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像闹脾气的小情侣——宋鸿运一手搭腰一手握肩耐心将他掰回来,“早都看过了,村长每回就放这几部。”连虎扭扭身子,“那也不要你管。”
这事儿确实有些难以启齿了。
宋鸿运一只手试探摸到他屁股,“疼吗?凳子太窄了。”他不含情色意味地揉了揉之后,温声劝哄着,“坐我手上来。”
“不、不——”连虎被他一本正经的话弄的反倒不好意思了,“你别管了……”他语气是反常的低落,还带了细微的颤抖,“把手拿开……”
嗯?
宋鸿运敏锐察觉到连虎不对劲,仗着最后一排黑灯瞎火的又离前边远,他猛一揽连虎的腰凑在身边,大腿紧紧相贴,“下面怎么了?”
连虎的腰比平时软了,他这样思考着,一只手挤进屁股底下,一只手摸在篮球裤的裤管边缘。
“唔……混蛋……”连虎忽然夹紧腿根,腰杆也一激灵似地挺直了,一张脸在忽明忽暗的荧幕光亮当中越来越扭曲,像定格的画片。
他最后埋在宋鸿运的颈窝里,脸皮烫的吓人,嘴巴呼哧呼哧地吐着粗气,叫人担心他是否要昏厥过去。
然而宋鸿运无暇顾及这些了,薄而透气的篮球裤底下,宋鸿运的指间忽然潮湿黏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怎么了?”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宋鸿运凑在连虎耳边吐了一口气,酥酥痒痒地钻入耳道,濡湿微热的气息如一道指令,连虎再也顾及不了其他,一手攀上对方的臂膀,指头狠狠在背上扣紧。宋鸿运察觉到什么,手上暗自地用力了,一手摸进裤管里压制腿根,一手——
连虎用肩膀去推他,偏手上仍在发力扣紧对方,一时间真叫人分不清他是否真心抗拒。
“你!你不准用手碰我了……”
他到底好面子,哪怕羞愤得要命声音也不自觉压低下来,可惜此时被人塞了几根指头在底下就胡乱地绞了腿软了腰的模样,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宋鸿运手指拢了他大腿内侧的软肉,用指缝轻轻夹了,语调温和,“会掉下来的。”他大概是真心担忧着连虎从这样一个六七十公分的窄凳上掉下来会受到什么伤害似的,于是脑袋歪过去看躲在他肩上的连虎,荧幕上此时映来迷幻的红光,叫人分不清脸色与灯光,宋鸿运便只能看见一些他面上湿润的晶莹。
“不舒服的话,我们回家。”
连虎简直分不清他是不是在装傻了,就连欲落的泪珠都戛然而止,可是、可是他的手都放在了那个地方……连虎绷着腰略微抖了几下,像冷风吹过后打的冷颤,只是更细小,更轻微,像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划过,只有紧紧相贴的宋鸿运能察觉,然而他端坐着,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连虎松着劲度过了一段茫然时刻,短暂的顶点过后是空虚,然而他死守着面子,于是屁股轻轻一抬,从宋鸿运的手上挪下来,说话便又硬气起来。
“不要你假好心。”
此时内裤裆下拧成的那股细绳更往深处嵌了,只是这回有了润滑,倒不至于说摩擦地生疼。连虎小心翼翼地调整了姿势,好把自己敏感的私处解放出来些。然而逃不过宋鸿运的时刻关注,他往后便看见一个圆润丰满的臀部不安分地扭动着。
连虎为了掩饰而转头盯来屏幕,实际眼神还是空泛而模糊的,宋鸿运便伸手去抹他眼角,“看得清吗。”语气带了轻快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虎不理他,他也不恼。于是抽回手来给连虎讲了方才错过的剧情,他声音好听,浸在沉沉的黑夜与不甚明亮的荧幕光当中,是缓慢流淌的故事感。连虎听着看着,鼻子下面就凑来一股焦糖与谷物混合的甜香。低头一见,是宋鸿运一早就拎了的纸袋,宋鸿运手往黑洞洞的袋里掏了,捏出来一颗裹了焦糖的爆米花送到连虎嘴边,“今天新做的,尝尝。”
连虎是个经不得食物诱惑的,于是舌头一卷便把爆米花嚼到嘴里,眯着的眼睛当中透出一点雀跃。宋鸿运见他这样,于是一颗接一颗地往他嘴边送,一次一颗,决不拿多了。连虎接连着吃了十几颗才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气呼呼地把纸袋抢在手里。
“你当逗狗呢!”
