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级别的高管，他们也不敢造次。
“林总好。”
“林总，好！”
俩人低头问了声好。
林国庆看到俩人心里也明白怎么回事，纷纷点了点头。
“你们好。”
“怎么你们黄总和李总没过来？”
林国庆看着汤芸洁和袁拓渊，有些疑惑。
他话里的黄总和李总，分别是移动公司和电信公司的总经理。
汤芸洁摇了摇头，讪笑一声。
“黄总在外地出差，特地指派我过来的。”
袁拓渊点了点头。
“李总，也在外地出差，我暂代李总过来和华总洽谈。”
俩人说话间，硬是不敢正眼看林国庆，全都低着头。
林国庆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这么看来，黄总和李总也没有太多诚意。”
“为了3G技术亲自跑一趟都不愿意，反倒是指派你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