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清辞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萧文鸣已经不再了。原本紧闭着的窗户都打开了,偶尔会有风吹进来。身上是新换上的官袍,还带着点皂角的香气。
他伸了个懒腰从竹榻上坐起,午睡过后整个人都显得神清气爽。
是时候回翰林院继续上午没完成的工作了。
从揽月殿去翰林院的路沈清辞已经走了很多遍,早已轻车熟路。没成想经过一座不慎起眼的花园之时,却猝不及防得落入了一个温热的胸膛,带着淡淡的药草味。随之而来的蒙住他眼睛的白布。
沈清辞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都被身后人巧妙的制止住了。眼睛被蒙住后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白雾,视线完全受阻,只能被动的被身后的男人推拉着移动。
肩膀被人握着推到一棵树上,沈清辞刚想开口,一个带着潮气的唇便贴了上来,长驱直入得有些野蛮,夹杂着他身上特有的药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亲吻间沈清辞觉得自己嘴巴里也沾染上了一些草药的苦涩。
贺知江亲了好一阵子,直到两人分开的时候带起的涎水能勾连成丝。
“我很想你。”
贺知江的单手解开了他刚系上不久的腰带。
“我昨晚又梦到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知江的手掌顺着柔韧的腰腹探进了他的臀缝。
“梦里我们在养心殿的屏风后面交合,陛下却在不远的书桌上批奏折。”
贺知江顺利的把自己硬的流水的肉棒挤进了沈清辞湿润的肉穴。他扶着沈清辞的腰微微抬高,对方也非常配合的掂起了脚尖。
梦都是相反的,沈清辞轻喘着气想道。
事实上那天是他和陛下躲在屏风后面交合,而被传召而来的贺太医站在书桌边听他们的活春宫。陛下剥光了他的衣服让他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承受。那种被第三人注视着的感觉似乎让他格外兴奋。
贺知江用力的挺动起来,三年来他的技术也好了不少,和当初那个全凭感觉行事,只会横冲直撞没有章法的毛头小子比已经是翻天覆地了。
沈清辞的脊背被牢牢的按压在树上,树身上凸出来的躯干顶着他的皮肤,他有些难受的扭动起来。衣衫在拉扯间逐渐往下滑,不久前被按压在椅背上磨出来的红痕还没有消退下去。
唔......好痛......
贺知江或许是许久没开荤了的缘故,顶弄得分外有力,每一下都能破开缠绵的软肉直直的顶到最里面。偏偏沈清辞的小穴明明刚饱餐了一顿却还是一副饥渴难耐的姿态,比他的主人更加柔顺的接受了肉棒毫不温柔的入侵。
沈清辞顺从的随着贺知江的肏弄而起伏着身躯,拉拽着贺知江的手腕身体却渐渐发软往下倒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知江立马警觉的扶住了他,肉棒像一根滚烫的铁棍死死的支撑住了他的身体。肥软的屁股紧贴着树身上的疙瘩,比脊背还要痛上一些,应该也被磨破了皮。
虽然这是宫内比较僻静的一条小道,但是每日还是会有固定的几个时间段有巡逻的侍卫经过。沈清辞的记忆一向很不错,他记得再过不久就会有侍卫经过了,从小道往这个方向看只要稍微认真一些绝对是会发现他们的......
