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瞎子-3(1 / 2)

('乔寻珍调笑着,拉着许木的手指去勾他脖子上的项链,很简约的一条。对方似乎有些无措,乔寻珍就歪头蹭蹭手背,在虎口处落下一吻,顺便用尖利的犬齿在上头戳了一个印。许木被激到了,手上微微往旁边一扯,乔寻珍真跟条狗一样乖乖地被牵动身体。

“唔……”这点力度当然没什么,然而许木哪里能知道呢,乔寻珍这边故作痛苦地哼哼几声倒在肚皮上,许木就慌张地松了手。“对不起对不起!”他焦急地去摸索乔寻珍的脖子,手指抚上喉结轻轻揉弄,语气满是歉疚。

然而乔寻珍今天打定了主意要当条狗,谁能拦得了他?

他抬眼,许木一双不聚焦的茫然双眼不安转动着,昏黄天光为其镀上暧昧悲哀的轮廓,像游离于晨昏交接时的一缕游魂,像金黄麦田里一只落单的灰雀。他始终保持着天真与警惕,忌惮于外界一切陌生的好坏并做出防御,又不可避免地在那双久不能视物的瞳孔中留存下无法化解的忧郁。

过于变态的疯子总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性,当许木先前的十八年生平被编排成文字送到他手上之后,乔寻珍便早早就为自己定下了一个好角色,用于参演许木之后的人生。

狗是人类的好伙伴,是盲人的领路者,是抑郁情绪的抚慰剂,多么亲密又完美的角色。乔寻珍耍了小聪明走了捷径,在他的目光下,许木几乎被拆解到几近赤裸,他将用自我来填补许木从前匮乏且空白的一切。

“没关系,我只是……一条狗……”乔寻珍滑落下沙发,他跪坐匍匐在许木脚边,潮热呼吸喷吐在大腿,许木险些被灼伤,大腿便痉挛一下,像肌肉扭曲后再重组一般的酸爽。同样滚烫的手指绕上许木的手,像交错的枝杈,许木的手掌被并拢,被带动着朝底下那不安分滚动着的喉结压下去。

男性的第二性征遭受了压迫。起初,许木感受到它激烈的反抗与挣扎,这是求生本能,喉结以强硬的姿态抵抗在手心,像一颗顽固的石子。许木的呼吸随着这场对抗也停滞下来,于是全神贯注地加入这场无声的战斗中。

然而对抗并没有持续太久,强行克服去求生本能后,它正如它此时的主人一样乖巧臣服,这截脖颈忽然变得柔软而易折,像是一条半死的滑腻水蛇或鱼类,似乎在亟待着他的蹂躏。只有血液的温度与脉搏的跳动则由贴合的肌肤忠实传达给他,提醒他——这是一条鲜活有力的生命,一个属于人类的部位,一个通往地狱的锁钥。此时正由其主人亲手递交给他,正如递出一条狗链子那样简单无害。

许木的心跳震颤地愈发剧烈和迅速,或许是因为屏息过久,或许是过大的情绪波动。隐秘的罪恶欢欣中,乔寻珍放下手转而往许木腿缝摸索,五指由内侧掌握住腿根并逐渐收拢攥紧,像兜起一捧打发蓬松的奶油,手心的热度几乎能将其融化。

“……嗬……”略带嘶哑的喉音响起,许木大概被蛊惑了,他手下的力道随着乔寻珍攀升的体温和腿根处的侵犯逐渐加大。

许木仍一言不发,然而他的手臂已绷出常年干活的肌肉线条来,世上只余下胸腔间不知为何而鼓动如雷的心跳,砰砰砰——这种叛逆到近似于变态的行径在一瞬间填补去他十几年来空缺的一角。无力愤懑孤独不安,没有什么比破坏更能发泄坏情绪的了,更何况是破坏一条人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寻珍在因缺氧而渐模糊的视线中捕捉到许木奇异的目光,像一面镜子忠实地映照出自己濒死的姿态。这场景类似于窒息后带来的荒诞幻想,然而乔寻珍知道自己成功了,他以匪夷所思的方式撕扯开许木积年累月搭筑的防卫线,而后强盗般地从缝隙中挤进去。乔寻珍得意洋洋,哪怕太阳穴已经像机关枪一样突突跳动到要炸开,眼前已经分不清是发黑还是发白,他仍然得意到要咧开一个疯狂的笑容,他以这点微不足道的代价就换取到一个最亲密无间的位置,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

颈项上的链条垂落下来,一条冰凉的死蛇。许木意识终于回笼,手便像触了沸水一样缩回来,下一刻乔寻珍扑向他腿心,狼狈趴伏着剧烈喘息,过于浓重的呼吸声刺入耳蜗,许木才知道有一条命刚刚在他手底侥幸逃生了。

