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回屋,换鞋后径直走向洗手间。
她今天被樊余年打的不轻,身上,手臂上到处都是青紫,以至于脱衣服时不得不小心一些。
将布满或干涸或鲜艳血迹的衣服丢进垃圾桶,陈欢径直走到花洒下。
花洒喷出一道道细密的水柱,打在她的身上。
陈欢闷哼了一声,眉头微微蹙起。
身上的刺痛此时让她的大脑无比清醒,她在脑海中仔细复盘着今晚的经过。
其实她并没有录音笔,之所以那样说只是想让樊余年心中有所忌惮,不敢轻易动她而已。
她需要时间,来谋划后面的事情。
樊家对她来说是庞然大物,是一个比宋家鼎盛时期还要强上许多的庞然大物。
只不过此时的她心里不会再如当初般,只会绝望与无助。
她现在更多的是想着怎么搞死樊家。
示弱不会得到怜悯,但爪牙会让他们惧怕。
这是她今天明悟的道理。
当然,以她一人之力肯定无法完成这一壮举。
能抗衡樊家的,只有与樊家同等体量的庞然大物才可以。
陈欢心里已经隐隐有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