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山脚的位置,浑身雪白的白狮与一身浓灰的巨狼正在对峙,而丁昊也变成了兽形,三只巨兽彼此嘶吼,震得远处山岭滚滚落下了雪崩。
“怎么回事!”赵文犀赶紧坐在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变成兽形的许城身上赶了过去,同时尝试着链接丁昊和秦暮生。
链接上之后他就感知到了,丁昊现在还是理智的,是秦暮生和宋玉汝打出了真火,都显出兽形了,丁昊只能也变化兽形震慑他们两个。赵文犀赶紧过去抱住秦暮生:“暮生,别冲动,赶紧变回来。”
秦暮生之前的情况是最差的,所以在哨所里他和赵文犀深度结合的次数最多,也要的最凶,现在情况已经好多了,很快就变回了人形,只是人形的秦暮生脸颊颧骨那里一片通红,明显是被秦暮生打了一拳。
见秦暮生冷静下来之后,赵文犀转过头,宋玉汝变成的白狮眼睛隐隐泛红,赵文犀不得已,只好将宋玉汝的精神也链接上,压制住了他心中的怒意。宋玉汝这才晃动着鬃毛,又吼了两声,才缓缓变回人形。
变回人形的宋玉汝狼狈地全身赤裸,他和秦暮生本来是穿着衣服打,打着打着输得太厉害起了真火,直接变身,把衣服都撑破了。宋玉汝看起来可比秦暮生惨多了,几乎能用鼻青脸肿来形容,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不知道被秦暮生来了多少下狠的,难怪打急眼了,都变成了兽形。
赵文犀拦在秦暮生身前,却不是怕秦暮生动手,而是保护秦暮生的姿态,是用身体挡着宋玉汝,明显是怕宋玉汝对秦暮生造成什么伤害,可现在看到宋玉汝凄惨的样子,赵文犀也不禁尴尬,自己这保护的动作有点多余,反倒显得宋玉汝越发孤苦伶仃,苏木台的人都站在秦暮生这边,宋玉汝一个站在对面,好像被围殴了一样。
而事实上这都是秦暮生一个人打的,这就更尴尬了。
宋玉汝默不作声地看了护着秦暮生的赵文犀一眼,转头就往回走。看着宋玉汝光着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雪地往哨所走去,赵文犀无奈地看着身边也变回人形的秦暮生:“你怎么回事,怎么还打急眼了。”
“是他不行,还怪我啊?”秦暮生理直气壮地说。
赵文犀也有些惊讶,在他印象里,宋玉汝的实力在军校里是数一数二的,没想到被秦暮生打得这么惨。
看出了赵文犀的疑惑,丁昊叹气道:“边防一直都是精锐,边防哨所就是精锐中的精锐,内陆的部队哪儿见过什么真刀真枪,边防哨所却是经常和叶斯卡尼那些不要命的流浪者,还有各国试图潜入的特工作战的,更何况,我和暮生我们俩之前……”
赵文犀这下明白了,他和苏木台的哨兵相处久了,已经忘了他们是多么厉害的了,本来边防就是军部培养精锐的练兵场,而像苏木台这样最边上的哨所,就更是顶级的磨刀石。而丁昊和秦暮生还不仅仅是边防,他们俩可是为了缓解哨兵的暴力冲动,主动到叶斯卡尼境内狩猎的狠人,这样的实战锻炼,是内陆的所谓精锐们无法想象的。宋玉汝的厉害,也不过是学员之间的和平拳,哪比得上秦暮生无数次生死厮杀练出来的杀人技,输得真是一点也不冤。
秦暮生的厉害,彻底打碎了宋玉汝最后一点自尊心,让他一整天都恹恹的,闷不做声。但是这样的心伤,除了他自己调整,没有人会惯着他。硬实力不如人,在哨兵之中,是没有借口的弱,赵文犀这时候哪怕还和他在一起,也不会去安慰他,那只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罢了。
到了晚上,巡山了一天的敖日根回来了,他扑腾扑腾地吃完饭,飞快地洗了澡,然后就跑到宋玉汝身边:“宋班长,今晚你帮我收拾一下卫生好不好?”
“好。”宋玉汝有点意外,他刚开始想要好好表现,敖日根就要把活都推给他吗?他感觉根儿不是这样的人啊。
敖日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明天,明天就不用宋班长帮忙了。”
“厄,今天巡山太累了么?”宋玉汝体谅地说。
敖日根脸有些红,笑容却十分兴奋:“不是啊,巡山的人,晚上可以和文犀那个啊!”
