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的?可是对方经手的劣A那么多,难道每一个都去查明身份吗。”
埃克特:“生命科学教的前身是人造人厂商泰坦公司,义体手术同时也是他们发明的。”
泰坦公司掌握义体器官的制造技术,和劣等alpha的生物信息检定技术。
“虽然在几十年间的大清洗中,公司早就倒闭,但是之前累积的资本,和这两项技术带来的长效收益,让他们得以拿到教会a#039拍照a#039并发展至今。“
煽动民众和A管会发生冲突,根本是这两个组织之间的利益冲突。
把劣A和人造人全杀了,组织还赚什么钱。
乌涅塔从他的话里迅速检定出线索:“义体购买和生物信息鉴定。”
说话间已经快走到医院门口,埃克特依依不舍地松开妹妹的手,他还有事要处理。
“这件事我也会继续留意,别太担心。”
乌涅塔拧着眉走出去,被远处汽车鸣笛的声音惊醒,贝瑞丝一直等在外面。
窗户降下,汽车朝前驶来,她眉眼漠然地拿着手机,有些不耐。
隔着一段距离,她好像在和电话那头的人争论什么,听不太清。
“都说了现在有事赶不过来,调解的事你自己想办法吧。”
克劳德有一瞬间的失语,紧接着是他不可置信的咒骂声:“开什么玩笑,你早不说,现在给我撂挑子。”
他:“早上还好好的,你现在发什么疯,这事要是解决不了,除了我要受罚,你也跑不掉。”
“你不是最在乎家族内部对你的评价,执业以来从未败诉的最强讼棍,现在告诉我你要临阵退缩?到底发生什么了?”
贝瑞丝:“你能少说两句吗。”
克劳德:“你有什么可不高兴的,现在在调解庭上被背刺束手无策的人是我!”
她直接挂断电话。
在反复的权衡和摇摆之后,她的答复清楚明白地摆在乌涅塔面前。
看了眼时间,调解庭已经开始了,乌涅塔说道:“我还以为至少你会去帮他辩护。”
“没这个必要。”主动帮她系好安全带,贝瑞丝说。
“我仍然会在证言上签字。”乌涅塔道:“你不生气吗?”
她的眉头仍皱着,这给成熟漂亮的oga蒙上一层阴霾,乌涅塔的视线落在她颈后。
那里有一点微微凸起的红,是刚才注射抑制剂留下的痕迹。
贝瑞丝修长的手指拨开颈后零散的碎发,碰了一下,说:“刚刚下手太重了,有些肿,你很好奇?”
她心态和个人位置调整得很快,像锁定目标的猎手,抓住一切机会攻击。
一个拐弯后,车子驶入隧道,昏暗中乌涅塔的指腹擦过她的腺体。
或许是第一性别是女性的缘故,腺体那块的皮肤和她摸过的其他人相比,更柔软细腻。
像蛇信子似的。
贝瑞丝屏住呼吸的时间只有一瞬,她好像真的就是因为好奇而摸了一下,一触即离。
随后是她略带心虚的声音传来:“抱歉。”
因为官方定义是劣A,是游离于社会主流之外的畸形性别,乌涅塔对ABO的认知来源于书面知识,没有太多的认同感和融入感。
贝瑞丝是目前为止她接触的第一个女O,乌涅塔对她确实有些探索欲。
在这拥有六种性别的世界,女性oga的身体构造和她最为接近。
她一时手痒,没忍住。
“要不我让你摸回来?”随时随地打补丁的意识深入骨髓:“我只交往过alpha,所以有点好奇。”
贝瑞丝倒没什么所谓,甚至觉得这是好事。
“还对哪里好奇,你可以一并告诉我。”她语气平淡:“你没谈过别的oga吗?这很好。”
乌涅塔:“谁说的!”
贝瑞丝车子开得四平八稳,抽空瞟她一眼,说:“至少看上去你们没跟他们上过床。”
乌涅塔:……
这就是成熟型肉食系大姐姐吗。
纯情窝囊A的名头被彻底坐实后,终于到了警局,两人一路走进里面内设的小调解庭。
康纳正和审判长还有克劳德争得面红耳赤:“他就是个以折磨alpha为乐的变态,凭什么以都是alpha为由包庇他。”
这轮调解对谁不利很显然。
康纳:“如果一定要以证据不足驳回我的诉求,我要求使用吐真剂用以确认我证词的真实性。”
这是一种常用于刑讯的化学药物的别称。
审判长同意,克劳德慌了。
银趴他肯定是没开的,对康纳的精神打压肯定是有的,对方只要稍微混淆一下时间线,他就得栽。
这时候反对简直就是不打自招,有警员推门去拿药,他的视线落在跟对方擦肩而过的贝瑞丝身上,急急喊道:“你怎么才来。”
话音刚落,发现旁边跟着乌涅塔,他心中一喜。
看见她攥着人家的手腕站在门边不动了,心里一沉。
克劳德:“?”
……
尤利娅坐在警局会客室,面前的茶杯还冒着热气,看了眼时间,催促道:“拿个文件需要这么久吗,到底还要多长时间?”
升官后没开心多久,紧接着工作上就出了篓子,搞得她焦头烂额。
A管会和生命科学教在下七区的对抗出了人命,检察院不得不介入。
议长将镇压此次暴动的事交给她处理,涉事的/邪/教人员被抓,她必须协调上七区的警局把人从那边转移过来。
两边警局有摩擦,互相看不上,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纰漏,人被救走了。
警局出的人,尤利娅负责行动监管,所以详细资料还得找这边拿。
她风尘仆仆,连夜从下七区赶回来,眼睛还冒着红血丝,跑到这里来收烂摊子。
耐心彻底耗尽之前,终于把档案拿到手,推开门,一阵喧哗声传来。
“同A恋大战同A恋!”
“吐真剂拿到了吗,赶紧送进去。”有人高声问道。
送资料的警员眼神暗戳戳往她身上瞧。
尤利娅按了按鼻梁:“怎么回事,这么吵。”
“有个需要调解的案子闹起来了。”那警员说:“您要是感兴趣可以过去看看,您是先锋人士,说不定有不一样的见解。”
尤利娅只觉得他神经。
猛然想起点事,往前走了几步又倒着回来:“几号调解室?”
夹着文件往里对方指的方向走,记起来前几天乌涅塔出的那事,当时自己来迟一步,问起来的时候被她几句话带过。
过去看看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尤利娅推开门,发现场面有些失控。
康纳面前摆着空瓶的吐真剂,她眼球震颤,这东西是有指导注射量的,且伴随好几种不适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