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
“哈”
余苏木眼角无法抑制地抽动一瞬，阴沉道：“你不道歉？”
他嘴角微扬，笑得格外瘆人。
“你以为，这由得了你吗？”
“是啊”
杜若语气理所当然，眼中没有一丝惧怕。
余苏木：“……”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无所谓啊”
杜若自然地用透着淡粉色的指尖撩了撩额前的碎发。
“你要是真有胆量，就说服自己和邱云苓道歉，不然……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周诗茹”
说完这句话后，她抬眼，刚好与表情怔愣的余苏木对视。
杜若笑了，不是平日里那种冷淡的，敷衍的，而是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心满意足的窃笑。
显得……很调皮。
很……可爱。
尤其是在看到余苏木因为自己的话表情空白，无法思考的样子时，杜若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纤长睫毛微微颤动，脸颊微粉……
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在像众人展示自己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