宋鸿运似乎也投喂够了,便把手上未递出去的那颗自己吃了。然而又引起连虎的应激反应。
“你你你你你——”连虎惊得肝颤,指着宋鸿运摆在嘴边正欲放下的右手,“你刚刚就是用这只手喂我的?!”
宋鸿运的小动作今晚似乎格外多了些,连虎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或许是嘈杂热闹的氛围让他多了几分生动。宋鸿运把右手举在胸前,前后来回翻看了,在杂乱的环境光下显得莫名光怪陆离,像变幻的魔术手法。
“是的,怎么了?”宋鸿运大概是很严谨地确认过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抬头回答了连虎,表情是一派的淡然,多了几分恰到好处的疑惑。
“可是、可是你——”连虎今晚则是几次的刹车,终究开不了这个口,难道要说我怀疑你的这只手刚刚可能沾了我下面的水吗?
“不,没什么。”连虎咬牙切齿地摆正了脑袋,只是死死捂住了袋口,不让宋鸿运再伸手来拿。宋鸿运也就放手,过了会儿几个小孩大概看得无聊了,扎堆到后边的空地上来回跑跳。
说是空地实际空间也不大,又是不太有光亮的地方,宋鸿运半臂虚围住连虎,以防止有小孩不慎踢到凳腿。连虎旁边有个小女孩眼巴巴地抬头望了,一双大眼睛水灵灵地眨着,连虎经不住她这么瞧,只好掏出一把爆米花递到她手里,女孩双手捧过来,弱弱地道了谢,又飞速跑开。
连虎看她溜得飞快暗骂没良心,这边没过一会儿又感觉到腰侧被人碰了碰。转头才看见宋鸿运朝他张了嘴,“给我吃一点。”他一本正经地乞食让连虎觉得割裂。然而谨记了不能让宋鸿运的手再污染食物的念头,连虎的脑袋忽然短暂罢工,忽然把自己的手伸进纸袋去。
宋鸿运眼里泛起来一点笑意,只是背着光并不太能瞧得出来,他预先地张了嘴,只等着对方也来投喂自己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连虎的思维迟滞只有那一下,他触底摸到只剩了最后一颗时便回过神来,于是飞速塞进了自己嘴里,末了对着宋鸿运得意一笑。
他今晚吃的瘪够多了,必须要扬眉吐气一回才行。
他用舌尖将那颗爆米花吐出来炫耀,然而还未来得及收回去,宋鸿运迅速靠近,一手捏着他脸颊,一手按了后脑勺,从连虎口中夺了食。
舌尖相碰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宋鸿运做事从来都迅速又利落,不论做什么都有浓浓的正经气质。正如这时,他毫不觉得这举动有什么暧昧或幼稚的,只是快速分离开,连虎看见他腮帮嚼动几下把东西咽了,喉结的滚动清晰可见,连虎的舌尖还傻呆呆地吐着,眼睛已经发直了。
他似乎太敏感了。
连虎有些不知所措的崩溃,或许是因为不合身的内裤,或许是因为暧昧到顶点的举动,又或许是几天来积压的情绪,连虎再次绞了腿根,脸上有些难堪。
“放开我。”
宋鸿运没听,两只手往下挪了,蹭在他腋窝旁,在胸侧按了按,“怎么没穿内衣。”他问的是他白天给连虎留的那一套。
连虎此时思绪烦乱,并没空理会他。
“太透了。”
他摸到胸前,找准了位置往下稍稍用力,连虎又颤起了腰,上身也轻微晃了晃,那粒乳尖便甩起来,透过薄薄的布料,宋鸿运瞧得分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到底没等到电影散场便回了家。
连虎一路被人搀了,夹着腿根淌着水儿扭屁股,好在路上黑黢黢的,又碰不上什么人。
