('由于折腾得过了头,陈禾第二天睡到了很晚。
等他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吓得他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都痛得很,他揉了揉酸胀的腰,好不容易下了床。
等到了房外,却闻到一股香味,他正疑惑着,却见楚凭江已经把午饭烧好了。
见他出来了,她把饭端到他面前,“吃吧。”
他受宠若惊般说道,“谢……谢谢。”
她灼灼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得他浑身发毛,他不敢抬头,只能快速地扒拉着碗里的饭。
女人的欲望实在太重,他生怕她下一刻又把他衣服扒掉,然后再狠狠操一顿。
楚凭江说,“马上冬天要到了,我看家里没有多少米了,过几天,你去镇上买些米吧。”
“不然的话,我们就没饭吃了。”
陈禾一边点头一边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说的“我们”,听这个说法似乎到冬天她都不会离开此处,又不由想起昨天看到的那个男人。
他心里有疑惑,却又不敢问,怕她又生气然后把他揍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现在屁股和胸部都还火辣辣的疼,他实在怕得很。
等吃完了饭他才发现不对劲,楚凭江一口没吃,而他却突然觉得浑身起了热意。
他终于意识到楚凭江在饭菜里给他下了药,不由地震惊地向楚凭江看去。
却见楚凭江脸上带着笑意,“放心,只是一些会让你舒服的药而已。”
“你……你……”他怔愣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胸部却传来一阵胀痛感,他低头一看,那处的衣服却已经湿了。
楚凭江眼睛一亮,直接去扒拉他的衣服,便见他的两个大奶子已经渗出了乳白的奶水。
“这……这是什么呀……”陈禾羞耻地红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胸上沾着的白色液体。
楚凭江用力地攥住了他的乳尖,使劲一挤,他“啊”得惨叫一声,奶尖喷出两道乳白色的水柱。
楚凭江盈盈笑着,“骚货,这是你的奶水啊。”
“怎……怎么可能……”陈禾满眼惊慌,“俺……俺是男人……怎么……怎么可能会产奶……唔……不要吸啊……”话还没说完,楚凭江已经咬住了他的一颗大奶头,又吸又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微甜的奶水进入她口中,她满意地笑着,抬起头,“骚奶牛。”
陈禾推着她的脑袋,“不要……不要吸……呜呜呜……疼……好疼……”奶头已经被她嘬破了,又痒又疼。另一只奶子却被她用手大力揉捏着,长长的指甲已经陷入了他的乳肉。
他没有意识到他的哀求只会让施暴者更想折磨他,楚凭江抬起头时眼里又染上了情欲。
男人被她弄得可怜又狼狈,她命令道,“到床上去。”
“不……不行……现在……现在还是白天……”他没想到楚凭江又要白日宣淫,吓得连连摇头。
“白天又怎么了?我现在就想操你。”楚凭江威胁道,“快点,不然我就把你扒光了衣服扔外面去,让左邻右舍都来看你这个喷奶的骚货。”
“不……不要……”陈禾被吓得瞳孔猛颤,他捂住胸口,生怕楚凭江真的这么干。
“那还不快点?”楚凭江拧了拧眉,催促道。
陈禾慢吞吞地走向床,那张床已然变成了刑床,大张着嘴似乎要把他吃掉。
“今天我们换个姿势。”楚凭江脸上带着笑意,脸容都明媚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脱掉了衣服,这是她第一次在陈禾面前露出她的裸体。
玉白的肌肤在他眼前似乎发着光,他不敢看,低下头去,耳朵都红了。
她实在是很优渥的外形,美艳的脸容、凹凸有致的身材,恐怖的是身前长得狰狞的阳物,和她整个人格格不入。
她躺到床上,对陈禾招了招手,“坐上来。”
陈禾浑身都冷了下来,惨白着脸色看着她那根粗长的阳物,“不……不行……会……会死的……”
“婊子,又想挨揍了?”她的笑似乎只是他的错觉,女人最擅长使用的还是暴力。
她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头,然后猛地给了他一耳光。
“我看你啊,就是不长记性。”
“偏要吃了痛,才知道听话。”她抚摸着他嘴角被她打出的血,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
