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恶我到如此地步,时隔三年后,又怎么可能再重新爱上我呢?
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相信周浔笙对我还有爱情。
换个角度想,也许他对我是亲情吧。
不管怎么说,我和他也做了十多年的兄妹,他也许真的只是不想让我和贺深在一起罢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从小呵护的一朵鲜花,最后插在牛粪上一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可惜。
但在我心里,贺深可不是牛粪。
算了,周浔笙是不会懂的,我又何必跟他说那么多。
车子很快就在小区门口停下,我朝贺深告别,目送他离开。
刚才吃饭时我说去医院拆线也是话赶话赶出来的,医生明确的告诉我,七天之后才能拆线。
也幸好我的伤口并不深,否则我走路都成问题了。
我一个人回了家,坐在电脑前,页面还是我离开的那样。
看着那条公主裙,我心里五味陈杂。
林清清肯定不会接我的电话了,我甚至连她在哪都不知道。
如果我真的要打官司的话,耗时耗力耗钱不说,打成功了又能怎样?
有这功夫,我还不如做点更加有意义的事。
毕竟赚钱才是第一位。
我把这条公主裙的设计稿放入最隐私的文件夹中,又重新打开了一个新的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