宋鸿运一路将人送到床上,连虎不甚清醒的脑子到这时也觉得氛围差不多到了,这样明显的举动——不发生些什么实在不符合规律。
然而他错误地估计了宋鸿运的行事逻辑。
宋鸿运瞧着连虎晕红了脸仰倒在床上,仿佛流水席上喝下的不是碳酸饮料而是几杯高度数白酒,连虎双眼迷瞪着,瞥到宋鸿运在摇摆迷幻的大小光圈中那张轮廓利落雅致的脸蛋,微微地撅起唇来,腰胯也不自觉摇摆着。
他预备好亲吻了。
软乎乎的、缠绵的、恋人般的亲吻。
然而宋鸿运用唇贴了贴他的额头,一边轻拍了背,似哄着小娃娃入睡一样,另一边替连虎剥下裤子,指尖揉在娇嫩的阴蒂处温柔地搅动了,不时也照顾到高挺的男性器官。于是连虎的下巴就这样搁在宋鸿运肩上,由着人搂抱了受尽爱抚,两颗心隔了胸膛贴得不能再近,砰砰砰砰,似乎愈趋近同频了。
连虎被弄得情动,侧头要求亲亲,却被宋鸿运按回肩上,他实在冷得过分有些不近人情了——凭什么对方想亲就亲,连声招呼都不用打,自己眼巴巴凑上去倒是讨人嫌了。
连虎觉得委屈,于是闹起脾气来,“放开……唔……放开你的臭手、谁允许你碰我了!”他低喘着叫起来,偏生和叫春没什么分别,宋鸿运只觉得手底下的嫩肉微微抽搐起来,中间窄小的孔洞不停冒水儿,他便充耳不闻,反倒是变本加厉地拧了那滑溜溜的蒂子一把,又上下搓弄几回,连虎就这样尖叫着彻底瘫软。
宋鸿运用手心捂了潮喷的水液,又拎了一块干净的软布来给连虎擦拭吸水,“是不是累了?”他看着连虎高潮过后格外倦怠的模样,体贴地将人放回床榻上揉揉手捏捏肩,撩去额上几缕汗湿的发丝,“交给我来,好好休息吧。”
连虎闭了眼,心里有棉花糖一样的烦乱和甜蜜,然而他决不能表现出来,显得倒贴。眼皮的颤动大概被人捕捉到,宋鸿运瞧着人有些躲避,便挪开手去,安安静静地去铺了地铺。连虎听着远去窸窸窣窣的动静,也就卷一卷被子翻过身去。
他简直要搞不清宋鸿运的意图,这人简直是行动上的巨人,语言上的矮子,连虎侧耳认真听了,却听不见呼吸声,只有自己的心脏,在被褥里咚咚咚地跳了,显得急促而热切。连虎暗骂自己不争气,死死地捂住心口,然而通过手心的传导只会更明显。静谧的夜里,连虎难得最大程度上地调动了脑细胞,他一遍遍地回想、盘算着宋鸿运的行动、他的态度、他的意图。他犹如陷入暧昧关系的青春期小男生——连虎认为他早就过了这个年纪,总之他辗转反侧,到底也没有思虑出一个确凿的答案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这个亘古的难题到底不会被连虎在今夜就解开,于是他很罕见也很合理地失眠了。
等到天蒙蒙亮时,连虎撑着疲惫不堪的双眼,他已经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了,或许眼前泛着迷幻光圈的模糊场景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坠入深沉梦境,或许整夜的胡思乱想已经让他失去了判断力和理智,他抱着一丝的委屈与不解,竟然梦游一样滚下了床,只凭着直觉往前走,忽然脚边踢到什么,便有一双手将他的腰揽下来。腰侧熟悉的触感让他变得顺从且乖巧,于是顺着力道便躺倒,钻进一个并无如何温暖但是柔和的怀抱,他终于沉沉睡去。
于是第二天连虎便发现自己和宋鸿运一同挤在了硬邦邦的地铺上,他甚至颇为诡异地把腿缠在了宋鸿运的腰上。睁眼有些困难,大概是因为差点通宵的缘故,哪怕后来到底是睡下了也无法弥补疲惫的精神,一双手便搭在眼上,带着些微的凉意,熨着肿胀的的眼皮。
“醒了?”
