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军赶到战场外时,却是大吃一惊。
只见一头大炮卵子坐在棹树下,它一双前腿死死撑着地面,不屈地与六条狗角力。
青龙可能是慢了一步,野猪两只耳朵被二黑、白龙给分了,青龙就扯住了野猪右前肘,黑龙则在它身旁咬着野猪肋部的鬃毛。
小花、黄龙在黑龙、青龙对侧,六条狗咬着野猪,齐齐向后抻着。
赵军有些惊讶,这样的场景他已经很久都没看到了。
自花小去后,赵家第二代狗帮崛起,拿三四百斤的野猪都是强拿。靠着狗多力量大,硬将野猪摁在地上。
“军哥!”解臣把枪一收,回手把住背后缚猪钩,问赵军说:“抓活的呀?”
“不抓!”赵军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解臣的提议,今天带狗上山发泄,猎狗们不负厚望拿下了野猪,必须开膛喂狗。
所以说,即便是给这野猪生擒,捆住以后也得开膛喂狗。
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
可就在这时,只听两声狗叫,花龙呼啸而出,扑过去一口咬住野猪鼻子。
赵军一愣,他记着上辈子的花龙是专咬野猪哈拉巴的狗,这怎么改接大胖的班了?….
不过对于猎狗来说,咬哈拉巴的狗很常见,咬猪鼻子的狗才稀缺。
在花龙下口之前,二黑、白龙一左一右地扯着野猪两只猪耳。如果把它俩看做一条直线,将野猪也看成是一条直线的话,这两条直线此刻是垂直的。
没办法,因地而异。
以此时野猪的状态,二黑、白龙没往它身上贴。但又怕被野猪挑着,所以俩狗尽可能地往左右抻着,将野猪脑袋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