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很快开到南阳门。
坐车里,望着不停有人进出的酒店大门,阮宁稍稍迟疑。
昨天一到燕京,便听说,张建豪这次就住国贸大酒店。
其实,昨晚接到老爸电话,说二叔突然来燕京,她就知道是奔谁来的。
全怪那个混蛋!
不久股市挣了点钱,好不知道怎么烧包了……
好吧。
那绝不是一点钱。
她怀疑,海沙发布会的那十八亿,都不是全部。
事后曾复盘过,若秦向河从一开始就押宝日本股市会出问题,以陆续投入的资金而言,最后挣得可不止这些。
不确定的是,这混蛋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场,又是什么时候离场的!
万一在最顶峰入场,又在二月末或三月初抽身,恰好利润最大化,那赚得就极为恐怖了。
当然。
这个时间点,谁也无法准确猜到。
拿离场时机来说,万一晚点,股市突然又发疯猛涨,此前挣得可就得吐回去。
除非!
除非那混蛋事先知道股市会跌多少……
阮宁自觉荒唐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