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东西是可以升降的。”
付前松开手摇柄,对着看过来的两人示意了一下。
“刚才看他有点不太行了,我就找了找。”
这话实在挑不出毛病,患者本来就不是什么壮汉,身上挂这么多放血工具,一个不慎分分钟变人干。
刚才的五位医护人员可不是白白配备的,这个治疗本身就是一个极脆弱的平衡。
然后新的会诊队伍,硬是在这聊了会儿天。
“把虫子弄下去。”
强迫劳役人员表现得如此有主人翁意识,雷金纳德一时似乎不知该作何点评,面无表情地做出下一个指示。
大部分水蛭已经吸过血,身体膨胀不少,不管观感还是手感都是欠佳。
付前一边点评,一边把手里肥硕一只丢回水池。
对他来说,这种冲击属实算不了什么,事实上早在多年前第一次听说这种疗法时,他甚至畅想过其中感受。
此刻他的操作堪称完美,不仅左右开弓效率颇高,连创口都最大限度地避免撕裂。
不过几分钟,患者已经是赤条条的晾在半空,皮肤苍白得吓人,伤口都不怎么有血渗出来。
不过付前并没有担心人会冻死之类,因为几秒钟后,这位体表就不止一处变得滚烫。
很明显,因为缺少专业医师引导,“沸血”并没有去除得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