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翘高点,婊子。”
“哈哈哈哈……”
华贵精美的卧房,雕栏环绕,面面纱窗。房门紧锁,墙上、板缝里、西面窗下木桌上的香炉里,都溢出香气来,房内挂着五盏彩绢花灯,地上铺着一层绒毛地毯,满壁诗画,瑶琴、花瓶、陶壶、金盘、宝镜、珠灯一应物件,无所不有。
穿过东面玲珑书架做的间隔,再往里,墙边摆着一张足能容纳三四人的宽大软床,四周围着厚重密不透风的帘幕,床前地毯上凌乱散落着富丽复杂的衣裙首饰。
“哈啊……唔嗯……”从床幔中传出细微诱人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不……”萧国尊贵无比的皇太后,尹秋钰,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暗红的被子衬得他的肌肤如最上等的羊脂玉般细腻光滑,白的晃眼。
他腰下垫着软枕,小腹不时抽动,肚皮表面隐隐凸起一小块柱状物。
“婊子,想救你那快死的娘,就给我自己将这淫药喝下去!”
“母狗,腰扭起来!”
“呼,真爽……嗯、这骚货,天生就是吃男人鸡巴的种,骚逼夹得我爽死了。”
“嗯啊……咕……”尹秋钰迷乱地甩着头,手下握着玉势凶猛地操干自己的小穴,惊人的快感从背脊处燃遍全身,肥厚的屁股上下翻飞,荡出层层肉浪,双臀间喷挤出粘腻汁液,四散洒下。
“揪住你自己的奶子!”
“啊!”尹秋钰满脸潮红,手颤抖着捏住自己的乳头,使劲搓揉,饱满丰腴的胸肌上,乳晕嫣红硕大,被淫药改造过的乳头足有半指节厚,不再小巧粉嫩,而是沉积了色素的深红色,带着熟烂淫靡的气息。
“操,真他妈淫荡,乳头这么长,乳尖都能垂到自己胸口了。”
尹秋钰咬着唇,将那滑腻的奶子向下挤压,再拉长,无数淫具插入过的乳孔大张开红艳艳的小口,溢出奶白的乳汁。
“哈啊啊……”强烈的快感在他体内灼烧奔涌,尹秋钰难耐地低吟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小的鸡巴够满足你的骚逼吗,婊子。”
骚水汩汩流出,连绵不绝,尹秋钰浑身一颤,两条光滑雪白的长腿挣扎着向两边分开,没了遮掩,他下半身的情况一览无余。
阴阜的毛被修刮干净,硬挺的鸡巴根部系着红色绑带,精液只能从顶端小口一丝丝溢出。敏感多汁的骚穴死死吸住假阴茎,圆润肿大的阴蒂时时刻刻探在阴唇之外,收不回去,无论做什么,都能激起无穷的爽意。
不够……嗯唔……不够……
“哈……哈啊……”尹秋钰淫喘着将那对普通人来说已经充足,对他而言却远远不够的玉势抽出体外,大小阴唇外翻,饥渴的穴肉攀附着玉势被一齐带出体外,“唔嗯……啊!”尹秋钰猛地将那玉势拔出,发出“咕啾”一声轻响。
空气中满是濡湿的水音和淫骚的气味。
没了抚慰的骚穴张开花生大小的圆孔,喷出一波波淫水,呼出热气,“哼嗯……”尹秋钰在床上摸索着,抓到一个巨大粗壮的假阴茎,他一手都握不住假鸡巴面目狰狞骇人至极,尹秋钰却眼神迷离渴望地看着它,啊啊,好想要。
“嘴张开,舌头伸出来,把我的鸡巴给吃进去。”
尹秋钰眼角带着泪痕,放浪地尽可能撑开嘴,舌头挂在嘴外,口中不停分泌着口水,头高高仰起去够那粗壮的玉势,纤细的脖颈看起来脆弱不堪……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院外突然传来尹秋钰贴身婢女珠缨故意放大的声音。
“平身吧。”年轻的皇帝沉声道,“朕来见见母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陛下。”珠缨不着痕迹挡在门口,柔声道:“太后娘娘今晨受了风寒,服了药,正睡着呢,怕是还未起。”
珠缨递出台阶:“知晓陛下最是孝心,定会来请安,太后娘娘睡前吩咐了,恐过了病气给陛下,陛下今日还是先回吧。”
院外各处森森把守着侍卫。
萧玉肃不着痕迹环视一周,心中嗤笑,面上却虚与委蛇:“朕为人子,听闻母后身体不适,朕心亦疼痛难忍,不知太医如何说?”
