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外面的天还在灰蒙蒙的，季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脑袋还有些昏沉，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季野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程嘉的床上。
可当他下意识地转头寻找身边之人时，却发现程嘉并不在身旁。
季野微微坐起身子，只见程嘉趴在书桌上，安静地沉睡着，一只手随意地搭在翻开的书上，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边，显得格外疲惫。
季野静静凝视着程嘉，心中五味杂陈，就算不去问李笑笑，季野也知道程嘉的想法了。
季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缓缓走到程嘉身边，为他轻轻披上了一件衣服，随后便走出了房间。
来到厨房，准备为程嘉做点什么吃。季野熟练地拿出食材，心中盘算着做一份营养丰富的早餐。鸡蛋在锅中滋滋作响，面包在烤炉里渐渐变得金黄。季野专注地烹饪着，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情感都融入这顿早饭中。
然而，季野并不知道，程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程嘉静静地看着季野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季野身后，把头轻轻地抵在季野的肩膀上。
季野吓了一跳，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感受到程嘉的气息，心中一阵悸动。
程嘉轻声问道：“怎么又这么早就起来忙了？昨晚为什么睡在我的床上？”
季野的脸微微一红，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我……我只是想离你近一点。”
程嘉微微一笑，“我们现在还不够近吗？”
见季野不说话，程嘉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程嘉就这么趴在季野的身上看着季野忙碌，季野感受着程嘉的呼吸，心跳加快。
季野现在有点越来越搞不懂程嘉了，总给自己一种疏远又亲近的感觉……
两人吃完早餐后，一同踏上了去学校的路。他们并肩而行，偶尔目光交汇，嘴角都会不自觉地上扬。
到了教学楼下，他们默契地停下脚步。程嘉微笑着对季野说：“那我先去教室了。”季野点点头，看着程嘉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满是不舍。
季野也回到了自己的班级，刚到位置上李笑笑就着急的询问季野昨晚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