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出奶,而到了春天,奶水愈发多了。他每天早上出门前都要把奶水挤干净,然后再上山。可没过几个时辰,奶子便又涨涨的,低头一看,胸前的衣物已经被奶水润湿了。
甚至有几次,奶香味引来了小兽,追着他要奶喝。
奶子上的乳环他好不容易摘下来了,可是奶头却没法恢复到原来的大小了,一直都是葡萄那么大,被粗布衣服磨破了皮,又痒又痛。
后穴也经常莫名其妙出水,瘙痒难忍,淫水把裤子都弄湿了。前面的尿道一直闭不上了,他之前漏过几次尿,后来只能用东西把尿道给堵起来,可堵久了,都无法正常尿尿和射精了。
他每次都只能自己玩自己的骚穴,手指满足不了,就用木棍捅,捅得出了血,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抽搐着高潮了,精液、尿液、奶水和骚水一起乱七八糟地喷出来,后来精液已经不是喷出来的了,是流出来的了。鸡吧都没有硬起来,捅了几下骚穴就流出了精水,吓得他老老实实堵起来了。
再后来尿道也痒得厉害,他便自己拿手指捅尿道,捅得一边喷骚水一边乳头射精,尿也管不住了,淅淅沥沥地就漏出来了。
手指渐渐满足不了,他便想起了之前的蜡烛,于是把蜡烛插在尿道里,还点上了,结果蜡烛没烧到一半就给爽晕了,差点把鸡吧给烧掉,幸好被他喷出来的奶水给浇灭了。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楚凭江玩坏了,只能在鸡吧里、骚穴里都堵着东西,才能正常生活。然而很多时候,堵着骚洞的东西摩擦着他的骚点,他一边走路一边就乱七八糟地干性高潮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恐惧着,他以为他就要拖着他淫乱的身体孤独地度过此生。直到有一天,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打开门,站着的是几个不认识的男人。
为首的那个人问他,“你是陈禾吗?”
他没有意识到危险,呆呆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便有一掌劈向他的脖子,身体顿时软软地倒了下去,意识消失的上一刻只听到他说,“带走。”
陈禾醒的时候,感受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眼睛好像被东西蒙住了,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
让他害怕的是,后穴里有滚烫的东西在进进出出。
“你……你是谁?!”他颤抖着身子,想挣扎,却发现身体也被捆得死死的。
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骚货,穴里这么多水,每天都自己偷偷玩吧?”
说罢便是一掌挥落在他结实的臀肉上,疼得他闷哼一声。
恐惧摄住了他的心魂,他意识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奸了,顿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愚蠢地紧紧夹住后穴,想要把入侵者挤出去,“放……放开俺……不要强奸俺……呜呜呜……出去……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笑了下,“骚货,你昏着的时候,都被我灌了几轮精了,现在让我出去,是不是太晚了?”
“你这骚穴可是不停地往外喷水呢,还强奸?明明自己都爽的不行吧?”
“不是……俺没有……是你……唔……不要射在里面啊……”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灌进他的肠道,他呆愣了一瞬,他又被灌了肮脏的不知道是谁的精液?
泪水夺眶而出,他呜咽着,“放开俺……放开俺……”然而淫荡的身体违背了他的意愿,被奸弄的快感让他浑身酥软,前面也不争气地挺了起来。
好久没被肏的他就像久旱逢甘霖,不多时就又抽搐着高潮了。
“骚货,贱鸡吧都喷精了,还说不要呢?”身后的人一把攥住了他的鸡吧,粗暴地揉捏着,把鸡吧都捏成了肉条,精水止不住地流。
“这么不乐意被我操,不会是有相好的了吧?”那人的语气阴冷了一点,力气也大了不少。
“你和他谁操谁啊?你这烂鸡吧还能操人吗?”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去抠他敏感的尿口。
他的双腿抽搐起来,快感在下身燃起,他几乎就要忍不住高潮了。
然而他紧紧地攥着拳,不愿意露出骚浪的模样,也不回答他,只咬着牙。
那人把他的沉默当成了承认,“好啊!果然是有相好的了,那我就操烂你的骚穴,玩烂你的贱鸡吧,看你还能找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他就又狠狠顶撞起他的后穴来,鸡吧直接穿过了直肠和乙状结肠,捅到了降结肠的小口子。
已经很久没有被操到那么深的地方了,降结肠不适应被进入,紧紧地掩着小口,一下下被撞击着,让陈禾想起了第一次被楚凭江插到那里的时候。
他有些恍惚了,她在哪……?
