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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梁蝉波澜不惊的脸颊染上薄红。
一旁的蒙文看她这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在出去的学生们已经走远了,不然季元欣都想直接转身离开,不管这个丢脸的家伙。
蒙文擦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走到梁蝉另一边勾住她的肩膀说:“我叫蒙文,是季元欣的班长兼邻居。”
梁蝉还没说话季元欣倒是一巴掌把她的手拍掉。
“少勾肩搭背的,熟吗?”说完拉着梁蝉往前走。
不知道为什麽,她不是很喜欢其他人碰梁蝉。
“欸!生气了?待会儿请大小姐吃饭赔罪怎麽样?”蒙文生怕自己被抛弃,赶紧追上两人。
还不忘为干才打疼季元欣的事情赔罪。
教师宿舍是一室一厅的,寒假的时候季父已经让人在房间里多放了一张床。
季元欣的东西并不多,毕竟之前一直住在这里,东西放假也不会拿回去。
只用将刚带来的衣服放到衣柜里就行。
她看着忙着整理东西的梁蝉,开口骂了一句没有声音的傻子。
明明知道自己是装的,还非要帮自己拿行李……
“还疼吗?”不知道梁蝉什麽时候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手里拿着跌打酒问道。
“我是装的你看不出来吗?”季元欣还以为她是问自己脚崴的事情,没好气地说。
说完还不忘故意装作一副娇滴滴的样子,想恶心梁蝉,“还是说姐姐就是想帮妹妹拿东西?”
谁知道梁蝉根本不接她的招,直直走到她的身边,用手轻轻碰了一下蒙文打的那个地方,道:“我是说这里。”
还真有点疼,季元欣“嘶”了一声,往后缩了一下。
最后,季元欣不情不愿地接过跌打酒,走到床边坐下,拉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肩膀的淤青。
梁蝉站在她的身边,只不过眼睛不敢往她哪里看,而是到处乱瞟着房间里的装饰。
生闷气
正式开学那天,季元欣端坐在前拍得位置上,一个乖乖女的模样。
同桌的蒙文每次看见她这幅样子,都会想逗逗她。
不过今天不行,因为她的姐姐,新转来的同学正在自我介绍。
黑板上写着“季蝉”两个字。
季这个姓氏在这里并不常见,非要说叫的上号的,就是季元欣所在的季家。
班里的同学家里要麽从商,要麽从政,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等梁蝉被“发配”到教室最后一排落座的时候,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向季元欣身边的蒙文传纸条,打探消息了。
等下课后,旁边的同学才围到两人身边,拐弯抹角的问她和梁蝉的关系。
同学们你一嘴我一嘴的,弄得季元欣都找不到机会说话。
她这里围了很多人,有的同学干脆到梁蝉那边。
本来还在拉扯着,直到一个看起来兇巴巴的女生把周围的人都扒拉开来,一巴掌拍在梁蝉的桌子上说:“季蝉同学,你和季元欣是什麽关系?”
相比于其他同学的委婉,这个同学倒是直白得很。
季元欣听到那边的动静,用手戳了一下蒙文,示意她别聊了,快点开路。
她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了,在这种学校,哪怕是学生也都是看碟下菜的。
这个闷葫芦要是一声不吭,或者回答得不好,接下来可就有的她受的。
想着,季元欣已经站了起来,往后面走去。
还没到两人跟前就听到那人淡淡地说:“没什麽关系。”
没什麽关系……
季元欣这下怒了,自己都不嫌弃一个忽然冒出来的姐姐,她反而想撇清关系?
她越要这样自己还偏不!
季元欣直接绕到梁蝉身后,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附下身子和她脸贴着脸。
“怎麽能说没有关系呢,都姓季,说不定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呢。”
“小献你说是不是啊。”她说完,还不忘擡头向面前那个女生求证,“你看我们有没有很像。”
被叫作小献的学生呆呆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被季元欣挽着手牵走了。
徒留一个脸颊发烫的梁蝉在原地。
“你是不是不喜欢她和你一个姓氏?”闻仪献被拉到走廊上,没有了刚才的气势。
“怎麽会呢?”在公衆场合下的季元欣总是带着笑的,“这又不是自己可以选的。”
她有点摸不準这个闻仪献的性格,只能囫囵地说。
因为是艺术生,梁蝉下午的课是可以不用上的,而是到外面的画室里去。
晚修时间也比较自由,可以选择到教室去自习,也可以选择自由活动。
毕竟能在这个私立学校上学的学生,未来的规划当然是有家里安排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