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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妖小说(12)(2 / 2)

他还会在。

不管去哪里。

第20章 曲绘

初夏的太阳还不算非常烤人,就是走长了路容易渴,贴了神行符高速狂奔一个多时辰后更甚。

胡宴相对就轻松多了,他法力深厚,几个时辰就能赶到曲绘,不过他特意慢下速度与云从风同步。

赶到曲绘边界,遥望天边稀稀落落出现了一些屋顶的影子。云从风提起精神继续狂奔,赶到城镇边界,在路边一家茶寮歇脚,一气喝了两壶凉茶。

慢点慢点。胡宴被他咕嘟咕嘟狂饮的架势吓住了,怕他一不小心就呛死:你慢点喝。

云从风只是咳嗽了两下:没事,渴死了。

茶博士在茶寮里招呼:二位要不要上点小菜?

我不必了。云从风抹了把汗,抬眼看胡宴,你要吗?

胡宴犹豫了下,想他多休息会:博士,有什么特产吗?

特产?茶博士想了想,梨子干算吗?

曲绘县盛产雪花梨,山路崎岖,梨子积压卖不出去,就会被切片晒干,易于储存,也能当小零食,再讲究一点,梨片上撒点糖霜,甜上加甜。胡宴吃了两片,清脆可口,给了云从风一片:尝尝?

云从风低头就手吃了下去,舔舔嘴角:味道确实不错。

胡宴兴致勃发,让茶博士又铲了一袋子,准备带在身上慢慢吃。

云从风向茶博士问了去曲绘清平司的路,起身前往。

曲绘县面积不大,清平司占的地儿也不大,紧挨着县衙门,门漆剥落,门檐下挂着的两只红灯笼破破烂烂,寒碜得很。

云从风推门进去,行李往地上一放,四下一看,没人。

人在里屋。嗅到气味的胡宴说,信步直奔后屋。云从风紧跟过去。

正厅是清平司用来审判的,还算整洁干净,干净之余透着一股萧索味道,换种说法:没人气。

正厅后面是不大不小的花园,砌了一方八角水池,菡萏半开,几只锦鲤在荷叶下忽隐忽现,显然还是有人在打理清平司的一切的。

不过他们都在后院打麻将,抽烟的,喝酒的,笑声阵阵。云从风推门进来的时候,全体静默,十几号人齐刷刷地注视过来。

云从风瞬间紧张起来,舌头有些打结:我是云从风,总司派来的。

坐庄的灰衣中年人麻将牌一扣,站起来打量了云从风一会,说:在下殷洪,曲绘县清平司司主。

幸会。云从风拘谨地回应,殷洪走过来,目光转向他身后的胡宴:这位是?

我书童,胡宴。云从风反应迅速,殷洪意味不明地眨了眨眼睛,神色郑重起来,扭头对抽烟喝酒的人说:你们先玩着,我等会再来。

众人稀稀拉拉地应和了几句好,接着吆五喝六。殷洪大力拍了下云从风肩膀,勾着他走出屋,后脚勾着门砰的关上:小兄弟,我看你相貌堂堂,五官有富贵之气,日后必然平步青云。咱这情况你也看到了,一个破落地儿,几年来都没出啥乱子。你呀,安心在这混上两三年,年末考绩得个优秀,妥妥能升上去了。

云从风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而且他总感觉背后冷飕飕的,像两杵子冰锥戳在了背上。

殷洪搂着他指了这是哪那是哪,巴掌大的地方,五脏俱全。至于住的地方,已经完全荒废了,殷洪很抱歉地说如果你受不了可以在外租个房子。

不必。云从风看看屋子,门窗完好,就是灰重了些,收拾收拾还可以住人。

那行,这屋后面就是厨房,几年没生火了,可能烟囱堵了,烧火做饭的时候记得通下。

云从风嗯嗯,再问了殷洪几句,殷洪明显心思飞了,手痒想早点回去搓麻将。云从风客气告别,他应了声跑得比兔子还快。

胡宴背着手转了一圈,吐了口长气,霎时狂风大作,窗户悉数吹开,灰尘杂草腾空而起,哗啦啦地从窗户飞了出去,一些家具也吹垮了,散成了一堆木条。

胡宴踢了踢,心想全该买新的。云从风被风呛住了,咳嗽了好一会才平息下来:你住得惯么?