“回陛下,太医大人瞧了说是着了凉,吃了药休息一两日便好。”
“既如此,朕便放心了,”听罢,萧玉肃脸上浮出笑容,“诸事还望珠缨姑姑多上心了。”才怪,怎么不病死那毒夫。
珠缨弯腰恭送皇帝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
院外重回寂静。
尹秋钰缓缓闭上眼,将可怖巨大的假阴茎随意丢在地上,慢慢合拢张开的双腿,没有满足的阴穴推攘着挤出一滩淫液,他全身发颤,双臂紧抱住自己的身体,借以抵挡体内泛滥不平的汹涌快感。
“哈啊嗯……”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公公,新送来内务府的缎子都已经清点好了,您看。”小太监双手将册子捧给余九思,等他过目。
“辛苦你了,先放着吧,等我这儿忙完便看。”余九思停下笔,对着小太监微笑示意。
“你这太监做的倒是得心应手。”将手伸进余九思衣中,摸着那手感极好的腹肌,乐容隐身趴在余九思背上调笑捣乱。
满不在意地将乐容拉进怀中,余九思继续批阅账本。
一周前,他顶替了密探的身份,在SR·合理化卡牌的影响下,所有人都会将他的行为合理化,自动忽略他与密探之间的不同之处。
一周下来,他已经完美熟悉融入了宫墙和身份之中,无人发现原来的“余公公”早被换了个人。
“九思,还忙着呢。”内务府副总管太监梅蕴德笑眯眯走进门来。
余九思忙起身迎上去,小心扶着对方落座:“义父,您怎么来了,身子好些没有?”
“好多了,你有心,替我找来奇药,”梅公公慈爱地看着余九思,眼中却莫名藏着一丝敬重,“不说我了,新工作你可还适应?有什么不清楚的千万张口。”
余九思给他揉着肩,轻笑道:“多谢义父关心,九思省的。”
说罢,他拿过桌上的账本,将不明之处一一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容无聊地卧在榻上,看余九思打着暗语向梅蕴德交代事情。
梅蕴德,萧朝正二品殿前公公,同时领内务府副总管太监之职,为人圆滑,处事周到,两年前机缘巧合下认养了一名年轻太监,“余九思”。实则,二人都是余九思派遣埋伏进皇宫的密探卧底,这样的人,在整个皇宫里不知还有多少。
即便余九思四年不曾真正进入萧朝皇宫,也对这宫墙之内的事了如指掌。
——
公鸡长鸣,日出东方。
都知监从上到下所有太监们几乎一夜未眠。
除了在外伺候贵人走不开的人以外,各监正三品以上公公们大多聚在宝仪堂,商量要事。
“可查清原因没有?”一人问。
“还没有。”
“暂不论此事,当务之急还是秋猎。”
“没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
“秋猎在即,不足两日便要动身前往骊辕山,都知监竟有大半太监吃坏肚子,这可如何是好。”
都知监,专门掌管各监行移,关知,堪合等工作,此外,还负责皇帝外出,导引清道。
一室沉默。
余九思低头敛息站在梅蕴德身后。
小会,一名掌事公公斟酌着开口:“不若各监先派人顶上,抓紧训练,等平安度过此关,再谈其他。”
手腕一翻,余九思指间夹着一张透明卡牌,将R级卡牌“信服”用在掌事公公身上,很快,室内便响起附和之声,最后,在场身份等级最高的从一品御前公公发话:“既如此定了,那么限十监各级每级出五人,辰时之前将替补名单交与都知监戴公公。”他的视线落在梅蕴德身旁一名太监身上。
举袖轻擦头上的汗,戴公公对着众人躬身长拜:“感谢各位大人出手相助,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
