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翠兰听完愣住。
“公社仅仅因为马健的一面之词,就要调查我?”
她委屈至极,当场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
“我什么时候给他写过纸条了!”
“就算我想写,我也得会写才行啊!”
“在说了,我约他干什么?在家里的时候,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手上全是农活。这次紧赶慢赶回娘家,觉都不得空睡,我,我还有空去约男人了?”
“你们别看着我家男人腿脚不利索,天天在家不出门……他可还活着呢!他的大腿在咱们全家的精心照料下,已经比之前有知觉多了,说不定哪天就能下地!”
“我还用不着惦记别的男人!”
“这个知青这样胡说,毁了我的名节不说,更是糟蹋我男人的尊严!”
说到这里,黄翠兰挺直了腰背,大声申请:
“我黄翠兰!恳请公社从严处理此事!”
“如果处罚轻了,我怕以后再出现同样的事!”
“这次他可以冤枉我,下次他就可以冤枉别人!”
“村里的妇女随便就被他们抓出来说三道四的,那大家还要不要清白?还怎么过日子?”
黄翠兰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既然公社要调查,那我就知无不言!”
“昨天一早,我确实去过知青队一趟!因为我两个儿子听说知青队,我担心林秋水同志受到欺负,就过去帮林秋水说了一句公道话,可能就是那时候马健记恨上了?”
闻言,张海泉马上看向陈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