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华阳，这就是在虚假宣传！”
“江华饮料公司，才开几天，靠着卖矿泉水的那点钱，根本掏不出一百万来搞活动！”
范耀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
廖文广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范总，就算是华阳拿不出钱，也不影响他做活动。”
“活动上说的笔记本、手机、数码相机和随身听，连牌子都没标明，说明成本并没有标出来的那么高。”
“以现在东海冰泉的销量，一百万的奖品，足够持续一年了。”
他深耕产品宣传二十多年，从来没遇见过华阳这样的人。
华阳对顾客心理和人性，研究到了极致！
完全是把他花了三天才想出来的营销方案，按在地上摩擦。
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都想拜华阳为师......
范耀听完廖文广的话，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大锤狠狠砸了一下。
他紧紧攥着拳头，耳边不断回荡起，华阳说要教教他如何卖矿泉水的话。
二十年商场的起起伏伏，他从没遇见过华阳这样的对手！
华阳就像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每次都能从意料之外的角度钻出来，狠狠咬他一口！
可偏偏，他对此无可奈何。
偌大的范氏集团，上市公司，滨海市矿泉水行业的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