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然随苏沉学医,道理都懂,此时止住哽咽,拿袖子粗暴地抹了眼泪,似是冷静下来,道:“师叔教我,我该领受,有劳玄青叔叔受累。”说罢,自己扯了腰带,将裤子褪到膝弯处,又闭了闭眼,强忍着羞耻撩起衣摆,自己用手按在背后,趴在了桌子上,又闭眼道:“有劳。”
玄青颇感欣慰,真不希望和这小少爷掰扯这去衣之事,见对方如此乖觉,便道:“少爷客气了,属下不知少爷往日所受是何规矩,属下这只一条,少爷不要哭闹便可。”他怕主上听着哭声,心里难受。
谢然应了是,两瓣屁股在冷风中汗毛直立,心下也既怕又悔,除了父亲和师叔,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去衣受罚,羞耻的耳根发红,却又咬着牙不肯让自己今日做出更难看的的事来,这是少年仅有的自尊心。
玄青见他准备好了,扬起柳枝,那柳枝兜着风抽下来,在少年未经风霜的白嫩屁股上留下一道笔直贯穿的红痕。
“唔!”谢然闷哼一声,身后泛起尖锐的疼痛,仿佛刀割开一般,他强忍住没有挣扎移动,将另一只手猛地塞进口中,防止自己出声。
玄青满意地点点头,挥手间又落下一道红痕,与上一道整齐地排列在少年白嫩的臀部。
苏沉听着窗外噼啪声陆续想了十五道,偏头去看了一眼,少年雪白的臀部已经布满红痕,一道挨着一道,显然打过了两轮。也是,毕竟那不过巴掌大的地方,孩子疼的直跺脚,却忍住不肯躲闪,除了第一声,再没有呼痛。
苏沉心下的气早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还有心情起来将晒干的草药细细地碾成粉末。与玄青料想不同,苏沉单纯是怕自己手下没分寸伤了人,并不轻易触景伤情,毕竟,长得再像的人,不是就是不是。
人死了就死了吧,谁不会死呢?谢温的夫人阮氏在娘家匆匆赶回,眼泪也没流一滴,主持完葬礼,合棺当晚就殉了情。
他们都了无牵挂,苏沉却有一家子老弱病残要养。
哎,生活不易,却总归会越过越好的。苏沉想着花费近一年时间从魔教拐到的白大夫,心情好了一些。
就是不知道,这白大夫被他们殿主卖了,感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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