住得惯啊,怎么住不惯,待会上街去买些新家具过来。他背着手,眼睛亮晶晶的,反正现在没什么事,陪我去呗?你要不要买书桌?

云从风摸了摸下巴:好。

曲绘小地方,最大的市集三刻钟就逛得差不多了,云从风对家具也不是很讲究,耐用就行,导致买回来的家具颜色要多丑有多丑,要多不协调有多不协调,让胡宴看着有些难受。

不过云从风完全不计较这些,他也不可能在这方面计较,布置好了吃住的家当,就在毛刺都没磨平的桌子上兴致勃勃地翻清平司积压的案卷,没一会就哎呦一声,胳膊被毛刺刮出一道血口子来了。

咋啦?胡宴探头过来,忍不住就想幸灾乐祸,该!谁叫你不肯拔鸡毛,买这么个破桌子,又不是没钱,这么舍不得干嘛呢?

云从风疼得直呵气:得,我知错了。自己先拿水冲了下,再包扎起来。瞅瞅桌子,到底舍不得刚买的就扔掉,出屋溜达了一圈,捡来半块青砖,吭哧吭哧地对着毛刺磨起来。

胡宴自顾自铺好了床,回头一看。云从风在那磨得可起劲了,忍不住就想笑。

别磨了,再买张桌子不行?

不不不,我觉得磨一磨就好了,不用再买。云从风继续认真地磨呀磨,足足耗费了大半天的苦工,真把毛糙的桌子磨得油光水亮,就差打一层腊了。

打磨完了的青砖蹭秃了一个角,云从风摸着自己的成品心满意足,欢喜得像个孩子。

呆子总是有股小孩儿气。胡宴撑着下巴想,他什么时候能成熟点?

这一世跟上一世走向不一样了,叫他有些忧心。

次日,胡宴买了几个窜天猴,把烟囱打通了。烩了一锅山鲜,强硬地把沉迷案卷的云从风拉到桌前吃口饭,云从风看样子对吃的也丧失了兴趣,吃得魂不守舍,一吃完马上直奔书桌,沉迷案卷。

所以我前世到底是看中了这个死呆子什么才会鬼迷心窍地嫁了他?胡宴满心幽怨,想不通。

想不通。

整个清平司上下基本上没人干事,一天到晚打麻将。云从风心无旁骛,每天早上在清平司附近的面馆吃两个雪梨饼,一碗豆浆,然后到清平司内看书。

久而久之,面馆老板知道了这个看上去书生气十足的人是清平司的副司主,态度明显热情起来,卖给他的饼子总比别人厚上三分。

不过他的讨好近乎白费力气,云从风压根没注意到饼子到底有什么变化。一心研读近千份案卷,看到大半的时候,他收到了一副请帖,确切的说是清平司上下所有人都收到了请帖。

邀请人是曲绘出来的一位富商,他要嫁女儿了。

这位富商的架势着实大得很,云从风早上在面馆吃饼子,听其他食客高谈阔论,似乎全县有头有脸的人都收到了请帖,女方是京城的侯爵之女,高门大户,陪嫁的嫁妆排了一里开外。好豪气!好阔绰!众人皆是羡慕不已。

胡宴晚起,施施然往他面前一坐,把他碗里没吃的饼子拿来咬了一口:案卷全看完了?

云从风怔了下,搞不懂他问这句有什么用意:还没呢。

胡宴哦了一声,低头咬着饼子。心想呆子到底什么时候能开窍?上一世他是怎么开窍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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