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王长生命人将林凯峰暂时安顿到一机部下属招待所。
林凯峰走后不久，王长生一连抽了多根香烟。
随即，王长生将与林凯峰见面的全过程写成报告。
晚上九点，王长生乘坐汽车，前往老领导的居所。
屋内。
一名古稀老人手持香烟，表情凝重地审阅着王长生连夜送来的这份报告。
“林凯峰同志提出的一些想法，虽然有些离经叛道，但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
“提出尽快落实专利法制定，为我们的国内企业保驾护航，我认为这是符合我们发展的重要建议。”
“先把专利法颁布下去，之后在慢慢讨论具体的细节和内容。”
“除此之外，他提出的太阳能技术研究，我认为可以一试。”
“科学研究本来就是要在摸索中前进，他们北方机械公司实力不俗，或许真的能够取得一些成果。”
出于对林凯峰的欣赏，王长生尽可能讲述这些项目对于经济发展的帮助。
经济改制是在老领导的关怀下展开的。
没有人比老领导更加关心。
经济发展的速度快与慢。
经济改制是否能稳步向前，与科技发展有着直接的关系。
老人摘下老花镜，淡笑道：“好一句离经叛道，咱们现在所做的事，放在某些人眼里，不也是离经叛道。”
“有些人害怕犯错误，走起路来扭扭捏捏，比小脚女人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