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吧使徒先生。”
果不其然,阿米拉二人分道扬镳后半小时,付前再没有跟人做新的交流,包括眼神交流。
因为路程的后半段,他完全在一辆专属马车中度过。
等到车门被从外面打开,圣堂女士示意下车的时候,已经是在一个寂静院落内,斐弗尔和普劳特他们已经不在。
往四周看去,很容易能辨认出属于西区教堂的建筑。
夜色下的尖顶,似乎比昨天还要凌厉,直入天穹。
倒是有点儿能理解,高贵血族们对这个聚会地点的执念了。
感慨间,付前并没有介意圣堂女士的语气,直接应邀下车。
看得出来,虽然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厌恶,但圣堂女士并非无脑莽妇。
接下来一路穿行间,这位始终保持着警惕的姿态,稍有风吹草动就准备摇人的样子。
这样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抵达一扇特殊的门前,而付前在示意下走进里面。
“对这地方还满意吗?”
站在外面手抓着门,圣堂女士全程第二次开口,似笑非笑。
“不错很安静,会有人守在外面吗?”
打量着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付前对渗透着夜空般色泽的墙壁,并没有觉得意外。
自己这种特殊案例,自然是要关在特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