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温琊习惯性满口下流骚话就有些愠怒,他差点就趁此逼问他到底是什么隐瞒的事让他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少时温琊温软青涩的模样和现在面色潮红写满情欲的脸庞重合又无法交叠在一起,让周闵然感到浮躁,在穴口戳进大半个龟头又立马抽出来,带出牵连的粘稠淫液。
哈啊......进来啊...!然然,别玩了......!
温琊快变成发病的瘾君子了,虽然是性瘾。
温哥刚刚才说你什么都舒服,不是吗?
周闵然摸上他那只放下抵在了胸口的脚,黑丝的触感光滑又带有材质。
温琊被他低头咬上足尖,发出猫咪似的呜咽。
然然应该是生气了。他想。
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原因,不过他明显是在故意欲擒故纵,要现在只一直发浪求他说不定他还要玩自己更久。
意外觉得现在不满又耍小脾气一样的周闵然万分可爱。
是......但是只在穴口不进去哥哥不够...温琊狡黠地眨眨眼, 只要然然开心就好...想怎么玩穴都行。不过可以帮哥哥把东西拿出来吗......
周闵然垂下眸子看他,克制着轻声问他,温哥又有什么花样。
啊哈......不妨碍然然玩穴的...你拿出来给我...就在你办公桌左边第二个抽屉......
那格抽屉被拉开,里面躺着一个之前没发现的盒子,待到周闵然把盒子拿到桌上打开,温琊听他呼吸果然明显粗重起来。
这是什么。周闵然盯着温琊质问,狰狞肉棒怼着他逼口真快捅入里面,什么时候放到里面的?
温琊趁机含着他鸡巴前面吮,回答的无辜又骚情,哈......就之前午休来看你的时候......
早就计划好了今天来办公室用,对吗。周闵然举起其中一个透明罩状物,这要用在温哥哪里。
温琊没直接回答,笑着拉过他手放在了自己的乳包上揉了揉。
然然......连吸乳器都没见过吗?
嫩红的乳头恰好从指缝间挺翘出来,周闵然眼神一凛,被激得用大拇指碾揉上去,胯身抬高对准湿润肉缝,臀部肌肉收缩发紧后猛地将蓄势待发的阴茎骤然挺插而入。
噢!
紧致湿热的甬道嫩肉被粗硬物事一口气捅开操软,温琊方才还在饥渴蠕动的肉道瞬间被填充,阴户被撑得鼓胀起来。
温哥都是哪里学来的玩法......?周闵然抽出大半截茎身再一插到底,你被谁带坏的。
温琊被猛干得津液都溢出嘴边还收紧穴肉故意去夹鸡巴,啊....好爽....就是这样,把鸡巴抽出去长一些再狠狠操进来....啊!
周闵然见他用浪叫含糊过去还唱反调似的吐出更多骚话来,不满皆数变为更强的肏干力度在肉穴里征伐,真如了他意整根捅进捅出,把办公桌上人吸肉棒的骚逼干得汁液迸溅,温哥不是要玩玩具吗...怎么不玩了。
啊啊......就是那个地方...啊啊啊......天哪......温琊身心都被快感占据回应得迟钝,你又...不亲自给我戴上......哦爽......嘶......继续干我......
周闵然加快速度戳干他敏感点,同时握住他裹着黑丝的双腿向上提高,换了角度更深地插干进深处。温琊早被肏得勃起,那处把裤袜裆部顶出了个鼓包,周闵然肏得尽兴还把一边脚踝挂在肩上,空出手隔着黑丝抓握揉弄里面那根吐液肉棒。
在被激烈干穴的同时一直被冷落的男性性器被高温手心握住,最敏感的龟头还被带有特殊质地的布料持续摩擦,在周闵然不知第几次狠戳上骚点时精液就飙溅出来了,黑丝裆上一片糊白,不知是被操射还是被撸射磨射。
唔!!
