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迸发出来,带着强烈的进攻欲,对方亲吻的动作逐渐加重,捧着谢渊亭的脸去搅他的舌头。只有omega才会被alpha的信息素蛊惑,谢渊亭摸到了男人后颈娇软的腺体,被标记过,是叶洲,谢渊亭霎时松了口气。
男人踮起脚尖,抬起头去啄谢渊亭的脸颊和眼尾,绵软的亲吻滑到了脖颈,男人张嘴含住谢渊亭滚动的喉结,在凸出的锁骨处留下好几道草莓痕迹。谢渊亭的手指插入到男人头发里,低低笑起来:“知道怎么做吗?”
当然知道。
男人顺从地跪下来,解开了谢渊亭腰间的金属腰扣,拉链拉下来,里头勃起的硬物弹出来,“啪”的一声打在男人白皙的脸颊。谢渊亭抓住男人的短发,粗暴得像在对待一个飞机杯,不等喘息的间隔,谢渊亭挺腰而入,好几个深喉,男人剧烈地咳呛起来,抱着谢渊亭大腿,细窄的咽喉收缩,男人尽力不咬到谢渊亭挤入的器体,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辱,谢渊亭满意地笑了笑:“宝贝真棒。”
易感期的alpha向来喜怒不定。
被欲望主导的谢渊亭比平时直白得多,也野蛮许多。
口交到一半,男人腮帮子和头皮发疼,眼睛却亮晶晶的,没有丝毫惧怕,他低头擦掉下巴流出来的口水,亲了亲谢渊亭的半身,站起来,在他面前窸窸窣窣脱掉了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亲得难舍难分,跌跌撞撞搞到了浴室。滑腻的浴液从胸膛一直流淌到小腹,男人赤身露体一丝不挂,谢渊亭却如同正人君子一般,甚至外套都没有取下来。这仿佛成为他们之间的一种情趣,男人没有强迫谢渊亭脱衣,反而更加卖力地取悦他,手掌从衬衣下摆探进去,爱抚、挑逗,谢渊亭的腹肌坚硬得像是石头。
在心爱的alpha面前,信息素对omega是致命的催情香。谢渊亭掰开因为羞涩而紧闭的大腿,食中二指沾到了潮湿的水渍。男人的身体被爱欲狂潮盛满,无论从身体还是灵魂都是谢渊亭一人的猎物,他激灵地弹起来,按住谢渊亭的手臂,委屈地说:“不要这个。”
要你。
男人看起来乖巧而顺从,可真正做起来才发现他这么不好打发。比如男人不要后入式,他要看着谢渊亭的眼睛,一仰头就能吻到谢渊亭的唇,他不要手指的开拓,又比如他不要温柔的性爱,他要谢渊亭毫无保留地粗暴虐待他。
进入的时候稍微有些困难,穴口太窄了。谢渊亭把缠在腰身的小腿拿下来,抗在肩头,狰狞猩红的器物抵在臀缝,男人大口大口喘息,一种被撕裂的痛感传遍全身,但很快被强烈的快感所替代。谢渊亭挺腰挤了进来,柔媚的穴肉吸吮着他,比口交的滋味爽上千倍万倍。
谢渊亭拧他的乳头,恶劣地说:“怎么,你和傅辞没有干过这样的事?”
男人的表情一瞬间变得茫然,他亲亲蹭蹭谢渊亭的下巴,固执地说:“没有其他人,我只会和喜欢的alpha做爱。”
谢渊亭轻嗤一声,似乎不相信对方在床上的甜言蜜语。
出租屋的床铺是单人床,质量不好,一摇起来就吱呀作响,omega破碎的呻吟声被吞没。
谢渊亭被男人紧紧缠着,抽插的姿势有点费力,男人抿着唇,把谢渊亭按在身下,绯红着脸往下坐,两个大腿迎着谢渊亭张开,从这个姿势往上看,可以完整欣赏到淫靡红肿的血口是如何将柱状物艰难地整根咽下。
高昂的龟头刮擦过男人深处的敏感点,甬道瞬间收紧,一股热流随之喷了出来,谢渊亭爽到头皮发麻,男人手足无措地说对不起,俯身去亲谢渊亭的额头。
“潮吹了?之前可没见你这么快活。”
经过十几轮疯狂的律动,谢渊亭掐着男人的腰,性器含在里头缓缓地往里挤压,男人喘着粗气,精疲力尽挂在谢渊亭肩上,腿肚子发颤,跪坐在谢渊亭胯骨上的屁股仍在无意识地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着性器开始变大,男人吃痛地抓紧一侧床单,右手抚摸谢渊亭宽阔结实的背肌,咬他的耳朵说:“再进深一点。”
“给我信息素。”
谢渊亭体内成结了。
他单手掐着男人的腰,将他再次压回床上,两人的身体嵌得严丝合缝,仿佛他们生来就该是一体的。男人垂手摸了摸下体,触到一手湿泞,自己的穴口被撑大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谢渊亭往里蹂躏着他,不知疲倦,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去。
男人被操得翻白眼,alpha狂野的发泄只有易感期才能展露出来,可谢渊亭的易感期明明不是这几天。床铺摇晃的节奏加剧,男人知道谢渊亭快要高潮了,于是支起身子迎合他。
信息素涌了过来,谢渊亭呼吸一顿,似乎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可男人不依不饶地勾住他,疯狂往下起坐,下体的水液简直要被肏成白色的泡沫,谢渊亭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终于,一股痛意连同下体带来的快感,甬道内射入一束滚烫的精液,男人被彻底填满,可就在他想要亲吻谢渊亭的时候,男人被猛然踢到了床下。
室内的灯光一下子亮开,男人被刺得眯了下眼睛。
谢渊亭站在他面前,目眦尽裂,他掐住男人的脖子,不可思议道:“周宴清,为什么会是你?!”
在高潮来临的前一秒,谢渊亭闻到了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陌生气味,不是软腻的郁金香,不是叶洲——谢渊亭刹那间如坠冰窟,想要就此抽离,可男人的穴肉死死含住他。
快感一波接一波涌来,谢渊亭不受控制地射入周宴清身体里,咬了他的肩膀。谢渊亭第一次与陌生男人苟合,周宴清温柔热情,给了他如同抛入云霄般无与伦比的快感,下一秒却将他置身于冰冷绝望的死寂之地。
周宴清弯起眼睛笑起来,他赤裸着身体,里里外外都是欢爱过的痕迹,谢渊亭觉得刺眼,周宴清却恨不得他多欣赏一眼。
“你以为和你做爱的人是谁?谢哥,你刚才明明很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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