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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梁蝉不应自己,季元欣还是把认为应该让她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不确定关系,又告诉自己这个做什麽?
梁蝉的心里有些难受,这会儿她已经感受不到伤口的疼痛了。
缓解□□的p友吗?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太多的选择,无论是什麽关系她都能接受,只要能在一起……
细密的吻避开伤口落在后脖颈处,梁蝉回过身勾住季元欣的脖子吻了上去。
任何关系她都能接受,她都能。
“好喜欢”
梁蝉吮吸着她的唇瓣,像是要把她的魂也给抽走。
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用力,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梁蝉很喜欢和季元欣接吻,仿佛这样就能确定两人之间的关系。
她不知道季元欣是怎麽想的,也不想知道,她只需要自己骗自己。
梁蝉的头发还是比较长的,洗澡时一不小心发尾就会湿。
季元欣拼命撑着床,不至于让勾着她脖子的梁蝉倒在床上,以免刚擦好的药全蹭掉。
唇舌纠缠着,季元欣有些害羞不敢主动,任凭梁蝉闯进来,将口腔里的津液洗劫一空,又勾着原住民不断起舞。
最后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季元欣后退着想躲开,却被人按住后脑勺不让动。
等梁蝉意识到放开她时,季元欣满脸通红,这个人脑子因为缺氧而显得呆呆的。
“对,对不起。”梁蝉忽然慌了起来,伸手帮季元欣擦拭溢到嘴边的液体,小声道,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被“欺负”的人是她。
季元欣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证明自己并不讨厌她刚才的行为。
梁蝉向来是个会忍的,无论季元欣怎麽欺负愣是不吭声。
如果不是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撑开双腿的手越来越吃力,季元欣都要以为是不是自己的技术太差,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梁蝉向来没什麽表情的脸上写满了欲望。
她俯身托着季元欣的腰将人拉起,压倒在床上。
虽然昨天就已经被看过一遍了,季元欣依旧是有些不好意思,等真的坦诚相见后,她又扭捏。
梁蝉怕她恼,她遮着就真的不去碰这些地方,而是转而攻向平坦的小腹。
她亲吻着,时不时用牙齿厮磨这些地方,却不敢太用力,怕留下痕迹。
“很好看……”她跪坐着,抑制不住地想夸夸身下的人。
从发尖到脚尖,季元欣无论哪一处都很完美,尤其是这个位置,洁白得像一张纸,让人想在上面留下些什麽。
剪刀
“对不起,疼了吗?”梁蝉真的很害怕会让她失望,到最后连做p友的资格都没有。
“嗯……没事,很喜欢。”季元一边喘着,还要安抚梁蝉。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时的梁蝉格外敏感。
不是指身体上,而是精神上。
“好喜欢、好喜欢,重一些。”她不断地表白,乞求着她的身体,希望这样能让她好受些。
每当季元欣发出舒适的声音时,她的心里就更加悲凉。
惹得她不断求饶才肯放过。
不久又重新蹭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存在的价值。
“不、不要了……”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季元欣终于受不住,擡起酸痛的手臂拍了一下她紧绷的屁股。
“好。”
依旧是这个回答,上次是这样,上上次还是这样。
嘴上答应着过一会儿又开始。
“抱我去洗澡。”季元欣终于想到一个绝妙的方法,只要洗完澡就可以摆脱这场无休无止的x爱了吗。
“好。”梁蝉依然不会拒绝她。
自己先下了床然后让她的腿缠在自己的腰上。
不知道是不是梁蝉故意的,路上时双腿前后走动。
喉咙很干,很疼,可能是叫得太过卖力导致的。
实在是没力气了,气得季元欣咬在梁蝉的肩膀上,直到浴室才松开,留下了一排淡淡的牙印。
意识到自己可能弄疼了她,季元欣又急切地舔舐着那个地方:“疼吗?”声音很沙很哑,像是在沙漠里很久没喝到水的人。
也许是真的知道太累了,这次梁蝉没有再做什麽出格的事情,而是乖乖地替两人清洗好身体,然后又抱着她回到房间。
季元欣真的累极了,但依旧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给梁蝉上药。
等好不容易要可以睡觉时,梁蝉又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一个没有带有情欲的吻。
一句别闹还没说出口,一个硬物就被舌尖顶了进来。
碰撞着牙齿,发出了只有她们才能听到的声音。
“润喉糖。”梁蝉离开了她的口腔,舔着她嘴角流出的液体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