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扯……不要……”阳物抽动着,他觉得鸡吧胀痛得很,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却被玉柱堵住了去路,然而他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要出来。
楚凭江见他脸色通红,泪水涟涟,圆眼都哭得有些下垂,显得更加可怜了,浓眉一直皱着,一副痛苦的模样。
她心情莫名舒畅了几分,但仍觉得那股气横在心头,于是便故意去扯动那回龟头环。
陈禾难受地失了力气,只能软软地靠在楚凭江的身上,他听到楚凭江带笑的声音,“等会呢,就在你这环上穿个链子,到时候扯一扯,你就得跟着我走。”
“你说,像不像条小狗啊,陈禾?”
“不……不要……不要穿链子……”陈禾吓得浑身发麻,他只知道语无伦次地求饶,“不要……别的……别的都可以……不要这个……不要链子……求求你了……求求你……陛下……”
“可是陈禾,你还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了,总该要被惩罚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后陈禾还是没能逃脱这个命运。
一条细长的铁链穿在了他的龟头环上,楚凭江就硬扯着链子把他拽到了御花园。
他不被允许穿衣服,只能难堪地环抱着胸,幸好天气转暖,也不是很冷。
御花园黑黑的,他却仍是害怕有人来,不住地哀求道,“不要在这!会被人看到的……”
“被人看到又怎样?啧,谁不知道你被我操了?”楚凭江冷笑,“要是那些蠢货真敢去嚼舌根,下场,也只有一个死字。”
她一脚踹在了他膝盖上,他便被迫跪了下来。
“给我爬,爬到什么时候知道错哪了,就结束。”
她把他尿道里的玉柱抽了出来,“好好憋住尿,要是漏出一滴,就多加两圈,懂了吗?”
陈禾满眼恐惧,粗糙的地面摩擦着他的膝盖,他想要是真爬上几圈恐怕手和腿都要废了。
然而女人的神情实在是不像在开玩笑,他闭了眼,咬咬牙,他谴责自己也真是有些得寸进尺了,本来刚开始就想着她或许会杀了他,而她没杀他已经是开恩。
而如今,她就算是要折磨他到死,那他也没有资格去责怪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甚至没有想过,明明是他救了她。
他救的不是知恩图报的好人,而是一条会吃人的蛇,一只恩将仇报的恶狼。
楚凭江见他没有反抗,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却没有想到他其实已经怀着一种把命给她的绝然决心。
陈禾甚至有些懊恼,为什么他总是惹她生气,虽然他真的不懂她生气的点在哪里。
楚凭江没管他的沉默,直接猛一拽他的链子,龟头剧痛,陈禾闷哼一声差点扑倒在地。
“开始吧。”
陈禾努力地挪动着手掌和膝盖,他觉得自己真像一条狗。没走几步皮肉就被磨破了,他痛得直抽气,却又不得不加快速度,好跟上楚凭江的步伐。
娇嫩的龟头一直被拉拽着,金环随着走动轻微摇动,一阵阵的痛痒往上窜。
“陛下……慢……慢一点……”
楚凭江却不乐意了,狠狠拽动他的链子,骂道,“才走几步路就走不动了?婊子惯会和我拿乔。”
不成想陈禾却被她刚刚的大幅度拽动刺激得鸡吧乱甩,尖锐的刺痛伴随着的是一阵难捱的酥痒,从穿的那个洞蔓延到整个龟头。本来尿道里面没有东西堵憋尿就很不容易,这下受了刺激直接控制不住淅淅沥沥地就流出了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禾被吓懵了,他狼狈地跪在地上用手指去堵鸡吧的孔,“不要尿……不要尿了……”
然而尿液逆流刺激得他打了个尿颤,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又不幸拨到了龟头环,诡异的快感直冲头脑,他整个人猛烈抽搐起来,也顾不上会不会有别人看到,就眼仁翻白,高高昂起脖子高潮了,后穴猛地收缩喷出骚水,然而被快感侵蚀了的大脑甚至忘了指挥他把手指从尿道里拔出来。
等干性高潮完他才后知后觉地拔出了手指,精液失去了阻碍直接流了出来。
楚凭江见他又尿又高潮的,被他骚得欲火乱烧,直接一脚踩在他鸡吧上,“骚货,谁准你高潮的?”
“哦啊啊啊啊不要踩……不要踩俺的鸡吧……”陈禾淫叫着,抓住了楚凭江的鞋子想把她的脚挪开,然而换来的是她更用力地踩了两脚,还碾了几下。
他张着嘴吐着舌头直抽气,“疼……要烂了……哦啊啊啊啊不要啊……又要射了啊……”陈禾肌肉乱颤,鸡吧竟被踩得又汩汩流出了精液。
“坏了……鸡吧被你踩坏了……”陈禾哭着,控诉着楚凭江。
楚凭江气急,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看到他因为高潮而失神的瞳眸和闭不上的嘴,“骚货,自己骚还要怪我?啊?”