肠道里传来一阵剧痛,那道口子被身后人捅开来了,“哈,真紧!”那人满足地喟叹着,完全不顾他是否能承受,就大开大合地草干起来。
滚烫的阳物似乎要把他的肠子灼伤,陈禾咬了咬舌头,痛意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一下,却福至心灵般地想到了解脱的好方法。
他闭上了眼,浑身的力气都卸掉了,然后他用牙齿抵住了舌根,重重一用力。
剧痛让他身子剧烈一颤,身后人发现了他的异常,把他转过来才发现他嘴角溢出了血。
楚凭江心跳跳个不停,一阵从未有过的惊恐充盈全身,她颤抖着掰开他的牙关,“陈禾,你疯了!”
熟悉的声音……
由于是第一次咬舌,没有经验,舌头只是被咬破了皮,倒也没有多少危险。
他眼睛上蒙的黑布被摘掉,强光刺激让他有些不适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眨了几下眼睛才看清了眼前人,正是楚凭江。
“你就这么不愿意被我操?你……你真有相好的了?是不是,我才离开你三个月没到吧!”楚凭江愤怒地掐住了他的脖子,像是要杀掉他一般。
他没有挣扎,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她,说不出来心底是什么感觉。怨恨?愤怒?还是如释重负?
楚凭江见他一副失了魂的模样,害怕真把他掐死了,松了手。陈禾却突然大哭起来。
“你就知道欺负俺……呜呜呜……为什么……”舌头还很痛,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没……没有别人……只有你……”他哭着,终于明白了那股感觉,是委屈。
“你不是放过俺了吗……为什么……又要把俺绑到这里来……呜呜呜……”
“俺的身子坏了……”他哭诉着,控诉着罪魁祸首,“被你玩坏了……呜呜呜……”
“俺讨厌你!讨厌你!”
他一边哭着,身子颤抖,一双大奶也上下颠着,奶水四溅,看起来确实是被玩坏了。
这回是楚凭江愣住了。她在男人身上留下的印记几乎好不了了,无论是喷着奶的胸乳还是永远张着小洞的尿眼。而她却质疑男人的忠贞,甚至故意变声假装是别人来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阵后怕,要是男人真的寻了短见,那她又该怎么办?
她默默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已经勒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他仍在啜泣着,她想去抱他,却被他躲开了。
“你……你到底要怎样……”他不愿意看她,只低着头问。
楚凭江强行搂过他,一把捏住他的大奶子,她向来没什么耐心,柔软的奶子沉甸甸地盈着奶水,那是她的杰作,她说,“陈禾,不许躲我。”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又笑,舔了舔他滚烫的耳垂,然后一路往下,舔舐着他的脖子。
他又痒又热,却被她箍在怀里没法脱身,听到她低沉的声音,“以后,你也躲不了我了。”
她的目光里是病态的灼热和痴迷,她想,生在皇室哪有不疯的,所以她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而陈禾永远摆脱不了她这个疯子。
“陈禾,朕要封你为皇后。”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在陈禾耳边炸开。他瞪大了眼看向楚凭江,又看向她背后,这才发现了室内的装潢华丽,而他躺在明黄色的床帐里。
她是什么人?皇帝?他只觉得自己又要晕厥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叫楚凭江。”楚凭江笑着蹭着他,“当朝新帝。”
“而你……会是我的皇后。”
陈禾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她,“不行……这太荒唐了……不行……”
楚凭江顿时冷了脸,“怎么,你不想做皇后?”
陈禾见她阴沉着脸,忙解释道,“俺……俺不过是个平民,怎么能做皇后?不合礼数……不能这样……”
楚凭江笑着执起他的头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把你封个什么王爷侯爷什么的,那不就合礼数了?”
她把他的头发和自己的头发结在一起,恶狠狠道,“陈禾,这天底下还没人能反抗得了我,你也不行。”
“这辈子,你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永远,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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