眼睛被蒙住后对于外接的感知一下子朦胧了不少,沈清辞心突突的跳着总觉得下一刻或许那群巡逻的侍卫就会出现。然后把他们抓个正着。
唔......想想就羞耻心爆棚。
"太医......嗯啊......有人......等会儿......"沈清辞蒙在白布下的眼睛不自觉得眨巴起来,濡湿的眼睫仿佛氤氲出水雾隔着白布往外渗透。屁股缝也断断续续被肏出了汁水,正顺着树身往下流呢。
“好。”贺知江同其他巴不得被发现的人不一样,闻言并没有故意逗弄沈清辞。而是体贴的搂紧了他两个人一起滚进了花丛里。
有了树林的遮挡,花丛也算茂密,沈清辞吊起来的心脏才逐渐回落。他白布下的眼睛紧闭起来,安心的接受着身上人的肏弄。
贺知江抬起他的一条腿置于腰间,俯身啃咬起他裸露出来的瓷白胸膛。牙齿仔细的在上面轻咬着留下一连串密密的齿痕。
没多久,果然如同沈清辞预料的那样,一队整齐有力的脚步声从小道上由远及近的踏来,。沈清辞脸色潮红的抿着嘴,极力压制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有些难为情的抓住贺知江埋在他胸口的脑袋,示意他暂时不要发出动静。巡逻队伍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经过他们的方向时没做任何的停留便又从另一个方向远去了。
“好了,他们走了。”贺知江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埋在他湿软小穴内的肉棒继续动作起来。作为一个太医,他在宫内能和沈清辞接触到的机会其实不多。如果不是他时常留心着非常积极的去翰林院看诊,或许一个月也见不了一次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知江喟叹着抽出肉棒再狠狠的往里一顶。沈清辞的小穴可以说是他一手温养出来的,可是他却不可避免的失落起来。自从小穴养成后陛下就很少再传旨让他去给沈清辞看病了,他因此少了很多和对方接触的机会。
唯一让他比较开心的是沈清辞看起来也很喜欢他,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的求欢。这让他生活多了许多盼头。只要这辈子还能肏到沈清辞的小穴,让他死了他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沈清辞喘息着伸手抚上贺知江的背,距离下午的上值时间已经开始很久了,他却沉溺在这快感的汪洋中舍不得推拒,只想永远这么沉溺下去。
等贺知江终于在他穴里射出浓厚的白浆之时,太阳已经又往西边移过去了不少。
贺知江这一回肏得十分尽兴,积攒了多日的浊液一股接一股的射进沈清辞娇嫩的肉穴里烫得对方忍不住细细呜咽起来。等结束时绑住他双瞳的布帛已是湿润一片,贺知江顿时有些心慌得替他检查。
待全部收拾好沈清辞还没踏进翰林院就已经脚软得不像样了,半道上遇见了因为担心他迟迟不回来的谢景词。
四目相对,俩人都瞬间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想法,沈清辞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虽然彼此间心知肚明但是被撞见了果然还是会很不好意。还好谢景词不是个性格恶劣的人,什么都没有问而是默默的上前搀扶住了他,路上还不忘给他转达他不在时大学士新下达的方案。
沈清辞端坐在桌前继续上午未完成的工作,今天一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他实在有些累了。
最近因为科举的事情翰林院较往常要忙碌不少,同僚们来来回回的交换着意见,沈清辞一边分出一点心听着他们的讨论一边半支着脑袋查阅资料。书页翻动间突然停落了一只银紫色蝴蝶,那蝴蝶悠悠然的扑扇着翅膀,闪着磷光的双翅一下子就扰乱了他的心。
是国师大人的蝴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辞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触碰那翅膀,蝴蝶没有躲开而是乖巧的飞到了他的指骨上,继续悠悠然的扇着翅膀。
这是国师大人邀请他去摘星楼的暗示。不知道国师大人使用了什么手段,他豢养的蝴蝶小鸟总是能精准的在人群中找到自己。
唔......仔细想想确实也好几日没有同国师大人相聚了......
沈清辞下意识扭了扭屁股,自己还真有些想他了。可是今天已经连着吃了四根肉棒了,大腿到现在还是虚软无力的,再肏下去屁股说不定真的会裂开的......
但是,一点也下不了决心拒绝国师大人......唔......离下值还有一段时间,到时候屁股肯定已经好了。
......