说罢她就泄愤似得脚下用力,几乎是跺脚,狠狠地踩了那鸡吧几下,把它都碾成了扁扁的肉条。
“啊啊啊!不要踩了!好痛啊!鸡吧要被踩掉了啊!呜呜呜……”
“骚货,还敢不敢发骚了?”楚凭江抬起脚,那鸡吧都被踩得红肿破皮了,龟头上也又渗出了血。地上又是一摊精尿,是他刚刚被她踩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了……不敢发骚了……呜呜呜呜呜呜……别踩俺的鸡吧了……”陈禾又哭又叫的,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
“哼,既然你这么骚,那我们就换个玩法。”楚凭江到他背后,把他往地上压,强迫他用手撑着地。
然后直接就拽着他的双腿把他提起来了,正好把屁股提到她腰的高度,她也不忍了,大鸡吧狠狠草入水润小穴。
“啧,骚穴里都有这么多水了,真骚啊。”
“就这么给我爬,不好好爬,我就操死你。”操死你当然只是个不可能完成的威胁,但是对于刚刚高潮过的陈禾来说这似乎不是不可能实现。
后穴被咕叽咕叽地狂干起来,不难想象楚凭江刚刚忍得有多辛苦。
这个姿势让她很容易就能顶弄到陈禾的骚点,于是便毫不留情地凿弄着那处软肉。
陈禾的两条手臂撑得都软了,不停地颤抖着,手心破皮出了血,每动一下都会在地面上留下一道血痕。
“唔啊啊!别!不要这么快啊!”小腹被插得凸起,膀胱也因此被不停地顶撞,他一边呻吟着,一边淅淅沥沥地漏着尿。
他感受到了下身的失控,努力地收紧尿眼却没有什么用,反而是夹紧了肠道绞得楚凭江差点射了。
“骚货,你夹什么呢?”楚凭江惩罚似地往里面一送,快感噼里啪啦地在陈禾脑子里炸开,血液倒流到脑子里,他脑子发昏,浑身发软,甚至已经有飘飘欲仙睡在云朵上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什么也不走了,直接趴到了地上,哭喊道,“走不动了,真的走不动了,俺不爬了……呜呜呜……”
他想要是楚凭江想把他操死就操死吧,他实在不愿忍受这种双重折磨了。
然而楚凭江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当快感退去时陈禾的脑子也渐渐清醒,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又在干什么蠢事。
楚凭江可不只是会操他,她还会施虐。要是她不高兴了把他打个半死,又用什么奇奇怪怪的刑具,那他岂不是生不如死。
只此一想,陈禾就觉得全身发冷,血液似乎都已经停止了流动。
四周寂静无声,楚凭江也一句话都不说,让他更加如履薄冰。
“不是……陛下……俺……俺乱说的……俺爬……俺这就爬……求求你不要罚俺……”陈禾顿时就激灵了,又强忍着痛意挪动起血肉模糊的手来。
“蠢货。”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一点笑意。
楚凭江直接把他压到地上,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噗嗤噗嗤地爽快利落地抽插起来。
粗大的龙根一次次破开柔软的小穴,搅动着淫靡湿软的肠肉。她抓着他的臀肉,把他的屁股往自己鸡吧上按,倒显得他像个鸡吧套子了。
这下终于是操得爽快了,这种最原始的交配给予了她无上的快意。男人被她压制在身下,像拔去了爪牙的黑熊,只能随着她的顶撞抽泣呻吟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太快了……陛下……嗯……唔……要被操烂了……”陈禾呜咽着,不过这种粗暴的性交已经能够给他带来许多的快感,一阵阵的酥麻像是毒药一样麻痹着他的身体,浸渍进他的筋脉,让他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
楚凭江愉悦地在他臀肉上抽了一巴掌,“骚货,不是早就被我操烂了吗?”
陈禾只能羞耻地呜咽着,任由她一边操着,一边把精液灌进她的身体。
微凉的液体冲刷着他炙热的肠道,从直肠灌进降结肠,连肚子都有点鼓了起来。
高潮让他的身体生理性地不住抽搐,双腿也抖动得和筛子一样,蜜穴里不断喷涌出淫液来,前面的鸡吧已经快射无可射了,又爽又痛。
一次当然满足不了楚凭江,她又摁着他狠狠打桩,顶撞得他身子也不停地在地上摩擦,打了乳环的大奶子都快被磨烂了,不断渗出乳汁来。
楚凭江一边操一边问他,“爽吗?我操得你爽吗?”
陈禾诚实地点头,“爽……很爽……唔……啊啊啊又要射了……射不出了啊……呜呜呜……”
他不停地高潮着,意识也越来越昏沉。
可是楚凭江看着乖顺的他,心底却突然有股冲动,让她问出了那个问题,“陈禾,你……爱我吗?”
