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腺敏感的杜白感觉自己的眼眶立刻湿润了:难道是我想要尿的吗?还不是你逼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好了,别哭了。”白澄云对杜白的反应早有预料,她捧起了杜白的脸,然后轻轻的轻吻了上去。她安抚性的对女儿说道:“妈妈只是逗逗你罢了,你永远都是妈妈最可爱的宝贝。”
矛盾而又脆弱的杜白也此时也被刚刚侵犯自己的母亲搂进了怀中,享受着她对自己的拥抱。
但是自己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还没有太久,白澄云就松开了自己,按着自己的后颈……
这是什么意思,又要做?
杜白睁大了眼睛,她惊讶得甚至有几分懵懂:“妈妈,还要做吗?”
“怎么了?你不想做吗?”白澄云的声音似乎稍微低了几分。还没等杜白回答,白澄云就又将对方按到在床上,俯身看着自己身下的杜白:“你忘了今天是因为什么原因惩罚你吗?”
什么原因…你这个禽兽随随便便的找个理由侵犯我有什么原因。杜白在心里不甘的想着,但是场上的局面和刚刚发生的事情并不容许她有丝毫叛逆。于是她乖乖的顺着白澄云的话说:“因为我今天喝了一点酒…而且…而且回到家了还对妈妈没有礼貌。”
“只是没有礼貌吗?”白澄云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点诘问的不悦。
“我…”杜白咬了咬唇,她想起了白澄云对自己说辞的教导,她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对这些言不由衷的话的反感,然后背出白澄云之前教给她的东西:“我…我对妈妈的态度不好,我竟然怀疑妈妈对我的关心,将妈妈对我的好意和关心曲解成束缚。”
杜白停了下,这些言不由衷的恶心说辞说得自己咬牙切齿。
她艰难的吞咽了一下,然后强迫自己继续:“我以前觉得上大学就是逃…呃,和妈妈的接触减少,但是妈妈帮我纠正了这样错误的观点。我会,我会和妈妈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乖。”白澄云奖励式的在杜白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吻。
她看得出来的女儿的不情愿,但是有什么又比让不听话的小兽言不由衷的服从的快感呢?她也有的是耐心陪杜白玩。
白澄云的目光触碰到了自己因为刚刚的射精结束还有些湿润的肉棒,她轻轻的挑了挑下巴,示意杜白:“你用嘴帮妈妈清洁一下下面吧?”
在杜白湿润的口腔再次包裹上自己的分身的时候,白澄云愉快的闭上了眼睛,她感觉非常惬意。她脑海里面浮现出以前她承诺杜白帮自己口就不进入杜白的小穴,最后自己依然进入了她的小穴。
那时候的单纯无比的杜白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害怕,声音都有些破音的大叫着:“妈妈,你骗我!“
想到这里,白澄云睁开了眼睛。只是回忆过去调教杜白的一些高光片段,自己竟然就又勃起了,这可真是……
“哎呀,妈妈又勃起了,你帮妈妈口出来吧。”这个指令下达了之后,白澄云继续闭着眼睛,她也不去看杜白的脸。因为她能轻易的想象到杜白此时的表情了,又是无辜的难以置信的表情。
于是,惬意的闭着眼睛的白澄云从善如流的回应杜白的反应:“不就是个口射吗?你不是做过千百次了吗?至于每次做的时候你都这么不情愿吗?还是你更想去舔妈妈的高跟鞋?”
感受到那个孩子开始卖力的吞吐起来,白澄云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她怜爱的摸了摸杜白的脸蛋:“明天妈妈带你去见一个人,见她会对你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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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白澄云便带着杜白来到了一个有着漂亮的浅蓝色玻璃的不高建筑面前。
杜白看到这个建筑的瞬间有些迟疑,她心里充满了一些猜测,难道妈妈也要带自己来看心理咨询吗?
最后,当见到那位预约的心理咨询师的时候,杜白这才惊讶的转过头去对白澄云说:“为什么你会带我来看她的预约?”
要知道,这位有着熟悉脸庞的心理咨询师就是当时自己的好朋友Valeria推荐的。之前在这位咨询师的谆谆诱导之下,杜白意识到了自己与母亲在未来分歧上的不可调和的矛盾,从而立即想要去飞过去找白澄云讲清楚……
杜白有些心虚的想,昨天自己喝酒被母亲惩罚是因为Valeria的建议,而这个被Valeria推荐的咨询师也是诱导自己叛逆母亲的人。
妈妈该不会发现了什么,想要又一步的惩罚自己吧?
不会吧不会吧,心理咨询师的职业素养不是应该不可以向客户之外的人透露病情吗?