事毕,众人各自散去。
夜。
余九思一一翻看,本应在戴公公手中,现在却在他案前的各监呈上来的名单,不出意料看到名单上大部分人都是自己多年来安插进宫的密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监,九级,每级五人,加起来共四百五十人,再加上原先确定的人,总数虽不多,但此次秋猎队伍各处都已有自己的人手。
在众人的心照不宣和余九思的操作下,无人察觉小小内廷发生的事。
——
天高气爽。
今年的农历八月下旬,算着日子已经快阳历十一月了,冷意初见端倪。
秋猎的队伍浩浩荡荡驶出都城。
三日,方才抵达骊辕山。
下级官员早已清理好场地,扎好营帐,备好所有物品。
一应繁杂流程自不必多说。
身旁簇拥着侍卫,萧玉肃领着一帮世家公子进了山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余女眷双儿们聚在阴凉的帐子下闲聊吃喝,等候众人归来。
谢绝所有人的探视,尹秋钰坐在营帐中,接过珠缨拿来的密信。
他今日打扮得华贵至极,满头乌发尽数盘起,挽了一个高椎髻,髻上宝钗珠翠堆盈,髻边另簪着一朵芍药,头上一道银朱抹额,嵌着白珠,光彩照人,耳坠赤金琉璃垂饰,项上戴着一副金圈坠碧玉长命锁,双臂上各戴了金的、银的、玉的镯子,是数不尽了。尹秋钰身穿一件鱼白里衣,外套一件猩红湖绉纹蝶长衫,肩上衬着盘金彩锦云肩,下着一条湖蓝色撒花百折罗裙,腰束石青色玉带。窄生生的袖儿,细条条的身子,瑶池仙子,月殿嫦娥,不外如此。
但,定睛细瞧,这幅盛装却与尹秋钰清雅俊秀的面庞、冷淡严肃的神情格格不入。
斜睨过镜中陌生又熟悉的倒影,任由丫鬟替自己卸去满身衣饰,尹秋钰另换了一件修身霜白锦袍,如瀑墨发,只用一条与衣服颜色相近的银白发带束起一半,散落在身后,随后悄声避人耳目前往林中赴约。
……
暮色四起。
失策了,尹秋钰捂住手臂上的剑伤,仅剩的两名暗卫护着他往后退去,但身后两步便是万丈深渊,又能退去哪儿呢。
眼中戾气一闪而过,越过暗卫,尹秋钰腰背挺直,目光落在对面刺客首领的身上。破损的衣衫,微微散乱的头发,雪白肌肤和脸颊上的细小伤口,丝毫不影响他的风华。
密信是摄政王送来的,印有他专属独一无二的标志,字迹一如既往,信中暗语也只有他二人知道,毫无破绽。当真是摄政王?目的为何,南方军权?抑或他与萧玉肃相勾结,不,尹秋钰下一秒否定了自己的猜测,莫非是安阳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是谁,他不觉得对方单纯是想取走他的性命,事实正是如此,刺客们戏耍般逗弄他,在他身上留下不致命伤痕,将自己的筹码挨个清点一遍,压下胸中的怒气,尹秋钰习惯性勾唇。
他正欲开口谈判,两箭齐发,瞬间夺取两名暗卫的性命,尹秋钰瞳孔微微放大,只见下一支利箭破空袭来,直击他命门。
心脏剧烈鼓动的声音在他耳边如雷声轰鸣,时间彷佛变得很慢,尹秋钰想要躲开,身子却僵在原地。
电光火石间,尹秋钰瞳孔倒映出一名男子。
余九思抱着尹秋钰躲过利箭,坠落悬崖。
风从两人耳边疾驰而过,令人头晕目眩,短暂失聪。
余九思将对方紧紧压在怀中,嶙峋尖锐的山石树枝割破他的肌肤。
水声激荡。
余九思抬起头,丝毫不受疾风的影响,他算好位置,将自己垫在下面,捂住尹秋钰的耳朵,坠入深水。
湍急的河流掀起阵阵浪头,裹挟着二人流向未知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底岩洞。
