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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暴君与诅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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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火灾。
浓烟呛得人濒临窒息, 更别说还有毒药带来的剧烈疼痛,我在高温和绝望中挣扎着,最后连想要咳嗽都失去了力气——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我都快死了。
这是甚尔的游戏开局, 我没有试图按照自己的意志改变原定剧情, 直接开启自动,关闭了手动操控和声音输入, 所以比起游戏,这更像是超写实的动画场景。
剧情就接在安室透的游戏之后, 我吃下APTX4869后被丢在火场中, 就连向来慎重的琴酒都觉得我必死无疑, 没有切实确认我是否断气。
然而在普通人的世界观里加入咒术这样的超自然元素, 可能性便多出了一些——如果隔壁房间正在交易且闹出了巨大骚动的人是咒术师, 或者确切一点, 是甚尔, 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救命……」
无力的低声呢喃,最后竟然真的传进了某个人耳中。
因缺氧或是什么其他原因而变得发黑黯淡的视线里,有个人影突然从隔壁翻进了我房间的阳台。场景模模糊糊的, 像是濒死前的幻梦,但那梦境里的人竟缓缓向我走来,像是来收割我生命的死神,他的面容也逐渐变得清晰, 我听见自己唤出了他的名字, 嘶哑的声音微微发颤。
「甚尔……」
真的是他,他的肩上还扛着什么东西, 像是一个女人。
「啊、一千万——这么快诅咒就应验了?」黑发男人露出有些苦恼的表情, 他把肩上的女人——大概是尸体——随手丢在一边, 在我旁边蹲了下来,「麻烦……怎么办比较好……」
他没有思考多久,蔓延的火势容不得他在房间里久留,而在离开之时,他最终选择了扛上我带走,就像是刚才扛着那具尸体一样。
「反正也不会有人为她付钱了,就当是临时改接了你的单。」他自言自语着,扫了一眼地上已经被火包围的尸体,抬手摘下我头上的帽子,扣在了尸体脑袋上,「这下子就行了吧。」
很好,现在案发现场发现的尸体出处找到了。
阳台之外,楼下已经聚集起几辆警车,大约是因为刚才隔壁房间的骚动,消防车还没来,我甚至不确定外边的人能否注意到这个房间已然起火。
趁着夜色,甚尔扛着我跳上阳台的围栏,随后纵身一跃,屏幕立即归于黑暗。
但是这一小段剧情似乎还没结束,虽然屏幕是黑的、大概意味着我闭上了双眼,但我还能听见风声和偶尔过车的噪音,看来甚尔的交通工具是自己的腿,又或者他能跑得比车还快。
而某个时刻,周遭的一切突然安静下来,他似乎到达了目的地,因而停下了脚步。
「差点忘了,一个女人要我给你的。」
接着是一声细微的、像是发夹被扣上的声音。
我暂停游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今天已经是从东京回到仙台的第三天,昨天我在床上躺了一天,为今天开启甚尔的游戏做心理建设。我没有告诉甚尔我要玩他的游戏,这次的情况和东方仗助那时不同,实际上如果那时我知道游戏剧情其实是我的记忆,我也不会同意让当事人旁观,这和分享自己的私密日记同样令人尴尬和羞耻。
嗯……这只是个比喻,我从来不写日记。
所以现在我正趴在床上带着耳机,偷摸着看电脑。
', ' ')('甚尔应该是在外边看电视,我不太确定,但现在距离饭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想他不会主动打扰我,也对我在做什么没有兴趣。
不过保险起见,我还是趁此机会去了趟卫生间,确认他确实是在看电视,同时还摆弄着手机,像是在给什么人发消息。
“甚尔你有什么安排吗?有私活的话我同意你接了,不会额外扣你薪水的。”说完我觉得有点欲盖弥彰,只好又补充上一句,“你放心,我不是想一个人偷偷溜出去。”
他的脸上就露出一点无奈来:“没有。”
“哦,那、那你继续吧。”
我是不是不安过头了,顺那种多余的话反而适得其反吧……
虽然但是,回到房间之后我又趴回床上,带好耳机,兴奋紧张地继续游戏。
短暂的黑屏结束后,我的脸重新出现在屏幕上,那是个雪白的房间,显然是医院的病房。
甚尔送我来的?
还有如果我没记错,发生火灾的时候还是在夏天吧?
可窗外的的枫叶已然红成一片,干枯的树叶被风一吹,就像是熬夜后的头发,轻飘飘地落地,从精美的装饰变成了碍眼的垃圾。
屏幕里躺在床上的金发少女偏着头,茫然地看着窗外的陌生景象,下一秒黑发男人便出现在了窗台上。
就……有点浪漫。
「终于醒了——这段时间的费用什么时候结一下?」男人从窗口跃入,轻盈地停在少女的病床前。
他绝口不提救了我一命的恩情,在意的反而是住院的费用,但现在的我根本一无所有,他明明也知道。
令我惊讶的是,少女的脸上并无困窘或自嘲这类我猜测的情绪,反而相当纯粹诚恳,甚至有些童稚的感觉,她张了张口,试图找回说话的感觉,声音却又小又嘶哑。
「我没有钱……」话音停顿了一下,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你可以把我卖掉。」
「哈?」
她又接着解释道:「妈妈说过把我卖掉的话,她就有吃药的钱了,所以我应该可以换一些钱。」
甚尔的声音充满困惑:「妈妈?」
「嗯,」金发少女认真地点了点头,像极了跟班主任老师解释自己家庭情况的小学生,「但是妈妈已经死掉了,先生,妈妈就是把我卖给了你吗?我以后要做什么?」
这很不对劲,现在我心里也满是困惑。
现在甚尔的脸上几乎写下了“我是不是救错人了”几个大字:「你会做什么?」
「对不起我只会做家务,但我学什么都很快,什么样的工作都可以做……」
少女看起来快要哭了,甚尔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你几岁了啊?」
「八岁。」她诚恳地回答,「妈妈从埃及带我来到意大利已经两年了,我的意大利语讲的很好。」
甚尔沉默了,屏幕后的我也沉默了。
我想过会失忆,但我万万没想到会忘掉这么多事情,眼睛一闭一睁竟然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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