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陆长青这么问,萧青竹开口了:“童童上午拿着你给他做的那个鸡毛毽子出去玩,小朋友说你被人欺负了,天天去市里告状。
童童隐隐约约知道点,但不知道详情,听别人这么一说,气得哭着回来了。”
陆长青抱起童童,搂在怀里:“还是我女儿疼我,知道心疼爸爸,不像有些人,跟冰山一样,不让摸不让碰。”
萧青竹听出这话的另一层意思,这哪里是心疼女儿,分明是埋怨她晚上不同·房的事情。
气的拧身走了,房间里,炉子烧得红彤彤的,她穿的单薄,加上这段时间伙食不错,走路的时候,腰肢如柳扶风,妖娆多姿。
陆长青眼睛一下子被勾住,跟着走了。
彻底沦陷在扭来扭去的韵律中。
直到萧青竹进入厨房看不见了,他才开始吃饭,不过饭菜到嘴里,再也没了滋味。
饭吃完了,陆长青一手抱着童童,一手拿着碗筷往厨房走。
萧青竹立刻迎上去接住:“吃完放桌子上就可以了,我来收拾。”
陆长青执意不给:“你做饭,我洗碗,你坐下歇会吧。”
后世许多女人做美甲,根本没法做饭,宁愿刷几个视频,录一段自拍,也不愿进厨房。
现在有人做饭他就很知足了,哪敢再让媳妇洗碗。
陆长青放下童童,挽起袖子,弯着腰趴在水池旁洗碗。
萧青竹站在旁边看着,仔细打量陆长青,发现变化很大,说话方式,对自己的态度,几乎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如不是长相没变,她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刷碗的人是自己老公。
变化太大了。
好在是往好的方面转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