沈清辞的猜想没有错,当他前去摘星楼赴约时身体的酸软早就已经完全好了。这也算是天赋异禀吧,他半是羞耻半是得意的想到。
“你来了。”练凤看到他很开心,踩着轻盈的步伐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意,“我今日叫你来是有好事同你分享。”
“什么好事?”沈清辞很难得见到这么喜形于色的国师大人,也有点期待起来。
“别着急,我们去楼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练凤牵着他的手带他去了摘星楼最上面的楼顶,太阳逐渐的西沉下去,遥远的天幕之上是暖洋洋的晚霞。
“看夕阳吗?”沈清辞有些不确定的问。
“夕阳很美,但是今晚我想要让你看的风景比夕阳还有美上许多。”练凤笑了笑,银白色的长发垂落在两边,暖橙色的光映衬着他这张异域感十足的脸,沈清辞不由就放缓了呼吸。国师大人笑起来,果然也很好看。
“根据我近日的星盘推演,今日戌时三刻东南方向将会有大批量陨星坠落。”练凤解释道,“虽然许多世人都认为见到陨星是不好的预兆,但我的师父却告诉我陨星坠落其实预示着好事的发生,我相信我的师父。”
“陨星吗......”沈清辞对天象的了解并不多,记忆中并无相关知识。
练凤转头望向沈清辞,浅紫眼眸内凝着温柔的光,“上一次见过陨星坠落不久后,我就遇见了你。”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师父的说法。
“你师父说的没错,看来陨星确实能带来好运。”沈清辞有些不好意思的跟着笑起来。
戌时二刻之时,俩人一起站在了高楼上遥望西南的天际。
“快来了吗?”沈清辞兴致勃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出意外的话,还有一刻钟。”练凤宽大的胸膛牢牢的的贴着沈清辞的脊背。他微微垂首,银白的发丝与对方墨黑的青丝缠绕在了一起。
俩人贴的很近,呼吸不可避免的交缠在一起,练凤的目光落在了沈清辞微微敞开的领口,一滴不太明显的汗珠从他线条柔软的白颈往下滑落,最后隐没于胸口下。
浅紫色眼瞳暗了暗,练凤不动声色的滚了滚喉结转移开视线。
天幕已经完全被密布的星辰所占据,星光闪烁着跃动,沈清辞期待的望着练凤给他指明的方向,桃花眼亮晶晶一片。
他从不怀疑国师大人说的有关天象的预兆。
一道绚丽的光从遥远的天边划过,光芒大盛一瞬间将目之所及的整片世界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沈清辞兴奋得张大了嘴巴,激动得抓紧了身边人的衣袖就要和他分享这个好消息。
“国师......”
还不等他将剩余的话都说出口,又是一道陨星从同一个方向坠落。刚恢复下去的四周又登时天光大亮。
“唔......”
沈清辞眨了眨眼睫,练凤漂亮的瞳仁飞速的与他靠近,在四周最亮的那一瞬间一个微凉的唇瓣贴到了他来不及闭上的嘴角,舌尖毫不费力的长驱直入,甚至省略了顶开牙齿的过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脏砰砰的开始跳动起来,练凤吻得很用力也很认真,舌尖扫过他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掠夺走他嘴里的每一寸空气一般。
天边的陨星还在一颗接一颗的坠落,沈清辞的脸色却越来越红,尽管已经互相亲吻过无数次,甚至更多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每一次和国师大人亲吻还是会让他心跳加速,腰肢不自觉得就要软下去。
练凤宽厚的手臂一把搂住了他的腰,沈清辞被亲的晕乎乎的。等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被压在了地上。
俩人的衣袍散落一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铺在了他的身下。他身上唯一还穿着的亵衣也松松垮垮的半挂着。下半身已经是不着寸缕了。
练凤微抬高他的屁股,手指有节奏的里面细细扩张着。
四周一会儿亮如白昼一会儿渐渐归于幽暗。陨星坠落时从天边隐隐传来了滑落的声响,非常像烟花盛开到极致后又逐渐消散的声音。
“沈清辞,我心悦你。”练凤轻咬着他的耳垂表白道。
还未平复的心跳更加剧烈的在胸腔内上下起伏起来,沈清辞感觉脑子又开始晕乎乎了。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唔......我也是......”沈清辞脸颊的红晕逐渐蔓延到了整个身体。国师大人的目光炽热而缱绻,比此时天边能点燃半个天空的陨星还要绚丽夺目。他稍稍抬高身体,主动得给了认真凝视着他的练凤一个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有什么东西在心口炸开了花。
