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用一个词来形容90年代的滇城,可以用一穷二白来形容。
地处偏远又多山,到处都是一座一座的山,有一句话说得好,要想富先修路。
交通极为不便利的滇城说一句“一穷二白”倒也不为过。
当然,“一穷二白”只是相对于普通人而言。
就说是闹饥荒,地主家也有富足的余粮。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贫富差距两极分化严重。
滇城因为地处偏远,又位于边境地带,导致这里滋生了无数的灰色产业。
黄、赌、面粉......
各种各样的灰色产业在这里肆无忌惮的生长。
灰色产业的发展必然伴随着暴力。
暴力是灰色产业发展的必要保障,若把灰色产业比做一栋建设的大楼,那暴力就是地基。
说一句暴力是灰色产业的基础毫不夸张。
滇城灰色产业如此繁盛,必然是少不了各种各样的暴力组织、团伙。
这也就导致滇城的各种势力鱼龙混杂,暴力在这里泛滥。
而在90年代的滇城,有一个名字是所有混迹在滇城的三教九流都绕不过去的坎。
土皇帝——周慈!
在滇城,若是说有谁真正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话,那除了周慈,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叫出这句嚣张跋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