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钱?那会是什么?……难道是我?嘛哈哈哈脑洞快收一下。
七点的时候那个我曾在工藤家窗户里见过的男人准时出现在麦当劳,我的汉堡才啃了一半,只是稍微空出手跟他挥了挥。甚尔早就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向我点头后起身暂时离席,我注意到他和赤井秀一错身而过的时候脚步略微停顿了一下,很快赤井脸上便浮现了讶异的神色,我估摸着是甚尔把他身上的武器摸走了。
“就别客套了,直接说明调查我的理由吧——我应该叫你诸星还是赤井?或者,你现在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冲矢昴,”男人不客气地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下,抬手推了一下眼镜,“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他的声音和以前大不相同,不知道是不是用了什么道具。
“芙拉格拉,芙蕾莎,莓,哪个都可以。”我拿起一根薯条塞进嘴里,慢吞吞地说道,“我没换身份。”只是换了老板。
“确实,你的容貌从十二年前起就是这样,四年前见到你的时候我还以为认错了,毕竟性格变化相当大。”他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在我催促之前切入正题,“你知道吗,琴酒被日本警方抓住了。”
我点了点头。
“听说伏特加供述说,动手的是一个可以用身体阻挡子弹的怪物,就是刚才那位一瞬间拿走我所有武器的先生吧,他现在去做什么了,驱赶我的同伴吗?”
“有意义吗?”我歪了歪头,“再来一百个一起上,对甚尔来说也不够看,普通人类没有任何危险性。顺便一提,我姑且算是被咒术界追杀的状态,我记得你知道咒术师。”
“他原来是咒术师,怪不得——”
“不是啦,他不是咒术师,但是比大多数咒术师都要厉害。”我继续往嘴里快速塞着薯条,声音有点含糊不清,“你想问的就是这个?是的没错琴酒是我抓住的,卖了个人情给日本警方。”
“你和日本警方还有交情?”他莞尔一笑,“我以为你是意大利黑手党。”
“这两者并不冲突,现在的老板是热爱和平的生意人。但应该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不会再和酒厂扯上关系,你再调查我也没用。”
他倒是很配合地说“我明白了”,接着又问,“还有,听说你要带走博士家那个女孩?”
“有问题吗?”
实际上灰原哀还没有给我答复,我也没准备催促,反正我总会给她开出一个让她无法拒绝的条件。
“没有,希望你能好好保护她。”
“我带回意大利的人不可能出问题,这点放心好了。”我舔了舔嘴唇,又取了一张餐巾纸去擦唇边可能沾到的酱汁,“而且,她的能力对我很重要。”
我估计他也就是想来和我探探底,确认一下我的身份和立场,会面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但甚尔回来之前我不想让他离开,自己一个人呆着容易出问题。
于是我主动找了话题:“毛利侦探身边那个小鬼,有点意思啊。”
“你知道他是谁?”
“以前见过他,十二年前在日本躲酒厂的时候。”
“那是个相当厉害的孩子,”赤井秀一用那种过来人老前辈的语气感慨道,“有些莽撞,冲动,但是心思缜密,也在逐渐成长着。他猜到了你的身份,只是无法确认。”
“评价真高啊,从他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吗?”
他就笑了,“说不定呢。”
而后某个时刻,有个男人忽然在我身旁驻足,弯腰捡起了什么,接着向我伸出手,温和地问道:“这是你掉的吗?”
', ' ')('那是张一千元的纸币,我仰头向他看去,因为头顶照明的位置有些晃眼,我并不能看清他的脸,只注意到他额头上一条给了我些许不适感的、像是缝合线的痕迹。
“啊……应该不是我的。”我回答,“可能是之前的客人掉的,我想你可以留下它。”
“这样啊,那还真是幸运。”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随后向我微微点头离开,绅士有礼貌,没有做出任何让我觉得在意的举动。
但令我惊讶的是,在他离开之后,我的身体就像是被驱除了邪祟似的,由内而外的寒冷和不适突然消失不见。我茫然地盯了自己的指尖几秒,匆忙起身去寻找刚才那个男人的身影,却只看到熙攘的人群。
--------------------
·一般路过的热心市民脑花酱
其实不是热心市民,是隔了三十年终于想起来看望女儿的老父亲(
正文里脑花就一分钟的剧情,不做具体设定
·听说咒回第二季是明年春季番,好远啊喂QAQ
第86章 第三夜
=======================
在我洗澡的时间, 有人按响了安全屋的门铃,因为有甚尔应对,我并没有着急。而等我套上睡裙, 擦着头发离开浴室想要询问情况的时候, 才发现甚尔并不在房间里, 取而代之的是许久未见的空条老师。
我瞪圆眼睛惊讶地和他对视了好几秒,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对研究没进展的愧疚产生了幻觉。
“芙拉格拉, 乔鲁诺告诉了我在你身上发生的事。”大夏天依旧一身白色厚风衣的中年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过于伟岸的身躯压迫感太强, 让我一时间难以反应, “他委托我把一件道具带给你, 如果你无法使用, 就由我来使用。”
“啊……”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道具, 我曾和老板一起从波鲁那雷夫先生的手中接过它, 也曾试着将它刺向自己的替身。
“我明白了, 空条老师,您要不先坐下?”虽然房间里只有电脑前一张椅子,但至少还有个椅子。
明明甚尔跟他差不多高, 怎么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要顶穿天花板呢?
我把湿毛巾放回浴室,随便拢了拢头发就回到外边来。先从冰箱里给空条老师拿了饮料,然后计算了一下距离午夜的时间,紧张地在床沿坐下。
嗯……和空条老师在这么狭小的房间里共处一室, 明明空调还在运转, 室温却开始渐渐升高。我也去给自己拿了罐可乐给自己降温,并对不久前帮我解除咒具副作用的缝合线男人感到由衷的感谢。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路过的假面咒术师?
空条老师平静地望着我, 声音平淡却带些关切, “身体不舒服?”
我愣了一下,匆忙摇头,“没有,和咒灵的束缚只会让我每夜入梦后进入他的精神世界。”
他微微点头,却盯着我的脸没有移开视线,“脸很红。”
不仅红、肯定还很烫啊!
我下意识地把冰凉的饮料贴在脸颊上,有些慌乱地解释道:“那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