宋鸿运半个身子已经被挤到地上,他颇艰难地侧过了身子,拇指去抚弄连虎耳侧的鬓发,那里有微微的汗湿,带着温热。
“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连虎在黑暗当中眨了眨眼,睫毛便触到掌心,或许是瘙痒的反馈与温柔的话语叫他情绪寻到出口,小小的狭窄的心容不下太多思考,各种猜测与疑惑一股脑化作委屈——宋鸿运凭什么能这样掌控自己的心神?
回过神来时,他的泪水便流落在宋鸿运的掌心,如一场毫无预警的雨,滴落在不知何人的心间。
连虎有个习惯,他哭得静悄悄,不叫人知道,唯有唇会抿起来,直板板的,委屈又倔强。他察觉到宋鸿运要抽回手,于是死死擎住对方手腕,终于从喉咙中溢出一声呜咽。
大概是因为实在太突然,哪怕是宋鸿运也有些失了主意,只好揽过连虎的肩来轻轻拍了做出安慰,“想家了?”他一贯对连虎用这样哄人似的问句,做出长辈一样的关怀来,可惜对此时的连虎来说只能是雪上加霜。
有什么办法呢?只因为他的心已经先行退却了一步,偏偏对手仍是朗月清风,岿然不动,这使他产生了极为不平等的感受,他从前决没有这样的经历。
泪水淌得更凶了,它们在宋鸿运的手心里简直要蓄成一滩小池,从指缝当中漏出来。宋鸿运见着人这会儿像是怎么都不会答话了,干脆坐起来拦腰将人抱在腿上,连虎虽说自认成熟大概还是残留了些小孩子气,到底没反抗,反而颇依赖似得下意识往人怀里靠,大腿也分开岔坐到宋鸿云身上,像一头委屈的小老虎,垂着耳朵与倔强的短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鸿运一手覆着连虎的眼,一手掌握了微微颤抖的腰,严格来说该是腰胯间的部位,往下连接着的是丰满的胯部,短衬裤因为动作的原因皱起上缩,显露出一点圆润的隐秘,宋鸿运就这样将人圈在怀里,等待着连虎心情平复下来。
连虎抽抽搭搭地哽咽了十几分钟,宋鸿运察觉手心的濡湿渐干了,连虎抿起的嘴唇也放松下来,张开一个略显迷茫的小口。宋鸿运便放下手,转而摸到胸前去为他顺气。
“怎么了?”
他将脸蹭过去,用嘴唇和脸颊,一点点蹭掉连虎脸上未干的泪痕——他太擅长怎样把控人心了。连虎这样想着,因为他的心跳仍然在持之以恒地已不似平常的频率跳动着。
“别对我耍流氓。”
连虎没好气地推开胸前顺气的手,然而哭过的嗓音带着黏糊沙哑,听着更像是无力的撒娇示弱。宋鸿运对他的话大概是选择性的听从,这回自然是要深究到底了。
于是他捉了连虎的手在胸前,与他的泪眼直勾勾对视了,从口中叹出轻微的一声,“怎么了,嗯?不开心就和我说,要不要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连虎摇摇脑袋,抽了抽鼻子,欲言又止地想要张口,然而黏腻的唾液仿佛堵塞喉咙,叫他不敢开口问询。再不可一世的笨蛋遇到感情问题也要犯嘀咕。
委屈的、气愤的、迷茫的,各种表情在连虎那张脸上轮番上演了一出挣扎的戏码,宋鸿运实在好奇,然而未等他继续靠近瞧仔细,连虎便凑上来,吻上了他的唇。
笨蛋的脑子或许不大好使,然而笨蛋的行动力往往最强,当他们苦思无果时,便只晓得横冲直撞了。
这大概就是笨蛋的恋爱法则。
宋鸿运在微微一愣过后,迅速收紧了手臂,为连虎送上温柔的回应。几近正午的阳光从蓝玻璃透过来,似乎是甜蜜的一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连虎自那之后就喜欢时刻缠着宋鸿运,亲吻似乎已经算不得什么大事了,趁着人干活他总喜欢亲上一口便跑,宋鸿运若是空的出手来就会把他拎着脖子或是腰捉回来按着脑袋亲。连虎惊异于他竟意外地霸道,然而又对此享受地不得了。
于是两人便心照不宣地玩着小情趣,乐此不疲。
最初的计较早被连虎抛之脑后,只要行动到位了,并不一定要思考出个确凿的结果来。
