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院的花开的极有朝力,顺着敞开的菱花窗探进枝桠。
两只小雀叽叽喳喳地跳在客厅的桌子上,把那贵得吓死人的木头当小米啄。
趁蓝望泞背着身穿衣服不注意,唐四夕从被窝里探出双小眼睛偷看。
从藏书阁出来,他腰疼腿疼胳膊疼,浑身上下几乎散架,回来后又弄了几次,彻底爬不起来了。
那一次次,一幕幕互相拥抱的温存,不要脸地伴着发热钻进唐四夕的脑子里。
他甩甩头赶紧给脏东西甩出去,耳根发热地瞅着他那世间无二的男朋友。
实践证明,蓝望宁真的没说谎,就像他说的,精气回苏,肉身巩固,变异的牙齿消失,皮肤像泡了胶原蛋白细腻光滑。
最主要的是,他不饿了。
不仅治病除疾,还能当饭吃,这么神奇吗。
小心思转了一圈,突然想到一个绝佳的发财路子,不小心笑了出来。
这一笑,抻得酸腰抽抽地疼,他一口咬在被子上。
再一抬头,蓝望泞在笑着看他。
今儿没以前那么闲散,华冠重服,王袍云靴,配上一张干翻天下的脸,如假包换的‘残暴’鬼王。
那墨绿云纹的袍子实在太难系,他被折腾得够了,干脆也不系了。
“醒了?”
唐四夕点头,“你这是要干嘛?”
蓝望泞一脸无奈,对生活彻底妥协的无语,“我要上大早朝啦,很大很大的早朝,你要有很长时间都见不到老公我啦。”
唐四夕暗骂一句不要脸,努力翻个身要起来,蓝望泞坐在身边,给他拉起来找了个枕头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