“咳……咳咳……哈啊、哈……”
尹秋钰猛然睁开眼,咳出一口水,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心脏收紧,四肢逐渐发麻,失去控制。呼吸越来越重,断断续续,他不停地大口喘气,喉间彷佛被人掐住快要窒息。
冷静、冷静,尹秋钰强迫自己放松,慢慢呼吸,然而缺氧令他头晕目眩,泪水盈满眼眶,眼前一片模糊,几欲晕厥。
过呼吸。
余九思瞬间明白了尹秋钰的状态,他扯开尹秋钰的领口。尹秋钰两膝打着颤,寻求依靠似的揪紧余九思的衣服。
顺势将尹秋钰轻轻压向墙壁,余九思一手托在他脑后,一手牢牢捂住他的口鼻。
过呼吸发作时,强迫患者呼吸自己呼出的二氧化碳,对减轻症状有一定的帮助。但想要完全缓解过呼吸,需要解决发病因。
等到尹秋钰身体微微放松,余九思站直身子,搂着尹秋钰换了个方向,背抵着墙壁,将尹秋钰的耳朵贴近自己的心脏。
强健有力的心脏一下接一下规律的跳动,余九思暖和宽大的手覆在尹秋钰冰冷的脸上,遮住眼睛,然后像在抚慰幼小的稚儿一般,缓缓地以沉静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太后娘娘,别担心,没事了,没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九思换了个说法:“公子、尹公子,没关系,你已经安全了,没有人能够伤害你。慢慢来,跟着我一起,吸气……”
……冷……好冷……几乎快要冻僵了。
随即温热的内力源源不断从男人身上传来。
直至尹秋钰停止颤抖,余九思方才止住絮絮低语和安慰。
他扶着尹秋钰坐好,退后两步,利落甩开下袍,跪地恭敬行礼:“奴才余九思,见过皇太后,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余九思头重重磕在地上。
尹秋钰冷静下来,半倚着凹凸不平寒气逼人的坚硬石壁,濡湿的衣衫贴着他的肌肤,仍在一滴滴往下渗水,失去余九思的遮挡和内力,山风吹过,凛冽刺骨。
借着不甚明亮的月光,他歪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身着太监服饰跪拜在地的男子——他的“救命恩人”。
哈,救命恩人。
尹秋钰指尖微动,眼神好似淬了毒。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可疑男子,不仅避开所有人跟着他们到了悬崖,还如此恰好地在生死攸关之际救下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谋,阳谋。
尹秋钰心中冷哼一声,真是好一出戏。
“九思是吗?”尹秋钰缓缓露出一抹微笑,笑时,他唇角微微上翘,眼中柔光点点,比花解语,比玉生香:“快些起来吧。”
“多谢皇太后恩典。”得到允许,余九思方才起身,规矩站好,却依旧低着头,好似发现什么宝物似的,死死盯着地上的碎石。他轻轻扯了一下衣袖,又松开,随后双手背到身后。
尹秋钰一眼就看出对方极力掩藏的激动,欣喜与胆怯。他眼波流转,心中闪过千种思虑,唇舌缱绻,幽幽道:“若不是你,哀家恐怕早就身亡命陨了……”
听到尹秋钰的话,余九思猛地抬起头,顾不得上下尊卑,连忙道:“不会的,您洪福齐天,即便没有我,也一定能够平安无事。”
被余九思打断话,尹秋钰不快,眉间微蹙,又挂上笑脸:“你是哪个宫的?”