这天连虎饭后饱得厉害,宋鸿运就让人坐到腿上来,自己则是手伸到前头给他揉肚子,连虎故意绷紧了腹肌叫宋鸿运无处下手,哪里知道对方总也是有些突如其来的坏主意。宋鸿运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手上却猝不及防地给连虎肚子上挠起痒痒来,连虎腰扭得夸张,整个人东倒西歪地要逃脱开去,然而他实在过分敏感了,被痒得没什么力气,最后只好慌乱搂了宋鸿运的脖子求饶,眼角带着泪花,脸颊因为过度的玩弄而变得潮湿滚烫。
“好烫。”
宋鸿运拿脸颊去贴,滚热的温度几乎要灼穿他。
连虎恨恨地捶他一拳,“谁干的!”他泄愤一样在宋鸿运肩头咬了一口,又默默地像个布偶一样趴在上面。温存的时刻总是静谧的,阳光暖暖地晒在背脊,面前则是恋人的怀抱,连虎有些沉溺,于是闭上眼睛,好像一团蓬松温暖的绒毛,轻飘飘慢悠悠。
“我要收拾了。”宋鸿运亲亲他太阳穴,拍拍屁股示意人该从腿上下来了。连虎的美梦被打断,撇撇嘴又往前坐了些,“胆小鬼大傻子……”他嘟嘟囔囔地,还是乖乖从宋鸿运腿上下来了。
宋鸿运一边收拾了碗筷,一边又抽空来安抚他,两人鼻尖对在一起碰了碰,“下午带你去赶集,不是一直吵着要吃零食?”
“哼。”连虎抱臂扭头,从鼻腔里发出不屑的一声,然而宋鸿运知道他同意了,又啄啄鼻尖,“乖乖。”
傍晚两人又搭了隔壁王婶的顺风车,一路到山下城镇里赶集去。刚下车与王婶道别,连虎狐疑地盯着宋鸿运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你带现金了吗?”他怕宋鸿运一个在家务农的农村小子恐怕囊中羞涩,想着要不要到了山下先去取点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还用现金吗?”宋鸿运颇为诧异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来在连虎面前晃了晃,瞧着连虎呆愣愣的样子忍不住摸上他脑袋,“你需要的话我也有。”
他又从另一边口袋里掏出一些零散的五十块、十块塞到连虎手里,“现金不多,都给你。”
连虎觉得自己的价值观受到了挑战,一时间竟没做出什么反应来。
“你……”他话没问出口,也知道是自己先入为主了,谁规定了小山村就不会用移动支付的——于是他又闭嘴了,毕竟这话并不太礼貌。
宋鸿运心情颇好地揉搓他脑袋,眼睛里些许的笑意。
“要不要给爸爸妈妈打电话?”他将屏幕调到通话界面递给连虎,“我们小虎想家了。”
“谁谁谁、是你小虎!肉麻死了……”连虎也不接过来,就着宋鸿运的手就开始输电话号码,边输边继续吐槽,“还有那是我爸爸妈妈……你瞎喊什么啊……”他大概畅想到未来的某种可能,于是声音悄悄地弱了。
他打的是妈妈的电话,因为记得牢些,连母大概是宠爱孩子的类型,一边在电话里不停询问着连虎能不能吃得饱睡得暖,一般又怀着无比的客气与歉意拜托宋鸿运好好照顾她家这个宝贝疙瘩。
连虎大概觉得在宋鸿运面前被这样对待有些丢份,胡乱扯了几句闲天又匆匆挂断,实则是混忘了平日里的宋鸿运倒真像是他的老妈子,甚至照顾的方面要更宽泛些。
一直是宋鸿运端着手机在连虎面前,如今打完了电话他便想装回口袋。然而这下连虎才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宋鸿运的腕子,眼睛几乎要冒火,“你——不是说没手机——”
他朝宋鸿运一头撞过去,哪里知道直直磕上了人家的下巴,“咔哒”一声,连虎捂着脑袋叫痛,宋鸿运也捂着嘴巴——咬出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虎知道抬头看一眼知道闯祸了,缩着脑袋原想悄悄溜去另一边,然而被宋鸿运拎鸡仔一样揪住后颈,连虎浑身上下永远都是热乎乎的,十分贴手,宋鸿运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对不起。”
连虎眨巴眨巴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宋鸿运为着撒谎的道歉。
自己有那么不讲理嘛——连虎到底心虚,于是去摸宋鸿运的嘴角,“哪里咬到了?痛不痛?”