她一拳锤在了他腹部,“呜啊!”他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脸色惨白地捂住了剧痛的腹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胃部似乎遭受了重击,他干呕了一声,刚刚吃下去的饭似乎都回流上去,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还没缓过来,女人又是一拳锤打在他右边的奶球上,乳肉瘪了进去形成一个青紫的坑,虽然回弹了却仍然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凹陷。
奶水被她打了出来,乳白色的汁水四溅。
“呜呜呜……疼……好疼……别……别打俺……”陈禾脑袋昏沉,嘴里一股血腥味,浑身上下都疼得很。
他畏惧地哀求着楚凭江,抱着肚子保护着自己。
“不打你,那你知道怎么做了吗?”楚凭江又笑,笑容里却满是阴冷,她一把拽住了他那几乎要被打坏了的奶球,似乎只要他敢拒绝她就会把它打烂。
他垂着泪点头,他确信如果他再拒绝就会被打死。
“贱货。”她又在他奶头上重重一拧,“识相一点不就好了?偏要挨打。”
他啜泣着不敢说话,只佝偻着身子跟着她往床上走。
好痛……他一点也不喜欢干那种事情……可是他别无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还肿胀着,碰到她炽热的阳物时他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抬起大肥屁股,把她硕大的前端对准穴口。
他一只手撑着床,慢慢地往下坐,龟头破开了穴口,疼得他肌肉紧绷。
“太……太大了……唔……”他满脸都是痛苦,浓眉拧在一起,泪水含在眼眶中,没有落下来。
“吃……吃不下……唔……呜呜……”他痛得双腿发软,只敢半含不含地夹着楚凭江的龟头。
楚凭江被他夹得有点疼,冷笑道,“装什么呢?都被我操这么多次了,还说吃不下?骗谁呢?”
说罢她就一把掐住了他的窄腰,狠狠地往下一摁。
“唔……啊啊啊!”陈禾的泪完全落了下来,滚烫地滴落在楚凭江身上,他像是被钉子钉在了她的性器上,整根都被钉进了他的身体里,穴口和性器严丝合缝。
“好疼……”本来就遭受重创的小腹又被顶得鼓气,他恍惚麻木地低头看着腹部的青紫,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
楚凭江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更何况在她眼里他也算不上什么香玉,于是她一把抓住了他的鸡吧,用指尖抠着那仍然红肿的尿口,“动起来啊!”
警告似得挺腰一顶,陈禾这回直接软了身子,伏倒在了她身上。手臂压到了她柔软的胸乳,他不忘磕磕绊绊地道歉,“对……对不起……俺……俺不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凭江见他被操得都快晕过去了,还要为这事道歉,心底又是一阵冷嘲。
“俺……俺马上……马上就动……”他似乎是被楚凭江打怕了,好不容易又坐了起来,撑着床小幅度地上下摇动,吞吃着粗大的阳物。
“快点,你这么慢吞吞的,我什么时候才能射。”楚凭江拧着眉催促着他,揉弄着他低垂下来的大奶子。奶子又流出了奶,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
陈禾低垂着头,“唔……对……对不起……”后穴仍然像撕裂了一样疼,他自己动作起来毫无章法,也找不到自己的敏感点,就像反复用刀在肉里插进去拔出来一样,强迫自己接纳侍奉着那根刑具。
楚凭江被他侍弄得很舒服,又热又软的肠肉对她又吸又舔,然而看到陈禾痛苦不堪的神色,又忍不住在他奶子上扇了一巴掌。
“骚货,装什么呢?明明很爱吃,还装出一副不喜欢的模样。”楚凭江顾自挺腰操了起来,“我看你啊就是欠操了,贱货。”
“唔……”楚凭江的速度比他快多了,顿时就如同狂风骤雨一般,顶得他整个人摇晃不已,身子也无法保持平衡。
“唔……俺没有……太疼了……唔……求求你……慢……慢点……呜呜……”性器一次次都往他身体内部扎,胃和膀胱都被挤压得疼痛,陈禾捂着嘴巴干呕,翻着白眼一副丑陋不堪的高潮脸。
他的性器拍打在她的腹部,把她雪白的肌肤都拍得有点红。
她不满地抓住了他的鸡吧,用食指抠弄着敏感的尿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疼……啊啊啊!插不进去的啊!不要插进去啊!”呻吟陡转成尖锐的哭嚎,楚凭江已经把小指指尖插进了脆弱的马眼。
“拿……拿出来……求……求你了……鸡吧会坏……”他可怜兮兮地抓着自己的鸡吧,像是想和楚凭江抢夺鸡吧的控制权。
楚凭江可不允许他打搅她的兴致,一把拍开他的手,又狠狠顶送起腰,似乎要把他紧张窄小的肠道顶烂。
效果也很好陈禾很快就顾不上他的鸡吧了,因为楚凭江正大力地碾磨着他的敏感点,操得他汁水四溅,淫水横流,小小的肛口已经被扩得透明,狰狞的阳物嵌入他的身体,又像是嵌入他的灵魂。