陈禾心跳停了一瞬,脑子也不迷糊了,像是惊雷在脑子里炸开,爱她吗?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答案明明很明显是否定的。他一开始就是被她强迫的。
可是……说起不爱,他却又觉得心里有点难受。
失去双亲之后,他就很少与人交流,所以他甚至不知道一段健康的关系应该是怎样的。
他回忆起了和她的点点滴滴,他是有感受到过她的关怀的。
她有时会对他好,在他被干晕了之后去给他清洗身体,生病了给他喂药,受伤了给他涂药,甚至……他突然想起了之前她的愤怒。
她杀掉了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杀掉他们?是为了给她自己立威,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楚凭江已经没有耐心了。
她把他的沉默视为否定。然后他听到了她的一声冷笑,“是我多虑了。”
“你天天像个贞洁烈夫一样要死要活的,怎么可能会……哈,我也实在是可笑。”
她一直克制的、那些浸入骨血的疯癫似乎已经要重新控制她的大脑。她知道她或许终有一天会变成一个完完全全的疯子,可是她不能接受这种命运,所以一直都与这种疯癫的冲动对抗。
她不得不承认,陈禾是她的良药。她的所有的不安、躁动,都能够在看到他温顺的、朴实的面容时得到缓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睡在他身边,埋在他的胸里闻着他身上的奶香入眠时,梦里不再有那些血腥场面,有的只是在母亲没有被父亲杀掉之前的快乐童年,母亲对她说,“你一定会健康长大的。”
你的人生应如大江寥廓,奔流不息。
可她或许永远敌不过基因的魔咒,他们楚氏世世代代都逃不掉精神疾病的枷锁。
皇帝为什么会死,不仅仅是因为楚凭海下的毒,还因为他饱受神经错乱的折磨胡乱吃药,毒性日积月累,沉疴难救。
而如今,她要重蹈覆辙了吗?她的清醒意识似乎渐渐离她远去,心魔叫嚣着,“杀了他。”
“他不会是你的救赎,而是你的阻碍。”
“杀了他,你就再也不会被折磨了。”为什么会有折磨呢?或许是因为她早就已经爱上了他,哪怕这种爱,畸形而病态。
她的内力已经凝聚在掌心,她盯着他的脊背,估测着他心口的位置,只需要一掌,他就会死掉。
她在抬起手时听到了陈禾的回答,依然带着颤抖,“俺……俺不知道……”
不是否定,而是……不知道?
她又犹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脏狂跳,她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
陈禾的声音似近似远,她似乎要捉不着了。
于是她抽出了她的性器,把他翻了个面,她这下看到了他脸上的一股近乎茫然无措的神情。
陈禾扭过头去不敢看她一般,“但是其实……俺不讨厌你……”
她又看到了他脸上的久违的羞涩的脸红。
“不讨厌?”
陈禾点点头,“其实……其实……”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脸色也越来越红,直到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转回头直直地凝视着楚凭江发红的双眸。
他说,“俺愿意给你操的。”
他早就接受了这种命运。在他被揭开黑布看到操他的人是她而感到如释重负时,他就知道,他已经向她俯首称臣。
他确实变成了她的臣、妾。
他无法形容现在看到的楚凭江的神情,她笑得很压抑,似乎包含了许多他不懂得的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他有点害怕。他畏缩地补了一句,“别……别罚俺了……俺怕……”
楚凭江看着他笑,低下头去克制地吻了吻他的唇,说,“但是我爱你。”
她摸着他的心口,感受到了他鲜活的心跳,“你知道吗?刚刚,我想击碎你的心脉。”
“我想杀了你。”
“我想杀了你,”她重复了一遍,“想折磨你,想毁掉你,想强奸你……”
她似乎并不在乎陈禾的那副惊悚的表情,继续说,“我知道,这是爱。”
“我爱你。”
“而你,陈禾。”她的手移到了他的脖颈上,慢慢收紧。
陈禾觉得她真的要被她杀掉了,可她只是摸了摸他颈间她留下的伤痕,然后松开了。
她笑得志得意满,那仿佛才是她真正的笑,眼眸里的冷漠和残忍都被驱散,变成了一汪盈盈的春水,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明媚模样,春风吹动了她的发,吹拂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的脸有些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必须接受我的爱。”她的泪终于从眼眶滑落,滴到了他的脸颊上。
他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原来和他的一样,也是温热而咸涩的。
“你这辈子,都要被我绑在身边。”
“永远张开腿被我操。”
“懂了吗?”
永远吗?陈禾恍惚了一瞬。是啊,他已经永远逃不出她的掌控了。
他已经沦为被她逮住的猎物,再无逃脱的余地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声色沙哑,“好。”
春风沉醉,他们幕天席地,如交颈的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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