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新换了一盏灯,挺亮,感应度也好。
唐四夕一脚从楼梯摔下来磕到大门上咣当一声响时他才意识到这件事。
那薄薄的一扇铁门年久失修,撞的吱呀吱呀响。
在这里住三年,下个楼差点给他摔变形,真是活该。
哪儿摔的就哪儿躺会儿,唐四夕横在地上没动。
心里难受,浑身上下哪儿都难受。
“我特么的都说了些什么玩意儿...”
那话没必要说的那么难听,他本意也是坐下来好好谈谈,劝陆凛星放下好好生活。
不知不觉就情绪失控了。
叫陆凛星去卖的话纯是太特么混蛋了。
他是把这辈子的混蛋话都说了,搁以前他能跪碎一百个搓衣板。
陆凛星,到底在想什么,那么情真意切的演技,神魂破碎的哭戏。
谁说这个时代没有好演员?陆凛星演的他喘气都疼。
寂夜里,往他这边走的脚步声格外明显,静静又落寞,顿在头上停住。
唐四夕仰脸,瞧他伸来的手,笑笑,
“你是纯桃木的,挨着你一下我可就没了,小落。”
密林遮掩的后山游园,两个人在落满蔷薇的石阶上聊天。
好久不见应该喝点啤啤整点炸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