“回皇太后,”余九思重新低下头,小声道,“奴才在内务府当值。”
“内务府?”尹秋钰眼睛微眯,“内务府如何跟了秋猎来,”他淡淡地哼出一声,“嗯?”
余九思不知该如何解释内廷之事,抿唇沉默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嘀嗒嘀嗒”,山洞里只剩下水滴落的声音。
“唔,”寒风呼啸着闯进洞中,尹秋钰激抖一下,闷声将咳嗽咽下。
余九思反应过来,关切道:“太后娘娘,”他抿抿唇,“天黑夜冷的,宫吏们一时半会恐怕找不过来,奴才去捡些树枝先生火如何?”
月色朦胧,洞内昏暗,他看不清余九思的神情,尹秋钰凝视他良久,道:“你有心了,去吧。”
撕下一截布条,将拾来的树枝干草尽数捆好,方便携带,余九思继续在林中闲逛,顺手采摘可食用的果子。
“太后娘娘?嗯?”乐容笑不达眼底,负手跟在他身旁,“余九思,你当初不做演员,着实是演艺界的一大损失。”
他哂笑一声:“明明内力能够蒸干衣服,却不用,嗯?”
乐容自然知道余九思为何将身手控制在一般武林高手、为何不用内力的原因。
手上拎着一整捆树枝柴火,怀里抱着十余洗净的果子,余九思返回山洞。
尹秋钰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未动,但余九思敏锐发现他身下藏着的尖利石片和鞋底清洗过依然残存一二的泥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九思心中轻笑一声,挺好的,有警惕心。
尹秋钰抬手免了余九思的礼,然后沉默看着余九思将垫着干净树叶的果子放在自己身旁,又转身往山洞里面走些,清出一片空地,围上石块,解开树枝准备生火,大剌剌将背后毫无保留露给自己。
余九思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火折子经过简单密封处理,他观察片刻,惊喜发现火星并未完全熄灭。
半晌,干草被火星点燃,余九思放下火折子,笼着手凑到干草面前轻吹,“呼!”干草终于燃起火焰。
小心护着火,慢慢添加干草和树枝。
火光摇曳,哗剥爆响,岩洞内渐渐暖了起来。
余九思转身,兴奋道:“太后娘娘,火燃起来了,您快来暖暖身子吧!”
尹秋钰循声望去,突然愣住。
焰光煌煌,他方才看清余九思的样子。
不像个太监,倒像是世家贵族出来的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看上去不过十七八九的年纪,面容英俊,身材高大挺拔,望向他时,漂亮的桃花眼闪烁着温柔热烈的光,但视线相撞不过一瞬,马上余九思便低下头去。
最令尹秋钰震惊的是,余九思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破损的衣衫下片片青紫红肿,一道伤口从耳后延伸到眼下,只差半点,对方的眼睛便难保,至于最严重处,隐约可见森森白骨。
他先前竟未曾察觉出任何异样,对方也表现的宛如无事之人一般。是他糊涂,从百丈悬崖之上坠落,跌下激流,余九思一路都护着他,自己几乎毫发无伤,相对的,所有伤害必然由对方受了去。
尹秋钰喉间哽得发疼,只轻轻唤了一声“你……”,便再说不出第二句话。
“诶!太后娘娘,我在呢,”余九思立时应道,察觉到尹秋钰的目光,他无措地后退两步,快贴上墙了,“太后娘娘,烤烤火吧,”顿了一下,余九思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含着担心,“太后娘娘,您还好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他始终垂着头,不敢对上尹秋钰的眼睛。
对方真的是细作吗?尹秋钰不禁心中疑问。
长期被令人作呕的恶念包围,久违的炽热真诚的友好善意浓烈地扑面而来,不知为何竟令他回想起父母,尹秋钰一时恍惚。
余九思敛眸,掩下眼中笑意,常人不得见的光点消散在空中,R级卡牌“情绪放大”,制造空隙,抓住时机,利用对方的真实情绪,放大情绪,达成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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