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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不逢不满意,扁嘴不要给他戴,霍非池握上那截细瘦的手腕,半强迫带着他,把戒指稳稳推入无名指。
不等他闹脾气,霍非池掐着小红毛又窄又薄的腰,搂进怀里,堵住这张让人又爱又气的嘴。
强势地捏开乐不逢下巴,撩拨软舌,夺走他全部呼吸,由着他从一开始兇巴巴的猫,自己软了骨头,推拒他肩膀的手改为揽上霍非池脖颈。
霍非池安抚般在乐不逢后颈捏了捏,手指无意间勾掉乐不逢扎头发的皮筋。
红发经过一夜折腾早已经乱了,霍非池由着小红毛又咬又舔,配合地低头给他亲。
双手绕在乐不逢身后,梳理淩乱的发。
霍非池不怎麽会绑长发,有些手生,只能按照以前帮乐不逢积累的那点经验,慢慢摸索。
忽地侧颈一疼,乐不逢尖牙刺破皮肤,贪婪地吞咽涌入嘴中的新鲜血液。
还是烫的,乐不逢不小心呛咳两声。
“慢点,没人和你抢。”霍非池拍拍他脊背,看着脑后有些歪的低马尾还算满意。
乐不逢舔舔嘴角,紧贴他,发了春的猫一样,眼尾晕染几分情动的红。
“霍叔叔……”
许久没听过这麽情趣的称呼。
霍非池抱上乐不逢往树后躲,“大白天,没什麽隐蔽的地方,你这样喊我?”
乐不逢燥得要命,“如果现在让22给我腾个帐篷出来,他肯定知道我要做什麽……”
22有时通过声线,神态,眼神,微表情,能分析这个人在想什麽,想做什麽。
“不找他。”霍非池眼神幽暗,不愿意让那位22看到乐不逢这副模样。
“亲一会儿,其他事,回来再继续?”
满山的变异体,哪怕有帐篷,乐不逢没脸皮做那种事,只能退而求其次。
忽然跳到霍非池身上,猴子似的往他身上挂,不满意地哼哼着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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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帐篷内,张柠歌坐立不安,来回踱步。
张柠谣柔声劝慰:“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更加焦虑,厄兰队长是个好人,他一定会有好运的,先躺下休息,养精蓄锐。”
张柠歌坐不住,“再好的运气,到了那群畜生手里,能有什麽好下场……”
“现在干熬着,能做什麽呢?”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开口,我想求乐不逢,他一定有办法,22那麽厉害,他们肯定可以救出厄兰队长。”
张柠歌蹲下身,双手抱着头,扯了扯头发。
“但是我没法开口……”
张柠谣起身,摸摸她发顶:“再等等,现在还不到晚上。”
张柠歌却红着眼:“不止是厄兰,我想带你进入神川区,只有那台治疗仪可以救你,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不,我不去。”张柠谣坚定地摇头,“能多活两年,对我来说已经很好了,在海岛时候,是我过的最开心的时候。”
“我已经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我可以照顾很多需要我照顾的人,朝朝虽然顽皮,但是他治愈了我,所以……已经够了。”
张柠谣温柔地擦拭张柠歌面上湿润。
“不要让我成为你们的累赘,如果因为我,造成别人牺牲,这会比杀了我还要难受。”
张柠歌再也绷不住,死死攥紧她的手。
“那我呢?”
“爸妈去世了,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当年到处下跪求人,但是他们还是死了。”
“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你了!”
“姐姐才是让我活下去的动力,如果走到这一步,还是没法救活你,那我救出厄兰队长后,跟着你一起去死好了!”
张柠歌眼泪顺着下巴砸在地面,眼底满是决绝。
张柠谣湿了眼眶:“不要这样……你不是喜欢厄兰队长吗?”
“你们还有可能,也会有以后。”
张柠歌两眼泛红,“是喜欢,但是我不可能期望以后,不是所有的喜欢都要必须在一起,在我心里,你更重要。”
“我要救他,我也要救你,这就是我毫不犹豫跟着乐不逢离开的原因。”
“如果你真的要放弃,那就等我回来……”张柠歌喃喃道,额头抵在她手心。
“等你回来,自杀吗?”乐不逢忽然掀开帘子。
姐妹俩吓了一跳,小兔子似的愣着。
“不好意思,没有门,我也没敲门。”
乐不逢说的理直气壮,看椅子没人坐,正想牵着霍非池进来。
但是霍非池死活不往里走,怎麽扯都扯不动。
毕竟对待其他人,霍非池还算是正人君子。
乐不逢只能问:“霍非池能进来吗?”
张柠歌擦擦眼泪:“可以,请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