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姣姣哭着寻死觅活,社员慌了。
屋里除了昏迷的猪头袁文仁,剩下三个都是女同志,他不好插手,只好跑去喊大队长。
颜姣姣见他一走,立刻开始下黑手。
她手很黑,专挑见不得人的地方下手,谭春花疼得嗷嗷叫,更是恨不得打死颜姣姣。
于是,管向阳和厉明霄进来时,就看到谭春花跟疯子一样对着颜姣姣又打又骂,而颜姣姣头发蓬乱,脸上浮着五指山,脖子上、手上还有几道抓痕,简直狼狈至极,至于朱佳乐正着急得在一旁劝架,但没人理她。
管向阳气得额头突突跳,正要振臂怒吼,身旁倏地蹿出个人影。
不等他反应过来,就看见厉明霄拎住谭春花的手臂就把人甩了出去。
谭春花一屁股摔在地上,后腰正好搁在小板凳上,疼得惨叫出声。
管向阳:“……”
朱佳乐愣了下,赶紧去扶谭春花,还不忘提醒厉明霄:“厉同志,你怎么能这么对待阶级同志?”
谭春花可是贫农出身,是他们的同志!
不像颜姣姣……
厉明霄面沉如水:“在我眼里,所有人都是可团结的同志!除了打人的疯子!”
他转身扶起狼狈的颜姣姣,沉声问:“你怎么样?”
颜姣姣眼泪汪汪地看了他一眼,缩回手,往后退了退,跟他拉开距离。
现在,俩人的事还没公开,她不能让人以为俩人有什么私情,对他影响不好。
厉明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快步走到管向阳身侧。
管向阳只觉得周身的温度都骤降到了零下,额头跳得更欢实了,疼得他想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