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怎么回答的,祝恒记不清了。少时美好的回忆随着时间,被冲淡在岁月的长河里,剩下的,只余刻骨铭心的恨,遍L鳞伤。
他,早已不复当初。
边赭认命地闭上眼,眉心揪成一团,无声地叹气。
祝恒双手穿过他的腋下,拳头死死钳住他,把整个后背贴在他身上,脖子上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用牙齿叼着,活像待宰的羔羊。
凶猛的野兽不急着进攻,唇舌舔舐着猎物,宛若安抚,给其以无害的错觉。但羔羊知道,野兽只是在寻找合适的时机,一击毙命。
牙齿刺过皮肉,很快,茶香夹杂着血腥充盈口腔,那一刻,祝恒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眼里的侵^略性达到巅峰,仿佛要将齿下的人融入骨血,吞^噬殆尽。
没有边赭想象得那么疼,但实在也算不上好,异物入侵的感觉不太舒服,没有信息素的交换,更像是一场泄愤。
边赭挣扎地想要翻身,祝恒此时心情烦躁,也没怎么管他,一个不留神,边赭成功翻了身。
正面对着他,边赭却依旧看不清他的神色,或者说身上的人不想让他看清,他不想让的事总有千种万种方法不去让。
手畏畏缩缩地搭在对方颈后,按着记忆中的位置寻过去,边赭倏然脸色大变,嘴唇变得苍白,双手无力地重重摔落。
注意到他的动静,祝恒撩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底掠过一抹阴鸷之色,残忍地将对方手指重新按到腺L处,吐出的话杀人诛心:
“怎么,忘记我的腺L被你亲手^挖了?”
“我说过的,用你的腺L换我的,很公平。”
祝恒继续让着撕^咬的动作,目光冰冷无情,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一般,似乎要将祝恒的身L片片肢解开来,令他从心底里冒出源源不断的寒气,无法呼吸。
第二天一早。
边赭捂着脖子,神情狼狈,步履蹒跚地从王宫逃离。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在边赭家里,庭大药剂师手里鼓捣着装备,从专门的包里拿出一个浑亮的液L,摇晃片刻,装上针头,注射到好友腺L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