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为什么?”
我渐渐不耐烦,“没有为什么,分手,你听不懂我说话吗?”
“好端端的干嘛要分手啊。”我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的程行洛表情有多茫然。
我没心思陪这个不晓世事的大少爷继续玩感情游戏,所以我直截了当地说,“我不喜欢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样一句话,我也对池漾说过。
池漾痛快给了我自由,可程行洛要比他难缠一百倍。
“不行。”他无理取闹,“你不能不喜欢我。”
他以为我在闹脾气,没把我说分手这件事当真。
我没说话,他渐渐无促起来,“为什么要分手?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宝贝,我保证今天绝对是最后一次,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一定一定不会忘记了。”
“我不想分,能不能不要分手?我不答应,不行,不行,你不能离开我。”他神经质地对着手机不停道歉,还在撒娇,“对不起宝贝,我肯定会改的。”
好任性。
我忍不住感慨。
我容忍他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忍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我耐心消磨得一干二净,我忍不住问他,“你为什么每次都叫我宝贝?我的名字很拿不出手吗?程行洛,扪心自问,你到底在叫谁?”
“我…”他很不能理解似的,声音委屈,“我在叫你啊。”
几秒钟后,程行洛突然反应过来,“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喊他宝贝,我从来没这样叫过他。”
也许是觉得事态有转机,他松了口气,努力辩解,“我跟周闻庭真没什么,我不喜欢他,我现在只喜欢你。临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吧。”
“我不知道。”我说,“你一开始找上我不就是因为我跟他长得像吗?”
现在正主回来了,他没必要继续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怎么可能?!”程行洛匆忙反驳,“遇见你的时候,我刚跟他分手,你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讨厌他,怎么可能找一个跟他长得像的人摆在身边看着,我看到就烦。”
也许是察觉出自己话里的歧义,他又仓促解释,“不不不,我不是说你烦,我刚开始觉得你长得跟周闻庭有点像,挺好玩的,但是后面接触下来,我觉得你特别好,我喜欢你,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明白吗?”
我态度平淡,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摸不准我是什么意思,试探问,“那你…是原谅我了吗?”
我恹恹叹气,懒得解释,“分手。”
“我不分。”
今天不把事情说开,程行洛以后绝对会缠上我,烦不胜烦。
我拆穿他的自欺欺人,“你一直都知道横亘在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阻碍是什么,你装傻充愣,是不是享受这种被簇拥的感觉?程行洛,我不是一个大度的人,我没办法接受你和前男友藕断丝连。”
“我没有…”他喃喃,很快找到重点,“那你…你要是不喜欢周闻庭的话,我以后都不和他来往了,我现在就把他删了,再也不和他一起出去玩了。”
说完,他用近乎哀求地语气问我,“这样好不好?我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和他多说一句话,我什么都听你的,祝临,你别跟我分手行不行?”
“我求求你了,别跟我分手,你别不喜欢我。”他声音哽咽,像是带了一点哭腔,“你还有哪里不满意的,你说出来我都改,你看我不爽你骂我一顿,实在不解气的话你打我,打我也行啊。”
“我爱你,祝临。我好爱你,能不能不要跟我分手?我不同意,我不想分手,我没答应,你甩不掉我的……”他说话颠三倒四,根本找不到重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行洛从不吝啬倾诉情感,他无数次对我撒娇,脑袋埋在我颈间亲个没完,黏糊糊的说爱我。
和他完全讲不通,我干脆放弃,决定先冷处理一段时间。
“就这样吧。”
我转头看了一眼桌上时钟,五点整。
“别别别,祝临,你是不是要走了?你别走,你先别走,我马上回来,你等等我,有什么话咱俩当面说。”电话那头哗啦啦响,好像有什么东西洒了一地,程行洛没好气骂了一句,“操,你他妈没长眼…”
谁跟你当面说。
我没理他,自顾自挂断电话。
懒得收拾,除了身份证和手机,我什么东西都没带。
我没回家,也没去哪个朋友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行洛几乎认识我所有亲朋好友,我去他们家里住,要是被程行洛找到估计又得有一场闹剧,怪给他们添麻烦的。
出门后我打了一辆车,也不知道该去哪儿,让司机随便开,开到哪里算哪里。
司机上下打量我一眼,有点害怕,“哥们儿你可别想不开啊。”
我无奈,我看上去是要去寻短见的样子吗?
我解释说我不会想不开的,我只是心情不太好,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自己待一会儿。
坐上出租车,我买了第二天的高铁票。
我准备去隔壁城市旅游。
以前我一旦心情不好就会去爬山。
山顶视野开阔,空气清新,由上至下俯瞰秀丽风景,山脚下的人渺小得几乎看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没有比发泄体力更解压的方式了。
司机开出内环,驶入车流,开始绕城走。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司机忍不住出声提醒我,再开就要开到高速上去了。
看着窗外陌生街景,从没来过,我说你随便找个地方把我放下来吧。
他把车停在某个快捷酒店门口,看到计价器上的高额数字,我忍不住咋舌。
好贵。
司机开车带我来了一个挺偏僻的地方,类似于某个城中村,楼层高矮不一,密密麻麻堆叠在一起。
属于程行洛绝对不会踏足的区域。
我稍微安心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黑程行洛不知道多少个号码后,我接到我妹打来的电话。
我接了。
听到她支支吾吾问我现在在哪儿呢,我瞬间觉察出不对,我问她,“谁让你给我打的电话?”
她呃了一声。
有人很急切地把她手机抢过去,“祝临,你到底…”
我直接挂断,删除,拉黑,一气呵成。
我笑了一下,看来程行洛那几个包是白买了。
祝影从小就聪明,鬼精鬼精的,不是不会撒谎,她只是不愿意陪程行洛一起演戏套我话罢了。
在酒店房间睡了一会儿,再睁开眼外面天色已经很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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