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川邪笑一声,眸中欲火闪烁,一刻不停地挺动着精壮的腰身,狠戾地插干湿紧的蜜穴,声音又哑又沉,暧昧地调戏着溶月:“停下弟妹还怎么爽!弟妹好好尝尝大伯的鸡巴,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伺候得弟妹舒服……弟妹说是不是……”
溶月流下两行清泪,伏在木椅上失神地尖叫着,已经顾不得声音会不会让外头过往的人群听见。
坚硬粗长的欲根结结实实肏到她的胞宫里头,用力顶撞脆弱的宫壁,马车还跟着频繁地颠簸,她实在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双重刺激,腹中酸麻炸裂开来,已经不是她的身子能承受的了!
溶月崩溃回头望着粗野的男人,嘤嘤哭道:“你要把我弄死了……呜呜呜……”
她被男人顶弄得前后剧烈耸动着,身后的男人狠撞在她的下阴上,她的私处早就被他撞麻了,纤腰频频颤抖,娇嫩的牝户彻底叫他捅了个通透!
男人粗硕的阳物好似凶残的巨蟒,不停钻进她的腿心,将里头的软肉戳碾得酥烂不堪,还要一直钻到胞宫里才罢休,硕大的龙首挤进宫腔里,残忍地撕咬柔嫩的宫壁……
“不成了……溶儿不成了……呜呜呜……肚子弄坏怎么办……大伯……大伯求求你……”
胞宫又酥又胀,被男人贯穿身体的恐惧和销魂蚀骨的快感不停撕扯着溶月!
她真的要被他捅穿了……
溶月脸上涕泪恒流,无助地扭着柳腰,双手伸到背后想要推开男人的下腹。
男人的肚腹不似她的柔软,一片平坦坚硬,她指尖下是虬结隆起的块块肌肉,戳痛了手指尖她也没能撼动男人半分,只能颓然地放弃!
徐弘川笑望着美人被他肏得手脚凌乱,扣着饱满肥嫩的臀肉狠揉几下,又扒开两片臀瓣,直勾勾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
美人的小肉缝被他被他撑开一个大洞,干的花唇外翻,殷红黏腻,里头殷红的媚肉都给拽了出来!
他那阳物实在太粗,把紧小的肉缝撑得薄薄的,可怜兮兮地含着凸着青筋的乌紫色性器,随着性器疯狂进出软穴,一口接一口吐出透明的淫汁,把粗硕的棒身浸得油亮湿润!
徐弘川双眼猩红,每一抽都尽根而入,恨不得把两颗囊袋都塞进肉穴里去,回回都要插进美人的宫腔翻搅,沙哑地喃喃自语:“弟妹吐了这么多水,骚得没边了……是不是就等着鸡巴肏进来……大伯的鸡巴大,给弟妹肏透了,弟妹就不想男人了……”
美人的胞宫越收越紧,含着他的龟头丝丝嘬住不松口。
他知道她这是又要泄身了,右手摸上她的肚皮往下滑去,一下就摸着了挺立的小肉珠。
溶月狠狠一颤,她知道徐弘川又要使坏!
她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颤着小手握住男人粗壮的手腕,回头软声央求他:“不要弄这里……我不能尿在这……不能尿在外衫上……呜呜呜……那样我没脸见人了……求大伯开恩……求求你……求求大伯……”
徐弘川见她哭得实在可怜,娇躯抖得不像话,被他顶得来回耸动,一副快被他肏死的娇态,大发慈悲地悠悠说道:“好吧,不弄那,等回府了再给大伯喷出来!”
他坏笑着俯下身去,突然捏住阴阜里的小肉珠揪了一下,在溶月的尖叫声中贴上她的耳朵沙哑地命令道:“不过,弟妹今日得给大伯喷叁回……”
溶月脸色一僵,双眼露出绝望的神色——叁回?他的意思是回去以后至少还要肏她叁回!
这时徐弘川露出嗜血的眼神,黝黑的大掌从阴阜滑上去,抚弄着溶月细嫩的肚皮,摸到被他肏出的长条鼓包,那是他的男根的形状……
他挑起嘴角坏笑一下,突然摁住那鼓包,腰胯蓄满了力,近乎粗野地甩动起来,用蛮力凿透了美人腿间的肉缝,插干着娇嫩的宫房!
脆弱的胞宫夹在男人的手掌和硕大的龟头之间,被凶狠地来回碾磨,迸发出尖锐的酸胀和排山倒海般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