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多领导？
陆长青听的咂舌不已，这是什么概念，这就是二百多个吃白食的。
而且每一个人都比普通工人的工资高。
想到今天在康宁制药厂所见到的情况，三十来个部门领导，每个领导手下都有几个科员，这么一算，绝对有二百多科员。
张向南继续道：“不仅仅是这些，说起康宁制药厂的员工，更恐怖，你知道原来有多少员工吗？”
陆长青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对于这个数字他不敢猜：“多少人，你说。”
张向南伸出一根手指：“原来只要一千人，连带着领导在内，号称千人大厂。”
陆长青惊讶：“现在不是有两千员工吗？这不是多出来一千人吗？”
张向南笑了：“一千人的厂子，某些领导不停地往里塞人，而且进去就要当领导，有点关系的也要往里塞人，关系不硬就花钱，少的一千，多的两千，没关系的就三千。
十年硬生生扩到了两千人，但产品质量在下降，销售一直下滑。
这种厂子不倒闭才有鬼！
你要是能把这个厂子救活，那就活见鬼了！”
陆长青意识到厂子问题的严重，但自己此时计划已经启动，无路可退了，只能冲锋。
他笑着开玩笑道：“你这出租车司机值夜班吗？”
突然转移话题，张向南有点不适应：“值夜班啊，经常跑夜路。”
陆长青笑着道：“夜路走多了总要见鬼的。”
张向南一愣，脸色有点异样：“你别胡说啊，这种玩笑开不得，我每天跑夜路，经常一路上就一辆车跑到头，总是感觉有什么东西跟在车后。”
陆长青没想到他想到这事情上，这个年代车本来就少，跑夜路的就更少了，是让人有点害怕，索性不在拐弯抹角：“你说我能把厂子救活了，就活见鬼了。我的意思是这个厂长我一定会就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