即使这样安慰自己,杜白的心里仍旧瞬间紧张了起来。她不由得攥紧了手指,来回看着坐在她身旁的两人,企图从白澄云和心理咨询师的脸庞上发现点什么。
但是白澄云面上却毫无异常,她温和的问候了心理咨询师,并提到:“我知道我的女儿在您这里做过心理咨询,现在我也希望她能够继续和您的疗程,请您一定,好好地,指导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几个字除了稍微加上了一些重音,似乎也没有异常。而旁人完全可以将这重音解读为一个慈爱而关心子女的母亲不放心的对心理咨询师的嘱托。
“那请您随我来吧。”心理咨询师随后看向杜白,示意她随自己走入里面的房间。
杜白站起来身来,她还是紧张白澄云找了一个和上次咨询一样的医生。这其中有什么隐藏的猫腻吗?不会这个医生只是妈妈惩罚自己的工具吧,自己可并不想在别人展露出那些丢脸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杜白在进入房间之前有些紧张的叫了一声:“妈..妈”
白澄云轻轻的出声回应了杜白的脆弱的呼唤,她站起来微笑着拍了拍杜白的肩膀:“放轻松就好。”
怀着忐忑和不安,杜白走进了心理咨询室。
在一些开场和更加偏向于日常生活的互动之后,逐渐的,心理咨询师让杜白躺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睛,更加放松的回答自己的问题。
而室内,也似乎点上了一些熏香。那些熏香芬芳但是并不浓郁,让人似乎若有若无的有些疲倦。
伴随着那些不痛不痒的问题和安神的熏香,杜白觉得自己似乎进行了一个睡前的有些朦胧的状态。这个状态放松,惬意,但是不能进行很好的思考。
渐渐的,一些问题似乎追溯到了更久远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和你母亲见面之前对她是什么感觉?”心理咨询师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伴随着熏香传来。
“很向往的感觉。”杜白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虽然脑海里面好像轻飘飘的,但是不需要思考的回答总能很快的说出,“当时,我的另一个…额…生母告诉我妈妈的事情,我就觉得,天呐。这么优秀美好的人,竟然是我的母亲。”
杜白停顿了一下,她郑重的说出:“知道她是我的母亲的时候,我感觉生活似乎都有了光亮。”
“那后来呢?你对你母亲的感情一直都是如此吗?”
“基本上吧。”杜白砸了砸嘴,似乎困意浓重,“后来,到了妈妈的身边。但是妈妈并不是很亲近我。我也很理解啊……因为妈妈这么漂亮,这么优秀,我配不上她……但是,但是,我真的很渴望妈妈能够多看我一眼!”
“那后来的,你们的感情有变好吗?”
随着这个问题,之前似乎一直凭着本能和直觉来回答的杜白突然沉默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是有变好…但是不太对。”
即使杜白看不见,心理咨询师也了然的点点头。她想起来之前杜白在催眠状态下分享的什么多次逃跑被惩罚,用高跟鞋玩弄自己的女儿的变态事迹。这样的畸形的亲近,怎么会正确?
“那你对此是什么看法?你想要妈妈停止和你的亲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当然不是!”杜白立刻本能的否定了这个选项。即使和白澄云有着不道德的纠缠,但是完全和妈妈分开绝对是不可以的。难道自己的人生要重新回到遇到妈妈之前的阴暗时光吗?
“我只希望,我和她,能够正常的相处。”即使似乎沉浸在深度困意当中的杜白,说出这句自己的希望依然有些费力。
“你觉得你妈妈爱你吗?”
心理咨询师的问题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而这个问题,杜白显然很少思考。
“当然,她很爱我…就是有些不太是我想要的方式。”
杜白的回答心理咨询师毫不意外,她叹了口气。她几乎就可以断言,这个孩子和自己母亲的纠葛绝不会就轻易的结束。
心理咨询师的目光触及到了躺在沙发上杜白美好而又恬静的脸庞,以及她还穿着校服的稚嫩的身躯,咨询师的心里有些怜悯的情绪悄然荡开。
但是,正如她之前为Valeria服务,现在为白澄云服务一样。她首先必须考虑的是雇主……
于是,咨询师坚定了心神,她继续诱导的询问道:“那你们怎么妥协?”
毫不疑问,杜白告诉她自己和白澄云无法妥协。昨天发生的事情就是例证。白澄云不可能放自己自由,即使去上了大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如果无法妥协的话,是不是你们最终只能分开?”咨询师终于按照计划问出了这个关键的问题。
果不其然,那个沙发上脆弱的孩子立刻蹙眉强烈的否定到:“我不想和妈妈分开!”
“那怎么办,一段关系里,最终也要有人妥协啊。”心理咨询师的声音幽幽的传入了已经被催眠的杜白的耳中。
这句话绝对是正确的。如果不妥协,矛盾爆发,除了分开和破裂,还有什么结局?
杜白有些悲伤的想着,她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
咨询师走过去,她想要给杜白擦拭眼泪。但是已经情绪上头的杜白却情难自已的将自己当成了白澄云。杜白抓住了咨询师的衣角,红着眼圈卑微的说:“不要分开,好不好?”
咨询师看着这样可怜可爱的杜白,她心中的同情和怜悯更甚,她的目光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在这个咨询中扮演什么角色。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立刻转变语气出声:“放开!”
咨询师扮演着白澄云的角色,语气严厉的呵斥了杜白。
这让本就脆弱的杜白瞬间有些泪崩,她更紧的攥着想象中母亲的衣角,更加可怜的哀求:“妈妈……”
那声脆生生的妈妈,好像是被抛弃的无辜的小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咨询师定了定神,她默念着想着自己的职业发展和前途。停顿一两秒之后,她强硬的从杜白手中毫不留情的拽开自己的衣角,并转身离开。
而在催眠场景里被彻底抛弃的杜白,这下终于忍不住惊慌起来,她想要睁眼更加仔细的看清这个房间的布局,好去寻找妈妈。但是无奈,似乎眼前总是有一团迷雾,让她难以看清妈妈消失的方向。
这让杜白心里的恐惧愈加蔓延,她忍不住想,果然,这次心理咨询就是妈妈用来惩罚自己的吧,惩罚自己听了别人的话来忤逆和质疑母亲。
而现在,自己果然遭受了最大的惩罚
——妈妈,离自己远去。
之前,即使自己逃跑或者和妈妈顶嘴的时候,自己也只不过会被母亲进行更多肉体上的惩罚。而在肉体惩罚的时候,妈妈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她温热而又美丽的身体一直紧贴着自己……
但是现在,现在是什么惩罚?
为什么这样难受?
而房间的另一角上,随着心理咨询师的离开,白澄云的身影出现在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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