“给我吹一下。”宋鸿运咬到的里面,他也不和连虎说,只是单单凑过去,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连虎,直把人盯得心烦意乱。
连虎闭着眼睛胡乱吹几口气,转头就要往一个卖小饰品的摊子上走过去,“走走走,再等会太阳都下山了还赶什么鸟集!”
奇怪,明明接吻都接惯了的,难道还会对这样的动作感到害羞吗?
连虎晃晃脑袋,觉得大概是因为陌生的环境和熙攘的人群,总之宋鸿运追上来如往常一样拉住他的手一同穿梭在热闹的集市中,连虎也就忘却了这样小小的疑惑。
两人走走停停逛到太阳将要落山,宋鸿运手里已拎了许多零碎的袋子,大多是蜜饯果脯糖果一类的零嘴,也有一些好玩的小东西。连虎在人潮当中和宋鸿运挨挤在一块,“哎,你说我回去之后会不会想念这里啊,还挺有意思的呢。”
他说话做事有时不经脑子,大多是灵光乍现的想法,话一出口他也知道不太妥当了,眼下并不是好时机。
宋鸿运将手提袋都套在手腕上,剥了一颗糖炒栗子掰成两半,一半塞进了连虎嘴里,另一半自己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虎以为他让自己闭嘴,沉默地张嘴接下,栗子带着微甜的气味在唇齿间被碾碎,有沙沙的口感,吞下肚去,便觉得喉咙间有异物的堵塞感,大抵是因为走神而未完全嚼碎的部分,总之是甜蜜的负担。
“我不知道。”这话听着或许稍显冷酷了,然而宋鸿运的声音低低的,似乎也是被栗子糊了嗓子,带着一丝细微的喉音牵扯,并没有平时那样的真正的平和。
恰逢附近有叫卖鲜花的,并不是山上顽强的品种,瞧着脆弱又娇贵,上头喷湿的水珠更衬得花朵娇美,倒像是不应该在这样偏僻的村镇里。宋鸿运鬼使神差地去买了几束,他不大能认得,挑了几朵开得娇艳又鲜妍的。终于连虎手上不是空落落的了。
回家时天上是蓝黑一样的墨染颜色,伴着星星点点的光亮,此时天上和地下是一片的。连虎有些迫切地要去洗澡,因为今天出了不少汗,然而他慌张的动作多少带些刻意了。
宋鸿运归整好今天买的东西,搬了只小板凳独自坐在院子里,他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思维竟罕见地发散开。
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他按了接听,原来是白天的连虎妈妈回拨过来。宋鸿运仔细与她交代了连虎的近况,并不觉厌烦。细数连虎的点点滴滴,也几乎是在回顾他们之间的一切争吵、躁动,还有亲密。
然而连虎妈妈的来电并没有如此简单了,“……那就好那就好……你等一下哦,我这里还有一个人想问问小虎最近怎么样……”
宋鸿运以为是连虎的父亲,他的腰杆再次挺直了些,呼吸也有些微的不平,这对他来说有些难得。
“你好。”然而对面传来一个十分年轻的声音,如沐春风却带着不易觉察的令人厌恶的优越感,“我是小虎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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