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学海被问的懵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真相是不能说的，说出来怕陆长青面子上过不去。
陆长青脸上泪痕犹在，笑着道：“啊什么？我说你鞋带没开，你蹲下磨磨唧唧地干什么呢？”
王学海见陆长青非要问，似乎躲不过去了，咳嗽一声，支支吾吾地道：“那啥，我看见你……所以……”
陆长青笑着道：“你看见我流泪了是吧，我想我妈了，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避讳的。”
虽然不全是这样，最少有一部分是这样。
想妈了？
王学海听呆了。
这么大一个男人，竟然说想妈了，而且还哭了。
似乎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张口就说了出来。
不过仔细琢磨一下，想妈了，所以哭了，这句话没毛病。
不避讳他，证明没有拿他当外人啊。
这是好事：“是我想多了，你这么一说我也想我妈了，想吃我妈做的饭了。”
陆长青笑着道：“走，先租房，再贴招聘启事，然后我请你吃饭。”
两个人聊着天出了康柠制药的大门。
租房子只是一个临时办公地点，这个地方在康柠制药厂内是不行的，离得太远也不行。
两个人转来转去，最后在群众路找了一个小院子，前面有两间房是门面房，后面有三间住房，门面房空置，后面的住户因为工作调动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