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博涛看着下面的十几位市局精英。
其中坐在左手边第三个位置上的年轻人，轻叹了一声。
“孟教授，您也考虑考虑，我们下面人的不容易。”
“哪有昨天布置好的侦破方向，今天就变了的？”
孟博涛闻言一瞪眼。
“什么叫今天就变了？”
“我们现在的目标，是以破案为一切前提！”
“没有实质性证据，就算制定侦破方向，你就能保证是对的？”
“难不成，非得撞了南墙，白忙活一场，才知道回头？”
年轻人缩了缩脑袋。
“可您提出的新方向，就跟开玩笑一样......”
“这十年前就死于心梗的席天磊，怎么可能跟这么多案子有关？”
“再说，我可听说，这次的推测，也不是您老想出来的，是一个外人提出来的！”
“这人挂个咱们专案组的顾问，开了这么多次会，我连人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就这种人随口一说，您老还真信......”
年轻人摊了摊手，有些无奈。
郑旭闻言立刻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