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音想了想，最后还是选择先婉转地开口：“你最近……觉得姜瑞怎么样？”
唐媛脸上的笑意稍稍收敛，垂下了眸子，看上去似乎有些抗拒作答，顾音感觉自己有些冒犯，于是急急忙忙开口道：“嗯……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随便问问。”
话说完，唐媛又抬眸看顾音，这次眼睛里又带上了一点促狭的笑意，其实她本来就不觉得顾音问这个是在冒犯她，刚才没回答只是在想自己该如何说而已。
“还行吧，他的工作能力很不错。”唐媛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表情淡淡的，像是在评价一个并不熟悉的同事罢了，客套的赞扬。
越是这样平静，问题才越大，顾音心惊了一瞬，理了理思绪后小心翼翼试探唐媛道：“他回去德法好像不是因为结婚，你知道这件事吗？”
唐媛没吭声了。
顾音端详着唐媛的脸色，将那天姜瑞对她和霍擎的说辞复述了一遍。
反正话她已经带到了，至于信与不信，全在于唐媛自己。
顾音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唐媛的表情。
听完顾音说的话，唐媛却是展颜一笑，没有说自己与姜瑞的事情，反倒是好奇道：“顾总，你是已经和霍总在一起了吗？”
虽然先前公司都觉得顾音和霍擎早就在一起很久了，但是唐媛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两人之间那种暧昧又克制的气氛。
不过唐媛在看见了顾音和霍擎一起发出的那两条朋友圈之后，立刻就意识到了两人之间的变化。
顾音听见唐媛反过来打听自己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笑，点点头语气带了点羞涩道：“嗯，就在前几天确定的关系。”
唐媛了然，点点头，感慨中又带了一点促狭道：“怪不得来帮姜瑞说话。”
顾音露出一点尴尬，抬眸看向唐媛，正了正色后看着唐媛认真道：“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说这些了，比起姜瑞来说，我更相信你自己的判断。”
唐媛顿了顿，就在她半晌没有回应的时候，顾音张口刚想再说些什么，唐媛就开口道：“谢谢。”
顾音一愣，半晌后反应过来，才张口道：“哦……哦，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