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石武的话，柳志勋汗如雨下。
他根本没想到，石武竟然敢直接这样发问。
效忠自己，还是效忠石东出？
西八！
这个石部长到底想干什么，敢直呼石会长的名字，而且还说的如此轻松自在。
柳志勋低着头，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石部长...我不懂您在说什么。”
他不敢回答。
这句话如果是试探呢？
自己说一句效忠石部长，第二天会不会就被石武给卖了，自己沉尸大海？
如果不是试探...
那特么就更恐怖了。
柳志勋被吓傻的样子，被石武看在眼里，他轻轻一笑，并没有继续追问。
处理这件事，让柳志勋效忠，石武有很多种办法，但他懒得再动太多心思了，干脆直接泰山压顶，由不得他不从。
“武哥！”
“武哥早上好！”
此时俱乐部里的几个年轻人，看到了石武站在门口，立即停下训练，原地站立，鞠躬向石武问好。
这八位年轻人，都是东万曾经的小弟。
在东万加入金门集团前，也曾成立过一个小组织，专门给几个小赌场看场子。但东万...这头憨驴，不善管理，也不会画大饼，只会闷头带人打架，挣的钱不多，组织自然维持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