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琛把手中文件放到华阳面前。
华阳翻开文件看着订单上登记的位置，嘴角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才开战第一天，常江就沉不住气了，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通知大仓，一律照常发货。”
“等过几天他们统一退货的时候，再通知余老师他们派记者去调查。”
“对了，聚鑫连锁超市那面怎么样了？”
华阳合上文件，点了一个根烟。
项琛叹了口气：“靠着促销活动和电话配送，勉强维持住了。”
“只不过，门店还是显得萧条不少。”
华阳缓缓吐了口烟。
“才第一天，效果没那么明显也很正常。”
“等过两天，情况就会产生逆转。”
“对了，你一会再去财务领一笔钱，专门用于配送员的补贴。”
“像是骑摩托车的配送员，一单也就赚个一两块钱，直接把单价提高到四块钱。”
“每单多出的两块钱。”
华阳缓缓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
项琛闻言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