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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和翘课的硝子约会的我突然收到后辈灰原发来的消息,短短两行的邮件里用了超过十个感叹号,足以看出这条消息对他有多震撼。
硝子大概收到了同款邮件,从手机屏幕前抬头与我对视,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灰原……是在开玩笑吧?”
硝子沉声道:“我这封是七海发的,应该不是玩笑。”
手机又震了几下,这次是杰发来的消息,我把手机摊在桌面上和硝子一起看,并与她同时变了脸色。
“因为无知的村民虐待两个有咒力天赋的小女孩,所以将全部村民制裁……”我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杰发的照片就是那两个女孩……”
“这么说,果然……”
我和硝子再次对视,这一次异口同声说出了先前邮件里获知的内容。
“——悟对普通人开了领域。”
震惊之后我给杰回复了一条“我很快回去”的消息,然后继续以原速往嘴里塞起甜品。
“为什么非要用领域?他这是故意送把柄给那几个还针对他的高层吗?”我皱着眉头,“正义执行的方法那么多,就算不走普通人渠道,找个咒灵追着他们啃也行啊。”
“说不定是想公开咒术界的存在——话说他之前好像就想这么干了诶。”
“那样的话杰和夜蛾老师应该会试着阻止……啊、果然是那种‘反正你们的脑子没用,干脆再也不要思考了’的意思吧。”
硝子点点头:“悟那家伙的话确实……可这种任性的理由,上层的反应不会很麻烦吗?”说完她又自己回答道,“不会,反正他没有弱点。”
我肯定地重复了一遍:“是啊,反正悟没有弱点。”
所以……震惊归震惊,谁也没有真把五条悟的出格举动当回事,就算他真想公开咒术界,也没有人能阻止他。毕竟他学会了术式反转和反转术式,还能不间断无消耗地开启无下限,强大程度几乎比肩神明。
“话说回来,最近的招生工作做得怎么样?”硝子单手撑起脸颊,“上次听你说,高专被当成了政府培养超能力者的都市传说,现在呢?”
“还是都市传说——不过这样反而更容易掩人耳目。反正现在我们的设定是个公益组织,目的是治疗拥有某种幻视的孩子,对这个时代的家长来说,这种唯物主义观念更容易接受。”
“就这样扩大学校规模……如果能多找到几个会用反转术式的孩子就好了。”
“是呢,那样我可能就有和杰约会的时间了。夜蛾老师真是不客气,还给我这个编外人员安排祓除咒灵的任务。”
“因为你有一级的实力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呜哇,硝子你怎么也这么说……”
让眼中只有旧规则和权力、唯独没有「人」的高层闭嘴,招募有才能的新生,一点点扩大高专的力量,削弱以御三家为首的古老家族,逐渐完成整个咒术界的变革,这是我们正在做的事,为了应对不知何时到来的巨大危险。
我把最后一口奶油塞进嘴里,“看来今天的约会只能遗憾地到此结束,杰说希望我回去照看那两个被救回的小姑娘,我又有新工作可忙了。”
硝子笑着站起身,把扣在桌上的账单拿起,“这是你和夏油的第几个孩子?”
我耸耸肩,快速回复了杰一条消息,同样露出笑容。
“谁知道呢,反正总不会是最后一个。”
94 if海洋学家的养成方法
接续正文末章,芙拉格拉走事业线(?)朝着海洋学家方向笔直前进,一章完
', ' ')('CP承太郎
本来是白情的贺文,虽然白情已经结束了【尴尬.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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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空条老师的荒岛求生第三天,想家。
……倒不是说我不喜欢和空条老师两个人在荒岛上独处。三天之前我们的小船在海上遭遇风暴,漂流到这个无人岛上,携带的物资几乎没有遗失,损坏的只有船的机能而已。即便救援来得慢,也至少能够食料无忧地过上半个月。
也没有人员失踪或死亡,因为这次出海的成员只有空条老师,和刚刚毕业不久、入职成为空条老师助理的我两人而已。
问题只在于,我们之前被卷进风暴里的时候,我的背后被破碎的船体部件划了很长一道伤口。虽然空条老师帮我紧急处理过,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感染的征兆,但在这种一无所有的海岛上,随时都可能有意外发生。
“空条老师——快用你无敌的白金之星想想办法啊。”我捧着小瓶的伏特加坐在白金之星之前用树藤编出的吊椅上晃悠,“我不想改名叫星期五……鲁滨逊也不行。”
其实天刚亮起来没多久,但这几天我睡睡醒醒的,又完全靠高度数酒止痛,作息相当不正常。如果游戏数值条可以显示,那我的san值应该正在崩溃边缘反复横跳。
向来沉默寡言的空条老师刚去海边洗漱回来,看起来像是去海里游了一圈,只穿着泳裤披着毛巾,从不离头的帽子拿在手上。
真是迷人的肌肉……吸溜。
“SPW财团应该已经在搜救中了,早餐吃了吗?”
我的小腿晃了晃,“吃了昨晚剩的半盒饼干,感觉完全没有味道……”
“你喝太多了。”酒瓶从我手中被残忍抽走,“酒精会影响免疫系统,伤会好得更慢,还容易感染。”
我哭丧起了脸:“因为很痛嘛……就算喝醉了还是超级痛,之前我不是一直在哭吗?老师却还是超冷酷地指挥白金之星动手……导致我现在还觉得痛。”
咦我在说什么,果然是饮酒过量导致脑不太受控制,怎么可以这种语气跟空条老师说话。
但空条老师的表情却意外得放软,声音也变得有点温柔:“该换药了。”
我的表情一僵。
“你准备一下。”他留下这句话,就转身去我视线之外的地方换衣服去了。
我准备……我可以准备逃亡吗?换药真的好痛啊,是谁准备的刺激性这么强的药啊!
……徐伦吗一定是徐伦吧!是女儿拒绝后妈上位做的手脚!可恶我是不会屈服的!
“呜……呜呜……”
让我听听是谁哭得这么惨。
哦原来是我自己啊。
最开始我受伤倒在船板上的时候还想着会演变成非常浪漫的发展,毕竟伤在背后自己肯定够不到,谁知道会伤得这么严重——从肩胛骨斜向下超过二十公分的割伤,似乎是被bra的带子卡了一下才没再延长。清理伤口时要了我半条命,缝针又要了我半条。
还留在我脑海中的记忆只有被按趴在空条老师腿上哭得撕心裂肺却动弹不得的悲惨回忆而已。
……就跟现在的情况很像。
终于结束上药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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