他恍惚间感觉身体里的肉棒是要杀死他的刑具,而他手脚发软无法从刑具上逃离——他会死在她身上。
一股死亡的恐惧扼住了他,他崩溃地哭喊着“不要杀俺……俺要死了呀……”就乱七八糟地干性高潮了,饱受折磨的肠道吸干了汁水,像是绝地反击一般绞紧了入侵者,喷薄出滚烫的淫液,却只能当做助兴。
楚凭江的小指抽插着他的尿道,淡粉色的血丝浸润了内壁,她毫不在乎会不会把他弄坏,只狠毒地用指甲抠挖他的里面。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像捣米的杵,已经把柔软的栗子一样的软肉捣得红肿糜烂。一股股的快感根本不管他是否承受得住,从尾骨窜到大脑,让他全身酥麻,只能半伏在她身上,泣不成声地哀求着“饶了俺吧……俺要被操死了……”
“自己拿手指插你的骚尿道,什么时候射了,我就什么时候放过你。”楚凭江低声命令着脑袋浑噩的他,把他引入更绝望的深渊。
陈禾只听见了放过什么的,他已经不再考虑此举的后果,连声说着好就不管不顾地用食指去插弄尿道。
他的手指要比楚凭江的粗,要插进去本来就不容易,只敢用指腹磨着红肿渗血的尿口,一阵阵的酥麻疼痛夹杂着刺人的爽意,和后穴传来的汹涌快感合成巨浪把他吞没,让他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好不容易把食指的指尖插进强行被扩大的尿口时,楚凭江痛快地射精了,冰冷的液体冲刷着滚烫而饱经折磨的肠道,他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吐着艳红的厚舌,圆眼哭得红肿,瞳仁上翻只剩眼白,一身肌肉哆嗦着,青紫的大奶子喷出白色的奶液,又激烈地高潮了。
“呜哇哇哇……俺……俺要死了……要死了……”迟钝的大脑让他只会重复这句话,他从尿道里拔出手指,楚凭江趁机在他沉甸甸的大卵蛋上一拧,睾丸被扭转的痛激得他搅紧了肠道,鸡吧里流出而不是喷出粉白色的混着血的精液。
流完了精他仍然痉挛着,尿道一直没有闭合,膀胱终于忍不住开了闸门,泄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楚凭江骂道,“管不住尿的骚货,都尿到我身上了。”
似乎是为了报复他,她也在他已经被填满了精液的后穴里尿了出来。
滚烫的尿液顺着肠道倒流进胃里,脆弱的胃无法接纳这么大容量的液体。陈禾捂着被打得凹陷的肚子,“呕……要吐出来了呀……曰……唔哇……”
终于尿液混合着精液冲破了喉关,陈禾稀里哗啦地吐了出来。
腥膻的骚味填满了口腔,他仍然一阵阵地干呕,“呕……怎么……怎么会从嘴里吐出来啊……唔……”
楚凭江已经脸色发黑,“骚货,你他妈的吐我身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楚凭江的话,他终于惊醒般,努力地抬起酸软无力的腰肢,从她身上起来,“对……对不起……俺……俺去打水帮你洗澡……”
分明站都站不稳,还要踉跄着穿上衣服去给楚凭江烧水。
等楚凭江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出去时却见陈禾已经半躺在床上,睡熟了。
她兀自冷笑了一声。
陈禾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脚上被锁上了一条沉重的锁链。
而锁链的另一端,在床脚。
他惊恐地晃动着那锁链,想把它弄下来,但是根本不可能。
正好楚凭江这时走了进去,陈禾恐惧地问到,“你……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把俺锁起来……”
楚凭江只是冷笑,阴冷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你老是想跑,我很是不放心啊。”
“若是你哪天真的跑了,可怎么办呢?”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锁起来的好,你说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禾被她目光中诡异的痴迷和沉重的占有欲吓到,扯住了她的衣袖,“你……你不要锁俺,俺不会跑的……求你了……俺还要上山打猎、做饭……唔!”
话还没说完,楚凭江已经给了他一个耳光,他抬起手哀哀地捂住脸,目光里却有些麻木,这已经不知道是他挨的第几个巴掌。
楚凭江抬起他的脸,看着他脸颊上的青紫红肿,“以后这些事呀,你都不必干了,我会干的。”
“你呢,只要乖乖待在房里,乖乖挨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