温琊眼角飙泪又惊又爽差点就高声尖叫出来,可周闵然没等他刚泄出半声就用揉他性器的手捂上张开的嘴堵住了所有声音,温琊闻着手窝里那股自己新鲜精液的臊腥味,还没过射精之后的高潮不应期就嘴里呜呜不清地被周闵然抬高了一腿继续挨操,意识开始涣散双眼都有些翻白。
嘘。周闵然沉声警告,却没准备让他休息,他知道这种程度的强迫粗暴只会让温琊更爽。温哥难道真想把员工们引来吗。
温琊穴内随之迎来更为密集的插干,没过一会儿穴口内外嫩肉就被阴茎进出摩擦得肿红。周闵然此时已经变为这场办公室性爱的主导,待到温琊几乎喊都喊不出来了才放开捂嘴的手,啪啪加速挺动间又拿起那对吸乳器放在温琊身上,命令他自己戴上给他看。
温琊显然已经在肉体和心灵上都臣服于对他第一次实施威压的男人,拿起电动吸乳器分别对上晃荡乳肉上的红果,将其整颗罩住再颤抖着打开开关,强大的真空力嗡嗡开始运作,牢牢吸附在了两边乳包上,从外观上来看那两粒乳头简直连带着下方一些乳肉,在透明罩内一同被拉扯了起来。
哈啊......!乳头好麻......!然然救我...被吸奶好爽.....啊.......不行了......!
还没问他就自己变本加厉浪声发表感言,还欲求不满将手里开关的吮吸频率上调了一档。
周闵然被他骚到肉具又硬几分,茎身上青筋也在肉壁夹裹里跳动,一个冲动使然,插着穴将温琊从办公桌上抱下来,粗喘着放在了几步外的长沙发上趴着背对他,随即欺身而上。
温琊身上最后那层黑丝连裤袜被剥落直至脚踝脱下来,因为出汗已经有些贴身温湿,还有股只属于温琊的骚香体味。周闵然半压他身后掰开肥嫩穴口,胀大到痉挛的阴茎以后入狗交式第二次毫无缓冲地肏入嫩逼细缝,温琊啊的一声腰身弓起向前窜动,臀肉被胯部拍击到瞬间浮红。
好,我救你。我现在就救你。
周闵然把他拉回来不容反抗挺屌狠插,脱下自己西装裤将早就蓄满精种的囊袋彻底露出,两枚被温琊先前舔过的沉甸甸的肉蛋随着大幅度的凿击在下方晃荡。
你现在舒服了?温哥......!
噢......!然然快肏...肏死我了......哈啊......我是然然的骚母狗......啊!
温琊在周闵然看不见的前方舌头都吐出来半截,身后人多年运动攒积的腰力和爆发力把他体内淫性搅得持续翻涌又被彻底制服,如果他之前说自己是骚母狗只是为了刺激对方的骚话和情趣,现在他却觉得在周闵然强悍操干中,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只发情的母狗,正在跟心心念念的公犬旁若无人地进行最原始的野兽交媾,爽得灵魂都在发抖。
在并不算偌大的封闭室内,温琊的浪叫呻吟,周闵然的喑哑低喘,还有肉体拍击相撞与性器插穴的噗哧水声共同谱写出情欲四溢的交响协奏。
周闵然到后面把温琊吸乳器的档位调到了最高档,肏干时还伸手去拨弄本就在被强烈吸吮的乳头,温琊在前后夹击间痉挛穴肉把肉棒裹得死紧,在险些被榨精的情况下周闵然反而越干越勇,把积郁已久的情欲和埋藏在体内的侵略性全部通过狂猛性交倾泻出来。
他终于不觉得自己是在侵犯心内那个纯洁怯懦的哥哥,而是欲求不满又性感的成熟爱人,但他知道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他的情意只是变了味道却更加浓烈。
周闵然在射精时整个人都贴到了温琊的身上,温琊早取下吸乳器身子脱力彻底趴了下去。他的确被肏狠了,脸上带着泪痕咬紧牙关承受浓浆灌进肉道填充体内的炽热温度,周闵然摸着他腰侧细腻的肌肤,舔吻上他耳廓留下句无声的话。
只有在最高层办公室闲情雅致欣赏完全程的人才能通过监视器看清楚那句唇语。
周闵然说的是,我的小母狗。
然黑了,哥爽了,弟也爽了。
我也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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