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是你的毛毛拖鞋吗?”
玄空低头看了看拖鞋的两只粉色的兔子耳朵。
“哦,乖徒弟你的脚怎么这么大?”
他说道。
“大吗?我三十六码的脚很大吗?”季桑宁无语。
瞪着她家师父半只脚掌都露出来的鬼样子。
咦,嫌弃死了好吗?
玄空拍拍身上的雪花,站了起来,手背在身后。
戴着耳机,仰天长叹一声。
“是现在我所有期待,所有的爱,为什么不明白。”
“说的话为什么不记得,为什么不记得......”
他跟着耳机唱了起来。
“师父,你别这样,我害怕。”
季桑宁发现师父的精神状况已经有些不正常了。
“是只有这首歌能形容师父我的精神状态。”
“好了,师父没事,师父想出去玩了。”
玄空拍拍季桑宁的肩膀。
季桑宁狠狠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