天际坠落的陨星雨逐渐到了尾声,绚丽的星光越来越黯淡下来。沈清辞轻喘着垂下眼睫,感受着练凤在他体内肆意冲撞的力度。
每一下都带着满腔的爱意。
沈清辞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不受控制了,宛如一摊春水被身上的男人肆意搅弄。
越来越多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从肉穴内往外扩散,呈现一种树枝状的纹路。他身上最后挂着的松散亵衣也在这激烈的前后摇摆中被褪到了地上,星光照射下的肌肤莹润瓷白,上面深浅不一的暧昧红痕非但没有破坏肌肤的协调下反而增添了许多美感。
与他交欢的男人们一个比一个的肆无忌惮,沈清辞也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到深处时的难以自抑。
练凤捏起他的手掌放到唇边爱怜地亲了亲,手指一寸寸捏过他修长的指骨,就像在抚摸什么最珍贵的宝物一般。他俯低了点身体,让俩人相连的部位更紧密的贴在一起。
沈清辞这一整天被使用过度了的蜜穴并不像他的主人那样拥有羞耻心,依然在持续的撞击中自发得流淌出淫液,媚肉饥渴的包围着在里面肏弄的肉棒。
沈清辞喘息着呻吟起来,一整天连续多次的肏弄对他的身体似乎没有造成什么大碍,但是对他的嗓子却是影响不小。喉咙里泛起麻痒感,声音渐渐有些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软绵绵的躺在衣袍覆盖着的地上,有气无力的微张着嘴,“嗯......嗯啊......国......嗯......啊啊......师......嗯......”
呻吟声细碎又虚弱。
嗯啊......有些难受......我有点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的......嗓子好像是发不出声音了......
“我在。”练凤探手至他轻轻颤动的喉管,“嗓子不舒服吗?”
“嗯......”沈清辞微弱的点点头。
练凤微不可查的勾起了嘴角,另一只手伸到他的后背将他半抱起来,“夜里风凉,我们进去吧。”
可是今晚不是来看陨星雨的吗......
沈清辞仍旧惦记着这事侧头往西南边看去,只见遥远天际早已经恢复成了一个时辰前的摸样,点点闪烁的星辰挂在幽黑的天幕上。就跟他每个晴日的夜晚看到的一摸一样,神秘且寂寥。
陨星雨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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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的官袍刚一踏进来便被早已守在这里的萧文鸣眼疾手快的剥掉了。
“怎么是你......”沈清辞被他强硬的搂住身体,外袍刚一落地,萧文鸣就急切得探进他的里衣,不顾他的奋力挣扎三下五除二的将剩余衣服也一并剥了个彻底。
“萧文鸣......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萧文鸣作为一个纨绔常年东蹿西跳的,作为柔弱书生的沈清辞完全抵抗不了他的行为。他今日是接到了陛下身边的小太监的传召来养心殿陪陛下用膳的,可没有想到刚走进来居然就会遇到萧文鸣这个野蛮人。
要是被陛下看到的话......沈清辞看着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和被剥的不着寸缕的身体,只感觉脑门突突的跳。
他用力的挣扎着想要甩开萧文鸣禁锢住他的手腕。
也不知道萧文鸣今天又是发得哪门子疯。
“你快放开我,等会儿陛下看到了......”
“乖,别乱动。”挣扎间萧文鸣一把抱起了他,脸上丝毫没有以往被拒绝后的恼羞成怒,嘴角的弧度怎么压也压不住。
沈清辞被他抱着到了内间的床榻上。
萧文睿已经在内间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了,沈清辞一进去就与他促狭的目光相对上。这种每次想在他身上使用新花样时都会出现的眼神让他不自觉颤抖了一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刹那间沈清辞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