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越、你到底要怎样?我、啊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和男的搞!
老大你这幅样子可没有说服力。任越的手指移到尧永的后穴,来回磨蹭着皱褶已经被撑得光滑的穴口,一开始还被藤蔓插得一丝缝隙也没有的地方现在已经逐渐适应下来,变得湿软无比。穴口的肉可以在藤蔓的一抽一插之间被看见,是和外面小麦色肌肤完全不一样的嫩粉色。
我这次可没有用药任越摸了一把被藤蔓带出来的肠液,擦到尧永紧实的臀瓣上,老大你这样可不像是纯直男啊?
你刚才都看到了老子对着女人、嗯哈、硬得不得了!
任越笑了:谁说你不能对女人硬了?他看准时机,将自己的一根手指和藤蔓一起插进了尧永的后穴里。今天已经被抽插了好久的后穴果然摸起来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可以对着女人硬,但是现在屁股被操进去也会有反应不是吗?任越故意扭动着手指,在里面弯曲关节,温热的手指和皮肤触感与藤蔓完全不同,马上尧永就被在内壁上不断挤压转动的指腹按得啊啊叫了起来。任越用手指和藤蔓交替着狠戳他的敏感点,一刻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给他。
嗯啊!不那里、啊啊!尧永全身的肌肉猛得一颤,然后又立刻松懈下去,前头的阴茎一股股地射了出来,因为姿势缘故戳在床单上,把灰色的床单上弄得黏糊糊的白色一片。
啊啊!停、停下来现在不唔啊!
今天已经射了两次,又在高潮后被接着戳g点,尧永的身体彻底没了力气,软软地爬了下去,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没了力气,只能颤抖着接受后穴里没有停下来的操干。
任越发现尧永身上早就出了一层汗,尤其是接触床单的上半身和膝盖下面,已经在床上弄出了几块明显的印子,此刻尧永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叫着,头发被彻底打湿了一样全都服帖地粘在脑门儿上。
藤蔓在任越的操控下暂时停止了抽插,抽了出来,尧永的后穴被操得暂时有点合不起来,缓缓地收缩着。任越看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就撤了限制他的双脚的藤蔓,一撤掉尧永就扑通整个身体掉在了床上。
哈尧永大口地吸着气,大脑逐渐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
爽吗?
尧永听到任越的问题,恨恨地咬了咬下唇,刚才那次还可以说是女人给吸出来的,这次就是纯粹地被操射了,还他妈是被一根藤条给操射的说出去都不用活了。
任越以为他还没回过神儿来,跪到床上,将自己已经硬得发涨的阴茎直接就捅进还没完全合起来的肉穴里去。
啊!尧永没有防备,被插得大叫了一声,干!你他妈还来?
他想回头,但是因为姿势缘故只能把脸贴着床转到旁边的角度去,看不到任越的脸。
怎么,你怕被我再操射一次?
滚!
难道老大你一天射两次就不行了?任越把尧永的下半身提起来,阴茎顺畅地插进最里头,被湿滑火热的穴肉拉扯着摩擦。
尧永听到这个就不乐意了:你才不行呵,我看你刚才用那破玩意不自己上,就是怕多来两次不行吧?
任越对着挑衅自己的老大笑了:是,我、不、行。所以还要再多利用一下我的异能。
虽然以前没试过但我觉得老大你肯定没问题。
尧永这才开始后悔自己被轻易地激将,又作死地讽刺任越的行为。
任越自个儿插在里面觉得里头已经畅通无阻了,很明显被操得开开的,又被尧永一激,突发奇想,觉得就用这异能来一次双龙也不错。
以前在现实世界中没试过,一是他不喜欢和别的1号一起搞,二是也实在担心这么玩一回把别人给搞坏了。现在他有了好用的道具,又有魔法保证尧永之后不管被玩得怎样都能恢复如初,干脆就试一把,说不定尧永被这么弄一次刺激到了就真的喜欢上和男人做了呢。
等等等等!你干嘛?啊操!不行!这个真的啊啊
尧永感觉到了任越在干嘛,猛地想要挣扎着起来,但是已经被之前的种种耗光了体力,任越轻松地就固定住了他。刚才那根藤蔓沿着任越将尧永后头用手指拉开的一点点空间试图往里面钻。
藤蔓的头比较细,轻松地钻了进去,然后尧永便惊恐地感觉到那根东西随着一点点侵入后头越来越粗。
虽然那藤蔓比不上任越的下面大,但最粗的地方也是有不算小的体积,这会儿已经进去了一半。
操啊啊!嗯、啊,别进来了,不可能啊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之前后头都被玩了那么久你看,都进去一半了。
很明显尧永看不到,但他可以感觉到后穴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疼痛。
啊、别动,别别进来!啊啊!疼!尧永忍不住叫着,嘴一直没合上,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到床单上,妈的你太过火了吧这也!啊操唔唔嗯!不行了
任越搁后头看着呢,穴口虽然被撑得极大,但离受伤还有些距离的,他安抚地在穴口处揉压让尧永可以放松,同时坚持让那根藤蔓一点点地挤进去,和自己的阴茎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行了,你后头没不行,好好的呢。任越摸了摸尧永被撑得光滑无比的穴口一圈。
尧永差点牙齿都咬碎了,后头又热又疼,火辣辣的:任越你他妈至于这么小肚鸡肠吗!?你快点拿出去
不拿,你不是说我不行吗?所以我得用道具帮忙。
说着任越缓缓地动了起来,虽然他已经动作极其缓慢,但还是把尧永磨得呻吟不断:唔!你、你行我之前瞎说的!啊操、快点把那根拿出去!
任越狠狠顶了一下,然后又操作藤蔓也模仿自己的动作往最里头的甬道深处顶了一下,把尧永弄得差点惊叫出来,赶忙把嘴埋在床单上吞下了叫声。
老大,你说哪根?
尧永表情看起来十分不甘,闭着嘴没说话。
任越又问了一遍:你想让我拿走哪一根?留哪一根?
问的同时他又顶了起来这次不止一下,而是反复地与藤蔓一同交替着往最里面戳,虽然尧永最里面没有敏感点,但还是被戳得全身发抖那里太深了,简直像要把他整个人顶穿。
妈的!拿走拿走那个藤蔓!留你的那根尧永被逼急了,颤抖着大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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