宋玉汝一下子被噎住了,敖日根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宋班长那就拜托你啦
哨所里也确实没有人会因为赵文犀和敖日根的亲昵不自在,唯一不自在的只有宋玉汝,可他也要假装自己很自在。
宋玉汝此时和他们坐的很近,但两个人都没有注意他。他心虚地看了看周围,今晚是秦暮生站夜岗,少了秦暮生咄咄逼人的目光让他自在不少。丁昊和许城都在屋里,都在各干各的,没有关注这边。宋玉汝的视线转回到赵文犀身上,赵文犀的手一直藏在敖日根的背心里,在里面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整个背心如同被大风卷动的帐篷一样不平静,可偏偏看不到下面的动作。之前每一次都能直观看到那激烈的画面,这样藏着掖着还是
他看着赵文犀娴熟地一边和敖日根接吻,一边伸手撩起了敖日根的背心,双手在敖日根光滑的身体上抚摸,那双手钻进了背心下面,位置应该到了胸口,看背心上显出的动作,是在揉捻敖日根胸口的乳头。接着吻的敖日根发出了低喘声,接吻的动作明显被分心,赵文犀趁机将舌头伸进了敖日根的嘴里搅动着。一边亲吻,赵文犀的手一边在敖日根的身上来回抚摸,这种抚摸没什么规律,时而放到敖日根的胸口,时而滑到敖日根的小腹,时而又绕到敖日根的背后。因为随意,反而有种极为亲近的狎昵,赵文犀白皙的手掌在敖日根小麦色的光滑肌肉上来回抚摸,手指微微压着结实的肌肉,那是充满了情欲的爱抚的力道。
昨天秦暮生挑逗赵文犀的时候,刻意做出了蛮横流氓的侵略姿态,后来的事情证明这不过是一种情趣,小流氓一样的秦暮生最后还是被赵文犀反压,操得溃不成军。而敖日根则乖巧听话得多,所以赵文犀直接就掌握了主动,别看他比敖日根矮了半头,可当敖日根跨坐在他双腿上,一眼就能看出谁才是主导。
赵文犀再次搂住了敖日根,这次他没有去亲敖日根的嘴唇,而是吻住了敖日根的脸颊,嘴唇顺着敖日根日益硬朗的下颌弧线吻到他的脖颈,敖日根仰着头,用舒服的姿势抱住了赵文犀,嘴里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声。赵文犀的手仍然放在他的背心里,双手都放在敖日根的胸肌上,背心下面的动作明显变大了,而变激烈的动作也让敖日根越发情动,他跨坐在赵文犀身上,身体忍不住随着赵文犀的动作晃动着,好像赵文犀不仅仅是抓揉着他的胸,而是抓揉着他的整个身体,将他握在掌心里爱抚揉弄着。
敖日根只穿着背心和一条短裤,结实的身体紧绷绷的,像一条正在茁壮成长的小狼狗。身为猛虎兽形的哨兵,敖日根的体型注定不止于此,这几年是他成长的高峰期,赵文犀刚到哨所的时候,敖日根身上还有种没长开的孩子气,而现在却已经明显是个青春旺盛的青年了,甚至就从宋玉汝在哨所蹲点至今,敖日根的身体都有了一种明显的变化,他就像每次先打上一号,然后被坚实的力量填满充实,然后再大一圈,再被填满,身体的每一次成长都像是阶梯式的。
敖日根嘿嘿笑着,坐到赵文犀身边,眼睛明亮地看着赵文犀。赵文犀放下手里的书,温柔微笑,敖日根就主动地紧挨着他,伸手抱住了赵文犀的脖颈索吻。赵文犀顺势搂住了敖日根的腰,旁若无人地亲了起来。
赵文犀松开敖日根的嘴唇,一丝暧昧的银丝连在他们嘴唇之间,敖日根被亲的脸色涨红,短裤里高高顶起一个帐篷,他将银丝抹在自己嘴唇上,嘿嘿笑了起来,赵文犀笑着问他:“喜欢吗?”
宋玉汝开始蹲点的时间,也是赵文犀决定和敖日根结合的时间,深度结合对敖日根的成长更有促进作用,不仅是生理上的滋养,也包括心理上的自信。
赵文犀搂着敖日根,直接就火热地亲吻了起来,一点过度也没有。当浅吻变成了深吻,嘴唇就只是唇舌嬉戏的边界,真正的主场属于如同细蛇般纠缠的双舌,赵文犀的舌头全都伸进了敖日根的嘴里,纠缠勾挑,彼此品尝着嘴里的蜜液。这样的吻没有青涩和温柔的味道,只有赤裸裸的情欲,赵文犀用一种攻击的姿态,在敖日根的唇舌中攫取着快乐。宋玉汝从来没有和赵文犀这么接吻过,他记忆里的吻都是嘴唇的浅浅触碰,呼吸的柔软厮磨,最多是舌尖把持不住的轻轻润湿,哪里见识过这样激烈的,光是看着就让他面红耳赤的接吻。!”说完,他就跑到赵文犀身边去了。
“喜欢!”敖日根爽朗地回答,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快乐。和苏木台其他哨兵不同,敖日根年纪不大,还没有体会过哨兵实力成长到瓶颈之后,被欲火和精神里的雾霾折磨的痛苦,他刚刚到了这样的瓶颈,就已经遇到了赵文犀。所以敖日根像是个小太阳一样,感受到的只有快乐和喜欢,只有赵文犀给他的美好,
第一次,反倒让宋玉汝加倍心痒。
偶尔赵文犀的手会滑到下面,手掌捂着敖日根结实的小腹,拇指绕着圆圆的肚脐打圈,指腹揉按着周围四块鼓实的腹肌,接着四根手掌伸进敖日根的短裤里去,抚摸着敖日根的小腹,从小腹一直延伸到肚脐的耻毛还有些青涩的稀疏,不像丁昊那样狂野,也不像许城那样细心修理过干干净净,也不像秦暮生那样是黑密的一条竖线,赵文犀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打转,揉摸着敖日根有点丰腴的小腹,而藏在短裤里的鸡巴硬的将短裤顶得高高的,短裤表面都绷出了龟头的形状,随着赵文犀的爱抚,蓝灰色的短裤表面湿了好大一块,鸡巴时不时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