“呼……”乔寻珍在腿根和肚皮处蹭来拱去,又引许木的手放在自己一头乱糟糟的发上,“知道了吗……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对一条只属于你的狗……做什么都可以的……”乔寻珍还未缓过来,说一句便要喘一阵,真像条吐舌头的狗。

裤缘被牙齿挑开,乔寻珍钻着脑袋用唾液往里标记领地,不知不觉间许木的裤子已被扒到一半,阴茎根部连带着底下的女穴周围的娇嫩皮肤被人吮到刺痛,许木蜷着脚趾整个人绷成一条弦。

怎么……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他这辈子统共就遇见这样两个男人,现下却都落到底下这处来,梁建宁倒还有心思哄骗他,陪他玩些扮演游戏。轮到乔寻珍却是毫无顾忌,只随着自己开心来弄了。

许木忽然觉得悲哀,他虽然不懂,但并不是全然的迟钝,这两个男人要向自己索求最下流无耻的报酬——他仅剩的价值。

然而乔寻珍忽然对着湿软不堪的那处发出一声喟叹来。

“觉得讨厌吗?”

“对你做这些觉得不喜欢吗?姓梁的对你干过吗,觉得喜欢?还是……不敢反抗……”乔寻珍的手指已拨开羞怯的肉瓣,那里因为极度的紧张而颤抖着,又不可避免地因为刺激而吐出水液,于是乔寻珍用指腹细心抹开,甚至于连微小的褶皱都被扒开涂抹。

“木木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这是强奸……是需要坐牢的……木木要反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过……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乔寻珍仰起脖子再次挨上许木手心,似引颈受戮的朝圣者,“要阻止我吗?像刚才一样……很爽快吧,享受你亲手带来的痛苦……”

“来吧,我会乖乖的。”

许木……许木被震慑到了,他几乎被这样诡异的场景给击溃,于是乔寻珍被甩开,许木拎起裤子慌乱奔逃,又险些被地毯绊倒,总之就这样跌跌撞撞地摸索出去。

回梁建宁家的路已经很熟悉了,对许木来说并没有什么大困难,然而身后挥之不去的脚步声实在可怕,许木慌不择路间已经失了方向。

“怎么把狗狗忘了?”

乔寻珍贴伏着他的耳朵,甚至于恶意地舔吻一口,许木几乎有粘腻水声往耳道渗入的错觉,对方往他手心塞了条粗链子,“要跟紧我哦。”

许木紧了紧手心,不知怀揣着怎样的心情并未松开,链子被刻意调得极短,另一头大概牵在乔寻珍手上。两人的影子在路灯下缠作一团,真好似亲密无间的一对痴缠爱侣,乔寻珍竟然把他送回梁建宁的住处,许木摸索到门口独特的标记,总算稍稍松了口气。

他急切地要钻入门内,然而乔寻珍抵住门,又听见“咔哒”的清脆一声,有什么金属搭扣被解开,许木手上被放上一捆皮制链绳。

“下次见面,亲手套在我的脖子上吧。”

乔寻珍坏心眼儿地用膝盖顶了顶许木胯下,又用唇在他耳后碰了一下,随后门被轻轻合上,只留下许木一个人的天翻地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链,今天遛狗了吗?”

梁建宁比他早回来些,此时刚巧听到动静从书房出来,他从背后将许木半抱着,从他手中接过绳子放在一旁。

“吃饭吧,饿了吗?”

许木僵硬地点点头,由着梁建宁将他引到餐桌。许木略吃了几口就谢绝去梁建宁不时往碗里添菜的动作,没办法,他早就陪同乔家人吃过一顿,此时更是难有什么胃口。

梁建宁见状微微一笑,果真停下筷子,“那洗澡吧。”这意思却是他也不吃了,因为两人自从那次以后梁建宁似乎默认了一起进浴室的规矩。许木眨眨眼,手放在膝头紧握着,半晌才艰难吐出一口气,“好……”

雪白的水蒸气由脚底攀升,许木被翻身压制在冰凉的瓷砖上,梁建宁双手如钢铁一样锢住他的腿,一根丑恶的肉棒子就沾着湿黏的水液与泡沫在两条肉腿中开拓,水红的阴蒂从包皮中被半剥出来,像剥一颗莲子那样残忍。滚烫的热度比水温更甚,龟头就这样奸弄蹂躏着,许木听到背后恶狗一样的发情喘息,忽然穴口有胀裂感,他屁股连带着整个下身就摇动起来,似乎是委婉的推拒,又像邀请。

肥软的屁股在梁建宁腹部蹭来蹭去,连带着精囊也受款待,梁建宁从肺部小小吐出一口混浊的气,拇指往上按住许木后腰上那块儿小小的腰窝,于是稍向后退了些将狰狞跳动的龟头抽出来又埋回腿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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