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烬接过经理捧来的纯白药盒，漫不经心地拧开一管药剂喝下。
他转动着腕上沾了血的百万名表，随手扔到地上，在众人簇拥下走向理疗室。
沈昭弯腰捡起，握在手心，上面还残留着江烬的体温。他偷偷点开加密相册，最新照片是昨夜江烬注射封闭针时苍白的侧脸。当走廊重归寂静，少年跪在地上，虔诚地亲吻带着江烬余温的表带。
决赛直播镜头第三次切到江烬缠着绷带的右手。
沈昭的大乔在泉水铺开漩涡传送时，听见耳麦里传来江烬的冷笑。他的公孙离残血突进对面水晶，在四道终结特效中完成五杀。
全场欢呼声几乎掀翻穹顶，江烬却扯掉耳机，站起身冷着脸径直离场。
休息室的门被反锁第七分钟，沈昭终于找到了备用钥匙。
月光从落地窗斜切而入，江烬蜷在沙发里吞云吐雾，止痛贴密密麻麻爬满右手小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来人，他随手抄起以往的冠军奖杯砸过去。
＂滚出去。＂
奖杯擦着额角飞过，沈昭却毫不惧怕，跪着爬到他脚边。
少年颤抖着解开队服纽扣，露出满是淤青的腰腹：＂烬哥，不开心就发泄在我身上吧。＂他仰头露出最温顺的表情，＂我爱你。＂
江烬的瞳孔泛起血色。
两年前青训营的雨夜在记忆里闪回，浑身湿透的少年扒着他的车门，眼里燃着幽蓝的执念：＂选我，我会成为您最完美的狗。＂
指尖陷入沈昭后腰的淤痕，江烬咬住他的喉结轻笑：＂沈昭，你可真是贱......＂
沈昭顺从地仰起脖颈，任他玩弄。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江烬的神色，瘦长的手指顺着他的腰腹慢慢落到裤子拉链上。
江烬并未阻止，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烬哥，可以吗？”沈昭手覆在他的小腹处，眼里带着浓重的依恋。
话音刚落，休息室的门被撞开。
捧着香槟塔的队友们僵在原地。
江烬拂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直起身，略过沈昭颤抖的脊背。
他随手拎起外套，走向房间外的庆功宴席，银色耳钉划过冷光：
＂别跟着我。＂
月光在地面蜿蜒成河。
沈昭无视了面面相觑的队友们，摸索着捡起江烬刚才随手放在一边的打火机，珍藏般贴在心口。走廊尽头的喧闹声隐隐传来，他对着手机里偷拍的睡颜轻声呢喃：
＂我的神明，就该永远站在聚光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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