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厅长凑近陈峰，低声询问：“啥办法？说来听听。”
陈峰一把将徐厅长拽到旁侧，嘴唇贴近他耳畔，一阵细语。
老爷子看到这一幕，问：“小子，你背着我搞啥名堂呢？”
陈峰连忙摆手，笑得坦然：“哪儿有啊，回头详说给您听。”
一番耳语后，徐厅长一脸愕然，眼睛瞪得圆溜溜的：“这……真能成？”
陈峰耸耸肩，一脸轻松：“不试咋知道？试试呗。”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话题就此打住。
徐厅长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告辞。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小陈，春节一过，徐雪就放春假了，记得来家里玩。”
陈峰连连点头：“好好好，一定去，徐厅长慢走。”
待徐厅长离去，老爷子迫不及待地转向陈峰：“你刚才给他出的啥馊主意？官场上的事，你可别瞎掺和。”
陈峰嘿嘿一笑，安抚道：“您老都退休了，就别操心这些琐碎事儿了。来，咱们继续下棋，刚才您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偷偷多走了几步？”
老爷子一听，胡子都快气歪了：“瞎扯！你这小子，不老实。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谁怕谁啊，来吧！”陈峰笑着应战。
除夕在老爷子家热闹度过，到了初一，宁姚便提着大包小包上门了。
陈玉芬脸上挂着掩不住的笑意，拉着宁姚的手，就不舍地松开。
“姚姚啊，来，帮阿姨择择菜。”陈玉芬递过一把青菜，看着宁姚有些期待地说，“说起来，咱两家的长辈，是不是该找个时间坐下来，正式见个面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几分认真。
宁姚的心轻轻一沉，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与父亲争执的画面，虽然最后没有爆发激烈的冲突，但那份挥之不去的阴霾仍旧笼罩在她的心头，让她难以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